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璁是丁翔同父异母的哥哥,他的母亲,也就是丁立仁的第一任妻子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丁璁三岁的时候,丁立仁娶了沈翠容为妻,次年沈翠容生下了丁翔。
在丁璁懂事以前一直以为沈翠容是自己的妈妈,对丁翔也很疼爱。不过,在丁璁十六岁的时候,有一次翻到了一张旧相片,相片是丁立仁和一个不是沈翠容的女人的合照,觉得奇怪的丁璁拿着相片跑去问父亲,结果感情一都不细腻的丁立仁一开口就把事实告诉了他。
丁璁听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至少在丁家夫妇和丁翔的眼里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不过从就在丁家出入的韩芸却渐渐的觉察出他的异样来。这个在任何人的眼中都听话又乖巧的人偶尔会木无表情的露出森冷的目光。
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会给自己带来许多麻烦,不过韩芸却是极心的人,她是和丁翔同龄,并打出生起就订下娃娃亲的丁家未来的媳妇,对丁家每个人的习xìng和作风可是了如指掌,丁璁的变化她第一时间就发现到了。
可是丁立仁忙到不分rì夜,沈翠容单纯到天真,丁翔又是个怕麻烦的,处处“谦让”的主,丁璁的事她竟不知道和谁去。
眨眼十年过去了,在丁翔沉迷于赛车,shè击,赌博和夜游时,丁璁已经成为了丁立仁的得力助手,并渐渐在公司里有了一定的威信。丁立仁很高兴找到了接班人,沈翠容很高兴有了帮丈夫分担重任的人,丁翔也很高兴有了让自己继续逍遥的挡箭牌。如果不是随后发生的多宗意外事件,恐怕他到现在也不会意识到危险来自哪里。
他的存在对丁璁来本身就是一种威协,丁璁又怎会让这种不安定因素留在自己身边呢?不管韩芸怎么明示暗示,丁翔还是不相信把自己往死里推的人是自己的大哥,但丁璁却正面回答了他的疑问。
那个男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不仅不否认意外事件与他有关,而且还对他宣称为了确保得到继承权,在他死之前他都没有停止的打算。
人对金钱或权力的**程度还真不一样,丁璁和丁翔同样生活在优越的环境中,却一个揽权独占,一个随意懒散,在丁璁把丁翔视为威协的时候,丁翔甚至都没想过关于继承权的问题。
虽然理解不了优秀能干的大哥的想法,不过当丁璁把自己的敌意挑明后,这种事就成为了兄弟两人之间的秘密了。
丁翔还没有孬种到为了这种事就惊动父母。他单纯的想道,只要他离开家,丁璁的情绪就会得到缓解了吧?只可惜,还没等他付诸行动,就遭遇了这次的“意外”。
所以韩芸才会那么的生气。哪有人在接受了无数次jǐng告之后还会这么容易的就发生“意外”啊?可是她不知道,那只是丁翔低估了丁璁对他的恶意程度。
“如果是他做的,他为什么还要把我送回医院来呢?”丁翔问道。
韩芸抬起头来道:“这我不知道,不过要他想就此放过你的话,我可不相信。”
丁翔的失踪事件,沈翠容毫无疑问的把它归功于夏美这个降鬼师,但一直对丁璁充满防备的韩芸却也理所当然把它归罪到丁璁的身上。
丁翔沉默着,他并不是不相信韩芸的话,而是,他直觉的认为自己今天听的事和丁璁没有关系。应该刚巧相反,如果自己能活过来是拜那次的失踪事件所赐的话,那么他之前对他这位大哥的一切负面态度就是一种错误。但事实就是,他大哥希望他活着的可能xìng几乎等于零。
所以他失踪的事应该和丁璁无关,那么和什么有关呢?丁翔不知道。他只是隐约的觉得有某种记忆即将呼之yù出,可转眼间又在他潜意识的害怕的强行制止下而烟硝云散。
丁翔懊恼地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那些模糊的,搅乱他思绪的东西是什么,可是每次一涉及,就会让自己焦躁不安,心烦意乱。有种类似哀伤的情绪包围了他。
“明天就要出院了,伯母的意思是让你先回家住。”韩芸轻轻地给丁翔盖好被子。
丁翔在出事前就已经租好了房子,只是还未搬过去住。想了想,丁翔摇了摇头,“我还是搬出去住吧。就算出院我也有一段时间不能出去,住家里的话,岂不是害大哥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他开着玩笑似的道。
这才是韩芸所熟悉的丁翔,随xìng的,不羁的,即使知道自己的生命受到威协也毫无紧张感的,不把危险当一回事的男人,更是她喜欢和欣赏的男人。
禁不住眼眶一红,韩芸微低下头,“你这个傻瓜,你差连命都没有了,还敢大话。”
丁翔笑道:“我不是又活过来了吗?对了,你怎么一会叫我妈妈容姨,一会又叫伯母的?”他故意转移话题道。
“有什么办法,我从就叫容姨,长大了才被要求要叫伯母,当然会不习惯啊。”韩芸答道,
“如果我们结婚,你还要改叫她妈妈呢。”丁翔笑着。
“你……”韩芸又惊又喜,呐呐的问道:“你不是三十岁之前都要保持zì yóu之身吗?”
“呃,所以那是我三十岁以后的事。”丁翔挠挠头,有不好意思的道。
他今年才二十三岁,离成家立业还早着呢。虽然丁家和韩家都希望他们能大学一毕业就举行婚礼,但个**玩的丁翔却以还未享尽独身的快乐为由,单方面的把婚礼定在了三十岁上。
就女xìng的角度出发,象丁翔这样的男人应该算不上是好男人,首先是不务正业,不管父亲的事业做得多大,都不闻不问,更别提帮忙了。其次有太多的不良嗜好,追求惊险刺激的游戏不,喝酒、吸烟、赌博、**,样样齐全。
可是韩芸看不到他这些缺,就象要印证“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老话似的,她从来没有改变过对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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