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抱着三只蛇卵,左源前进的速度慢了许多。一路走走停停,又是半天之后,左源和金蟾才走出了这片山谷。
“终于走出来了。”左源看着眼前的山间路,脸上疲惫之色略减,笑了笑道。
“要不是这三只蛇卵,我们早走出这山谷了。”金蟾从左源肩上跳下来,没好气的道。
“金蟾大哥,您就消消气吧。到了城里我给您弄好吃的,饱饱口福怎么样?”
左源看着一脸怒气的金蟾,忙引诱道。
“好吃的?那好啊。你们人类的东西我还没吃过呢,算你子有良心。”
那金蟾完,呱呱两声便向那山间路蹦去。
“死蛤蟆,你等等我啊,别跑那么快……”
“快跟上来,天马上就黑了。我可不想大半夜的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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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陈师妹和瓶子返回门中报信,门中便派了上官师叔、韩师叔以及十几个练气期记名弟子跟着陈师妹一路飞奔至霍州城。
“咦,此地的守城人员怎么撤了?”瓶子看着城门口恢复往日景象,仅是站了两个岗哨的,于是道。
“我们赶紧进城去醉乡楼看看。”韩师叔完,便飞奔入城,其他人听完忙跟了上去。
众人一路不停直奔入城,只见城中一如往昔,到了醉乡楼门前方才停下,醉香楼门前亦是平静无波。
“几位贵人……”那店中伙计见几人停在门口,忙笑着迎了上去。
“快去叫程管事前来,就门中有事,老地方见。”韩师叔完,理也不理那伙计竟自踏了进去。
几人跟随韩师叔上得醉香楼第九层一间会客室中等候。
那伙计也知这醉香楼全凭青阳门扶持才能有今日之势,自己身份卑微平时根本见不得程管事,偶尔看见也只是远远观赏,哪敢上去话。今日不仅见了几个比程管事还要厉害的仙人,竟还和自己了几句话,早就吓得楞了,见那几位仙人进了楼中,方才回过神来。
“今日竟是见到神仙了,我要走好远了。”心中这般想着一路傻笑忙向醉香楼后院跑去通报。
片刻功夫,程文岳赶至醉香楼九层会客厅中,见几位师叔脸上不悦忙上前作揖。
“韩师叔、上官师叔好。弟子程文岳拜见师叔。”
“这礼免了。我问你,这几日霍州出了什么事?”韩师叔问道。
“没什么事啊,不知师叔是指?”程文岳见师叔这般询问,心中害怕,想起先前受人贿赂之事,莫不是被人发现了不成,忙强装镇静回道。
“没什么事?这城门被别人给封了还敢没什么事?”韩师叔完,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竟是直接把那程师侄打到了门口。
众人见此情况都是大气都不敢出,只见那程文岳嘴角鲜血直流,趴在地上甚是难看。
“师叔,师叔饶命。”程文岳心中惊恐万分,想着师叔定是已经知晓了情况,忙挣扎着跪地求饶。
“先把事情经过完,后果不严重,便可饶你一死,如若敢有半句谎言,这就送你去见阎王。”
韩叔叔这样一,众人心中都是打了一个冷颤。
“看那韩师叔平时不多言语,竟是这般果断狠辣之人。”陈师妹心中暗暗嘀咕,偷眼向瓶子看去,只见瓶子似是也愣住了。
“前几日城中突然来了几人,看样子也是修仙中人,这些人一入城便封了城门四处寻人。我见这些人来历不明又做法诡异,于是便去询问……”
道此处,那程师侄竟是停了下来,脸埋得死死,似是不愿再下去。
“下去。”韩师叔发令。
“我去询问,方才得知这些人是要找寻一位姑娘。我本想阻止,可奈何自家本事不敌,于是就……”
“于是你就收了他人贿赂,默许了他们随意封城,并打算此事了结后远走高飞?”韩叔叔一拍桌子,直震得茶杯叮当作响,接着那桌子竟是碎成了粉末。
“当,当,当……”
陈师妹和瓶子站的离韩师叔不远,只觉一股气浪溅了过来,竟是生生把自己逼得后退了一步,陈师妹抬眼看去,其他几位师兄弟也是被冲得脚步不稳。
程文岳见韩师叔所猜不差分毫,脸上汗珠豆大下落,心中直懊悔为何不早早溜走,弄的现在这般狼狈不,性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两码事。
韩师叔又是追问了一些其他信息,那程文岳自是知无不答,答无不详,不敢有半隐瞒。
“绑了他,锁了他的心神,送去石山挖矿。此处看守的其他弟子罚月赏五年,如有逃窜,一律斩杀。”
韩师叔问完话取出一支明晃晃的银圈,往那程文岳头上套去。
只见这银圈一入程师兄脑门便消失不见了。
众人见韩师叔竟是取出了门派中惩罚叛徒所用的锁神圈,心中均是一阵晃动。
没想到程师兄为醉香楼操劳了大半辈子却换来如此结果。
这记名弟子外出执行任务的,哪个不是顺手捞些好处,不然难道白白老死在这红尘之中,眼看自己不能寸进还无动于衷?
正当众人都觉得韩师叔处罚未免太过严厉之时,韩师叔又话了。
“根据陈师侄和魏师侄的描述,这些外来之人多半就是滕越国修士,此番前来如若真是找寻姑娘倒还好,要是另有什么目的,哼。”
“我们这就前去会会他们,要让他们知道这霍州不是他们随随便便出入之地。”上官师叔听完后站起来道。
“你们两个在此处看守,陈师侄,魏师侄随我们一起去,其余人到城中打听消气。”韩师叔分配完毕便和上官师叔一起,领着陈苏苏、魏南平离去。
只是那滕越国修士早两个时辰前就离去了,韩师叔一干人等自是找寻不到,一无所获后陈苏苏和瓶子请命去继续追查情况。韩师叔自是乐意回门中修炼,将这等奔波之事交予这些弟子,权当做是历练,时间定为一个月。于是陈苏苏和瓶子二人便多了些空闲可以办理自己的私事,而那上官师叔也没有什么。虽然有十年允诺,但是又生出此番变化,谁也不曾料到,况且一个月之后陈苏苏自会回到门中,这十年之约并不会少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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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州城外五十里的路上。
“师姐,你真要去找那臭子?”一个十四五岁扎着马尾辫的少女玩弄着手中的辫子。
“还敢多问?再问便不带你去。”红衣女子回头瞪了一眼。
“只是你的伤势还没有痊愈,这?”
“这伤休养些时日便无大碍,但这个气我一定得出。”
“哎,可怜这傻子了,要受师姐万般折磨了。”
“活该!”
“这青阳门你不敢去惹,也只能拿这些没本事的人出气了……”那少女完捂嘴格格笑了起来。
“另外两个,要是让我再碰上,定让他们好受”
“师姐,前面就是县城了,我们先去暂住一晚。师姐得赶紧把伤养好喽,可别让师妹第一次出来就挨打哦。”
着那少女便向前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