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换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衫,胸口处别上一朵杏色鲜花,让易风眼前一亮。蕊儿娇笑着坐到易风的怀里:“你说我穿它去参加宴会好吗?”
“好,当然好。”易风爱怜地摸弄着她的娇躯,大手从她的肩膀一路下滑,越过峰峦,趟过平地,最后将手停在她的腿上,在那里轻轻地摩挲。
蕊儿的小腿在易风的爱抚下无意识的抖动起来,百褶裙下的小腿就露了出来。
易风一眼就看到了鹅黄色的百褶裙下那截莲藕般粉肉,只是….他指着她的脚问:“蕊儿,你怎么穿着黑色的靴子?”
蕊儿伸直大腿,让小腿一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丝毫不在意让男人看到。呵呵,两人虽然没有圆房,只是多年朝夕相处,早就对对方的身体了如指掌,只所以没有交合,多半是蕊儿不懂,而易风一方面出于对她尊重,另一方面忙于修补意境,也无暇顾及。纤纤食指指着黑色的靴子说:“穿着它打架方便啊。”
打架?说跳舞方便还可不多。
易风看了一眼黑色的靴子,再看看她一身鹅黄色的衣衫,看不到还好,偏偏看到后再也没了协调的美,这种改变都来自那双靴子。他伸手替蕊儿褪下了靴子仍在一旁。扫视几眼,却未发现想要的东西。只好询问蕊儿:“你的粉色绣鞋呢?”他记得曾送给蕊儿数双绣鞋,其中就有一双粉色的,正好陪她的衣裳。
“呀,忘记带了。”蕊儿抚着额头说,这次是来打架的,谁知道打完了丁庄主又要开什么庆祝的宴会,幸好当初准备充分多带了一套衣衫,可是所带的两双都是靴子,莫说粉色的绣鞋,就是绣鞋都没带一双。
易风也没有责怪,蕊儿习惯了行走江湖,行走江湖能穿绣鞋吗?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她才开始穿上了绣鞋,只是仓促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弄一双。
自从见了黑色靴子和鹅黄衣衫的搭配,不知怎地他就是觉得别扭,非要换上一双不可。拉着蕊儿去寻那些师妹们询问竟然都没有,草草倒是有一双,可是她身为宫主怎么也不能失了体统,就算她不在乎,旁人却会嚼舌头。
怎么半呢?蕊儿苦恼的想。本来她对此是无所谓的,可是易风好像很在乎,她也就跟着着急起来。两道粉黛都挤成了一团,大眼睛乌溜溜地乱转,就是想不出一个法子。
这些年因为易风的缘故,本来就不喜欢动脑子的她就更懒得思考问题了,突然让她一个拙妇来做无米之炊,怎么应付得来?
“好苦恼”蕊儿抱怨着。小腿下意识地在半空中踢来踢去,像是要将所有的烦恼都踢飞。
易风看她烦闷,本想就此打住,别扭点就别扭点,谁要敢说闲话就揍死他!突然,眼前一亮,蕊儿的小腿在踢动时如同一只小白兔不时地跳出,呵呵,我怎么忘记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蕊儿本是天生丽质,何须那些俗物来陪衬?索性脱去便可。我真是个天才。”想到得意处,不禁笑了起来。
在一屋子人都被他搞得奋进心思的时候,身为始作俑者竟然笑了起来,更可气的是他笑得那么**。
虽然用**来形容他很过分,可是很多人在看到他的笑脸时竟然不约而同的想到这个词,还是蕊儿够大胆,她指着易风道:“好像吉吉平时的笑脸啊。”
众多女弟子一起转头看吉吉,吉吉何时受过这种待遇?有一个太阳般耀眼的老大,他都被人遗忘在角落里了,突然受到如此多美女的关注,左手轻掳发梢,猛地一甩,露出自认最帅的笑容,眼睛配合的一眨,媚眼四飞。
“果然……..”
女弟子们窃窃私语。
见到吉吉如此丢人,易风直接一拳将他捣飞,心中怒气未消,手中白光一闪,吉吉中途变个方向,直朝着蕾儿飞去。
本来被揍飞他老大的不痛快,半空中惊喜地发现他竟然又朝着蕾儿飞了过去,心中狂喊:“老大,我的好老大,我爱死你了。”双手不知是张开将她拥入,还是伸在胸前装作无意地抓住那对玉兔。嘴部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顾虑,直接努起准备在下压时捕获蕾儿的双唇。
蕾儿伸出了双手,众人看得明白,蕾儿双手似握非握,在吉吉即将近身的时候突然连番击出,吉吉虽然不识功夫,可是眼力还是有的,蕾儿这个小魔头竟然对他用上了寸劲,四段连击将他打得仰面朝天。
半空中喷出一道血雾,易风本就料到蕾儿肯定会给他教训,没想到下手如此重。他身为吉吉的老大,怎么能坐视不管?手伸入了怀里,难道是要掏枪?
咳咳,网游是数字化的,最讲规则,江湖中怎么能有手枪?他掏出一个瓷瓶,白底青花,上塞红色木绸。
难道是毒药?
咳咳,易风要杀的人,杀得过自不需毒药,杀不过的人毒药又有何用?天地间最毒的毒物也没有人霸道。
拔开木塞,一股异香飘出。他走到吉吉的身旁,一手拖住他的下颌,微微用力,就撬开了他的嘴巴,将瓶中琼浆倒入他的口中,然后一拍他的喉头,琼浆就灌入了他的胸腹。“这是最好的金创药,专治各种外伤。”
吉吉好不容易缓过气,拉着易风的小摆说:“老大,我受的是内伤,内伤。”
说着还拉开了他的衣襟,胸前两朵紫色的梅花就映在众人眼前。虽然大多是女儿家,可是江湖儿女哪有如此多避讳?况且…很多人开始很想看看男人的身体哦。
易风“扑哧”一声就笑了,这个蕾儿还真有艺术天分,打人都能打出花来。见他笑了,其他人再也憋不住,哄地大笑起来。吉吉不明缘由,低头一看,脸色煞白。“我恨你。”吉吉狂喊。
可是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他的哭喊是如此无力,蕾儿充满阳刚气地走到他的身旁,很有气概地对他说:“放心,我会等你的。”
吉吉白了她一眼,当时怎么就没看出她的邪恶本质?好端端的就调戏上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只是要是当初有人告诉他蕾儿是个恶魔,也不会收手。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个坏毛病,也是个好习惯,换个叫法就是“毅力”。
笑闹够了,易风就对蕊儿说出了他的想法,那就是不穿靴子,直接赤着脚。蕊儿打量着自己的脚趾,白白嫩嫩的也没有伤疤,那就不怕见人喽。
其他师妹见了也纷纷效仿脱下了碍眼的黑靴,一时间美脚如林,吉吉虽然刚刚受伤,可是不甘寂寞也加入了大家的行列。大靴子一脱就大大咧咧地站在了一群美脚中间。
在一群白嫩的脚丫中间突然加进一双蜡黄的大脚丫,要多突兀有多突兀,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可是吉吉偏偏笑得很开心,不时地出脚骚扰其他人的脚丫,屋子里的女人可都不是信女,被欺负了自然要还脚,只是地方狭小,躲闪之间不免误伤,于是混战起来。看得气性,易风干脆也脱了靴子加入了战团,一时间屋内战火四燃,不时传出美女的尖叫。
偶然有路过屋外的人,不敢朝内张望急急离开,心里不免胡思乱想。易风在女人方面的故事一向不少,又新露风头,自然引得很多人猜测,更有甚者猜测易风*灵鹫,和众多女弟子在开无遮大会。
点点侧身站着,不时地给其他人让路,脚上黑色的靴子依旧。
草草负手而立,欣然望着弟子们喧闹。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两人的目光在相交时,交换一个欣慰的眼神,就错开了,追寻着各自的目标。
“蕊儿姑娘笑得好开心,希望她能带给老大越来越多的快乐。”
“蕊儿懂事了,也爱笑了,希望她能一辈子这么幸福。”
“老大开朗了许多,竟然和众多女弟子玩闹在一起,丝毫没有高手的架子。”
“风哥越来越没有正经了。”
“吉吉又在傻笑了,不知道他脑子里是不是缺根弦,呵呵,蕾儿又在欺负他了,估计他的脚趾头都肿了。”
“那个吉吉看似傻气,好色,还爱捉弄人,不过曾经听风哥说过,此子目光如炬,忠心耿耿,可当大用。蕾儿好像很喜欢欺负他,莫非是对他有意?有空倒要好好撮合撮合他们。”
两个人心中看着关心的人,不免猜测着,品评着,或许他们想的不同,甚至天差地别,可是有一点是相通的,那就是他们都关心这些人,爱护这些人,即使为之付出生命也毫不在意。
丁夏冬看着满堂地宾客,四处打点,唯恐照顾不周。一个家丁跑到他耳边轻语几句,他转头一看,果然…宴会即将开始,灵鹫宫的人却一个也不见。
匆忙地跑去寻找,路上见到几个婢女慌忙的跑过,呵斥一顿才知道是被灵鹫宫女弟子的叫声吓跑的,虽然对易风的风流也有耳闻,但是见他样貌气度不是如此胡来的人,硬着头皮去敲了他们的房门。
草草闻声走了过去,一开门就看到接待他们的丁夏冬侧着身子站外门外,听得开门声也不转身,只是飞快地说了句:“宴会即将开始,还请诸位侠女移驾。”说完就慌张地抛开了。
草草知道他误会了,可是她不屑去辩解,这种事只能越描越黑,索性不去管它,反正灵鹫宫在他们眼中就是一群妖女,侠女?还没有人这么称呼过她们?
“好了好了,大家准备准备,该去赴宴了。”草草高声呼喝,众人听闻宫主的声音就停了下来,整理凌乱的衣衫。一想到刚才的癫狂,心里通通直跳,小眼四处乱瞄,也不知看谁,只一眼就两颊绯红。
女人的脚,有时候比老虎屁股还摸不得,摸了老虎屁股可能死个痛快,乱摸了女人的脚趾,一辈子都别想跑。
易风整理完衣衫,将靴子套回了脚上,女人脱靴还说得过去,他一个大男人哪能在众多宾客面前不穿靴子?顺手将旁边的靴子丢给吉吉:“穿上吧,就你那个臭脚,别熏坏了大家的胃口。”
吉吉小声嘟囔着:“不臭啊,怎么就熏坏了?”
整理停当,易风当先走出,站在门口对着满屋的美女喊:“姑娘们,出来见客喽。”
活像勾栏的老鸨。
偏偏蕊儿欢喜地跑了出来,拉着易风的手说:“走,走,去见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