“没事,大不了今日灵气耗空,也要搅的他们上下不宁。”那红衣女子刚一话,嘴角一缕红血溢出,直染得那红色面纱湿了一片。
这天蚕万丝手套别人不知,这少女可是明白。此法器是二阶六品法器,内里有六重地佐府阵,乃门中师傅所赐,以师姐目前法力,即便是强自使用也不能发挥其全部威力。尽管如此,每次使用天蚕万丝手套所耗费的法力也是惊人,稍有不慎便是修为倒退。上次师姐身上有伤,一次也施展不得,这才没有拿出来使用。
这少女正自担忧之时,左源手中一,一道白色精芒射出,直打那女子喉咙。
那红衣女子还没来得及应对,又是一只金色蛤蟆激射而出抓向自己。
“竟是这般难缠。”红衣女子见不知从哪里又冒出一个火灵根修士,法力竟也不弱,如今是四面被敌人围攻,体内灵气渐有不支,正欲收了法器先行退去,那边马虎竟是又化出飞鸟向自己啄来。
马强见此情形忙掏出长剑,催动灵气向那红衣女子刺去。
“你们这群恶棍!”红衣女子愤怒的着,手中一叠,嘴角吐出一口鲜血,忙折了身子向后退去。
那马强正欲去追,只见那红花飞身向马虎扑来,声势凶猛,连那黑色兽爪也不能抵挡,待快要到马虎身边之时,“轰”的一声自爆起来,多多花瓣如刺芒四处飞散,漫天烟雾升起。
左源离那马虎不近,见那红花自爆,忙又起身后退避开,只觉一阵胸闷恶心,半晌才缓过来。抬头向那马虎、马强看去,只见马虎浑身上下一片乌黑,身上有多处伤口流血不止,正手捂胸口在地上趴着,看样子甚是惨烈。那马强还稍好些,除肩膀处有一两伤口外,其他并无大碍。
看见马虎这般情形,左源突然担心那金蟾,忙心中呼唤。
左源呼唤了几声也不见那金蟾反应,忙四下里寻找,最后终于在一处草丛中找见了金蟾。
“癞蛤蟆,你怎么了?”左源见那金蟾腹下被撕裂了一道口子,正流血不止,忙伸手抱起金蟾。
“你慢,咯咯。”那金蟾咯咯叫了两声,坐稳了下来又继续道:
“那女子手套好生厉害,犹如万千刀剑乱刺,竟弄的我差爆炸,还好我及时施展秘术遁逃,不然就……”道此处,那蛤蟆又痛的呱呱叫了两声。
“那该怎么办?”左源着急的问道。
“只不过法力又损耗许多,总比没得命好,回去好好养些时日便没事。”完那蛤蟆便伸出舌头tian起自己伤口,只见那蛤蟆舔过之处伤口迅速愈合,好生奇妙。
“果真是大妖,舌头能伸这么长也倒罢了,竟还能疗伤。”左源见此情形,心中不安放下。
那边马强叫了赶来的兄弟抬着马虎离去后走到左源身边,见左源并无什么伤势,便附耳道:“左兄弟,今晚是我们施行计划的大好时机。”
左源正自惊疑,那马强又道:“马虎如今正身受重伤,我们今晚连手定能一举成功。”
“马虎如今已是受伤,想必马大哥自己一人便可对付。”左源见那红衣女子已经退去,此时正是逃生之时,又想起自己收了人家的《修仙录》,思索了一阵子后道。
“不可看了那马虎,他如今已是练气期十一层修士,先前对付那女子可没有尽了全力。如今虽是重伤,但是他的法器可是不止那一件黑兽爪,还是左兄弟你我连手比较好。”
马强见左源仍不话,忙又道:“我不会亏待左兄的,先前那《修仙录》不,左兄如果肯相助,我另给左兄一门法诀。”
着,那马强就又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来。
《御土诀》
左源见得此书,才知这马强先前也是没有使出真本事。
“弟也帮不上什么忙,今晚就去给马大哥呐喊助威吧。”完便接了那本《御土诀》过来。
那马强见左源接了《御土诀》,心中安稳下来,和左源交代了几句便又离去。
“今晚你准备怎么办?”那金蟾见马强走后问道。
“逃也不能逃,只好先去,再见机行事。”左源想起如果自己逃脱,那马强怎么就此罢休,又担心自家秘密被人泄露,定会追杀自己不止。于是,无奈的道。
“今晚自己心,这马强、马虎均不是普通的练气期修士。马虎已经是练气期十一层修士不,那马强虽是练气期九层修士,身上可是有不少手段,不然怎能掌控这么大一个寨子这么久,外面很多散修可都是睁眼看着呢。”金蟾补充道。
“对,自己不但要注意那马虎,更应该提防这马强。如若马强杀了马虎,自己却是知晓这秘密的唯一一人,他连自家弟弟都下得了手,又怎会放过我一个外人。”想及此,左源浑身冷汗。
事情演变成这样,早已经不是原先的计划。原本以为是寨子中二波实力互相争斗,如今却是这般悄无声息的暗战,危险不减,却是更增几分。
“此间事情一了,我们就得尽快离开此地。如果马强杀了马虎,自己定也会受伤,到时候无论如何必须想办法逃脱。如果马强不敌马虎,被马虎所杀,那时候马虎定是垂死边缘,你便出手杀了他,永绝后患。”那金蟾也是一脸严肃,这般提意道。
“杀了他?”左源从没杀过人,虽然心中早有杀人的念头,倒也从来不曾准备过。
“对,杀了他,不然你会麻烦不止。寨子里的人都知道你的身份,到时候顺着查探下去,不难找出你的根基,于此一来,你的家人也会跟着受牵连。”金蟾补充道。
左源细细想去,觉得确实是这样,便默同了金蟾的提议。
“到时候你得另外防备一人。”金蟾又道。
“谁?”
“黄百坚!此人虽只是江湖之士,武功也没什么厉害之处,但是江湖之士最是奸猾,此人心机又是颇重,又是在寨子中多年,很有可能已然猜到此事,不知他是站在哪一方。”金蟾道。
“如果是站在哪一方或许还好些,只怕他也是那顺手摸鱼之徒,待得两败俱伤之时突然发作,暗放冷箭。”左源听那金蟾这般道,也是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