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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真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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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张子丹和刘向共同宣布了社主的最新命令后,所有的头头们都回总社去了,医院交由刘向主管,当然各大头目都留下了自己的人手,名为保护社主安全,而之后的三天刘向每日所做的就是捧着公文包进方凌志的房间直到深夜才出来,对于这点,一些帮众认为幕僚长对社主忠心耿耿,不由开始进行大量的自我批评,而进一步加深了对社团的忠心;而少部分帮众恶意揣测这是否社团高层传说中盛行男风的体现,不过更多的帮众认为这是社团两大巨头在策划下一步的反击清洗活动,而这些情报又通过各种渠道摆上其他社团和清风社各头目的办公桌上开始认真的研究。

只是一切揣测都是错的,单凭运气不能解决一切问题,虽然运气和误解使得方凌志过了第一关,但是这只是一个开始,不过既然得到了缓冲时间,刘向就要利用一切机会对方凌志进行教育,而公文包中自然就是有关社团的一切机密资料和龙飞云的个人饰物,为了保密,只能由刘向单独行动。

之前虽然方凌志已经学习了部分关于社团的信息,但是那只是概要而已,作为替身的他也不需要知道所有的机密,而现在要成为真正的社主,那一切的机密资料必须知道,幸运的是,作为龙飞云的头号心腹,刘向拥有大部分的资料,而这些,才是清风社乃至整个地下世界真正的秘密。

清风社作为地下世界的第二大社团力量,拥有近三万人,分为五大理事分管五省,三大干事和幕僚长负责总社的事务,还有诸多分社负责其他事务这是方凌志之前就知道的,但是他所不知道的是,其实一旦开战后,清风社真正能动用的战斗人员只有四千人而已,所谓的三万人包括了大量挂名和老弱,此外还有只负责经营管理的人员,前者的问题早在二代后期就显现出来了,当时为了与各大社团抗衡,盲目的扩收人员,外加原有人员的老迈,使得当年号称五万人的清风社其实绝大多数都是充数的,三代龙飞云上台之后,大力淘汰挂名和老弱,另外社团的分裂也自然淘汰了一些,但是依然遗留下不少,主要集中在五大理事和主要分社,而后者是随着社团向产业化进军后出现的人员,虽然不善战斗,但是却是社团能在经济上成为第一的主要力量,这些人主要集中在总社。而在战斗人员的四千人中,五大理事拥有近二千人,而总社拥有一千人,其他分社有一千人。尽管看上去很少,可是其他各大社团的情况也大同小异,如心眼组号称八万人,但是最多的一次战斗也仅仅出动了三百人而已,据情报组的估计,方龙会的战斗人员最多,可能为一万人,心眼组战斗人员则少得多,估计只有六千余人,巨道盟因为长期内部的争斗,到是拥有惊人的三万战斗人员,但是因为分裂,几乎没有统一的行动过。

而更重要的是,拥有的战斗人员并不等于能集中的战斗人员,这些受到人员分布,经济能力的影响,如方龙会拥有一万战斗人员,但是这一万人分布在北方十省中,要聚集起来相当困难,情报组的估算,以他的动员能力来说,一天内才能聚集起一千人发动一次攻击;心眼组的六千人只能聚集八百人的攻击,还要三天时间,巨道盟则更不用说,将他们内部的几十个派系聚集起来,可能要花上一个月召集,一个月谈判,还有一个月内部开打。而清风社的动员能力也能达到一千人,这是清风社龙飞云对清风社改革的最大结果,之前清风社只能维持五百人一次的出击而已。不单如此,一旦全面开战,就要大量的金钱开支,而这方面清风社在经济上的收入又是四大社团中最多的,所以甚至有地下世界的报纸据此称清风社才是真正的王者。

不过清风社也有内部的忧患,这也是二代时就留下的毛病,便是内部派系斗争,作为一个新兴社团,要发展壮大就要采取特殊的办法,而让下属去开分部和吸纳小社团入社便是最正常的情况,但是因为扩张的太快,人员太杂,社内的派系急剧增加,当初原有九大理事,除东都一个理事外,其他四省各有两个,另外还有六个主要分社,十五股势力分成六大派争斗,到了二代的后期龙行志精力衰退,已经无法控制,等到死后,群龙无首,就导致各大派系斗争,龙飞云上台后用霹雳手段整顿,将九大理事减少为五大理事,六大分社中的三个也被取消兼并,为进一步加强总社对分支的控制,又设立了三大干事,这样总算安定了一段时间,然而随着清风社势力的恢复壮大,五大理事和其他分社的势力也快速恢复,尤其是在总社着重向正当行业转型后,他们接收总社放弃的诸多地下**场所和赌场,又招收了大量人员,势力日益壮大,单就五大理事来说,加起来的战斗人员就和总社相差无几。不过在经济收入上相差就甚远了。

五大理事拥有极大的独立性,一般而言,只要不犯下冒犯社主背叛总社这样严重的罪行,则总社无权罢免理事,只有当理事退休辞职或者去世后才能指名理事,而且依照惯例,上任理事有权指定下任理事,一旦总社不满意其人选,则召开理事会议,重选理事,理事一人一票,总社两票,假如票数相同,则以社主为最终裁定。这种惯例是在龙行志时期为了壮大势力作的妥协,龙飞云上台后也不敢贸然违背,只是利用几大理事背叛和相互残杀的借口取消了四个理事职位。五大理事中,以东都理事实力最为雄厚,张子丹子承父业,在上次分裂中他冷眼旁观,最后投靠了龙飞云,所以在其他理事元气大伤时,东都理事却奇迹般的壮大为理事中的最大,下属人员四千人,收入也最高,而且江南理事江德和西江理事胡周以他马首是瞻,在社内拥有极大的人气和极高的地位,相比之下,幕僚长没有足够的实力,而三大干事威望不足,他可称社主之下的第一人。而张派自然也是社内的第一大派系了,不过他一直畏惧龙飞云,只要龙飞云在,他就不会起异心。

除东都理事外,实力最强的便是南庆理事陈云起,他是清风社新兴势力的代表,三年前接任理事的他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将原本最后的南庆做到仅次于东都的第二,总人员和收入都略少于东都,这还是在南庆省经济实力远逊于东都的情况下做到的,而且他属于武斗派,一直叫嚷要消灭心眼组,开拓新地盘,其行为受到很多想发展的分社的支持,但是和总社关系就很不好,龙飞云一直限制他的行动,所以近来他干脆总是称病不出。

除东都,江南,西江,南庆之外的安阳理事劳迈则是一贯的老好人,年龄最大的他是以资历做到了这个位置,一直奉行中立,不温不火的态度。

五大理事是清风社总社分派出去的分部,所以虽然有独立性,但是总体上还是遵守总社的命令,总社要人出人,要钱出钱;而其他分社则不同,他们大都是加盟或被迫加入清风社的,自己保留了极大的独立性,每月只须交一定的管理费用,挂着清风社的牌子,至于内部的一切事务,都由分社自己处理,总社绝少插手管理,只要不攻杀盟友,总社便不干涉,很大程度上就是协调一下而已,偶尔会提拔一些人去总社,这些分社独立性太强,又没有太大的义务,就象社中之社,一些分社还互相通气,组成联盟,加强在社内的话语权。因为早期这些分社交纳的费用是社团收入的主要来源,所以特意设立了社团大会,在这些会议上,分社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逐渐形成了六大分社的局面。而更复杂的是,为了管理的方便,一些小社团甚至就直接由理事管辖,理事也有权收分社,这样一来理事和分社的交流加强,形成更大的派系,最糟糕的是,为了扩张,甚至不顾优劣,只要交管理费,就可以挂着清风社分社的牌子,所以常见到一些**发廊或者小酒馆挂着清风社XX分社XX支社第XX支部的牌子。在人数暴涨收入暴涨的情况下,混乱也就产生了。

对于这点,龙飞云深恶痛绝,上台后他加强转型,减少了对分社管理费的依赖,逐步限制分社的增加,不单宣布总社收分社的限制规定,而且命令理事收分社要必须要抱总社批准,分社必须遵守社规,分社社主必须定期到总部拜见,一切事务必须向总社备案,大力提拔分社人员进入总社,但是也就只能做到此步,因为分社的依附是社团壮大的关键,一旦逼的太狠,他们加入了其他社团,对自己更不利,只能在限制的基础上让其发展。

不过和理事一样,分社接收了总社遗留下的地下产业后也迅速得到了恢复,兴起的四大分社便是其中的主力。

清风社分社余风会是早期的六大分社之一,会长余风一直站在龙飞云一边,也是得到龙飞云大力扶持的一派。

清风社分社强心组也是早期六大分社之一,组长刘强一直保持中立,和各派关系都很好。

清风社分社广寒组,新兴的分社,以打出名的他们一直要求扩张,组长林寒支持陈云起。

清风社分社木子堂,新兴的分社,也要求扩张,社主木林和陈云起关系密切。

三大干事处是龙飞云上任后为了加强总社的力量而新设立的部门,原本总社主要是由社主直接带领的人选组成,是全社最精干的人员,但是每次的理事离开独立建分部,便削弱了部分力量,而且二代龙行志后期精力不足,根本无力发展总社的力量,渐渐被其他分支超过,鉴于如此情况,龙飞云上台后便设立了三大干事处

情报干事处是清风社的情报部门,分为三个科,社内科,主要调查分析清风社内部的所有情况,包括新加入人员背景的调查,收入的调查,也有社员称之为特务科;社团科,主要针对其他的社团组织进行全面调查分析,除了主要的社团组织外,新兴有潜力的社团,地方社团,都在其监视之下,大量细作秘密为之工作,在龙飞云遇刺之前,表现的都很不错,也有人称之为间谍科;社会科,主要针对政界商界进行各种调查,发掘各种经济情报,拉拢政界商界人士,并对来年的产业发展提出预案,为了收集情报,可说是无所不用其至,讹诈,勒索,诽谤,美女计,盗拍都是他们的拿手好戏。情报干事处可称得上是三个干事处中最隐蔽也是最全面的一处,其干事长尹志闲很少露面,不与其他社团头目交往,但是极强的组织能力和情报分析能力受到了龙飞云的赏识和重用。

战斗干事处是清风社的战斗部门,主要分为两个科,一个是战斗科,主要是日常战斗人员的行动训练,对社团主要人员的保护,理论上一旦全面开战,战斗科也有权召集其他理事和分社的战斗人员,但是大多数还是要指望战斗科自身的二千人。还有一个是预备科,主要负责选拔和训练战斗人员,另外预备科还直接训练了一批人员负责社主的保护,龙飞云的车队便是由预备科组成。战斗干事长雷畏勇猛果敢,判断力强,几次出击都能获得大胜,不过对其他方面则一窍不通。

经济干事处是清风社的经济部门,管理着总社所有的资产运作分配,包括金融地产实业所有的投资决策都是由经济干事处决定,当然,在外人经济干事处就是一家名叫清风实业的大型公司集团,由龙飞云担任董事长,经济干事长张千担任总经理,下面控制着三家建筑公司,两条院线和三家影视公司,一家包括二个报纸六本杂志的传媒集团,一家超市连锁,一家饮食连锁公司,二家娱乐连锁,总公司六百员工。这是龙飞云上任后最得意的部分,他和经济学博士的张千共同建立了这一家和地下世界毫无关系的巨型公司。这是清风社巨额收入的本源,也是龙飞云能控制整个社团的力量所在。当然就清风实业来说,经营的确实是正当行业,但是对于经济干事处的另一个公司金龙实业来说,就不是了,金龙实业主要负责收取地下世界主要是**场所收入还有各大分社理事交纳上的费用。两者共同的一点便是每月投入固定比例的资金到一个基金中,而这个基金便是清风社日常开支的主要来源。

三个干事长对龙飞云都很忠心,但是互相之间却不对劲,比如情报干事处的社会科就与经济干事处的经济调查部门冲突,而战斗干事处情报干事处对于经济干事处的资金分配总是不满,而情报干事处的对内调查更是所有人不想看到的。他们的冲突或许是龙飞云所看到的,但是一旦龙飞云死去,掌握着总社命脉的三大干事的不和必然导致无法出现一个新的社主。

作为名义上第三号人物的幕僚长,其实却是最可怜的人物,他直接服从于社主,为社主出谋划策,但是却没有自己的派系,除了社主直属的小分队会在社主授权下听命于他外,其他干事理事分社没有人支持手中无人的幕僚长,他的权力来源只是健康的社主。

这些是清风社秘密的简要介绍,实际上刘向手提电脑中的资料足足有几千万字,还不包括要手把手教会一些特殊的礼节,行规,秘密据点的地址,密码,当然,一些秘密已经随着龙飞云的死去消失了,但是刘向需要的社主需要知道他该知道的一切,而莫名其妙被刘向绑上这条船上的方凌志则是被动的接受这些信息,好几次因为学习那些行规郁闷的吼叫被门外的社众们按立场不同加入各种想象。

当然,不能永远这般的休息下去,任何一个社众出于自己的理由都希望社主回去领导大局,尤其在现在的情况下。五天后,在大小头目们的催促下,方凌志带着自己崭新的身份回到总社,这是一个新的开始,还是快速的结局呢?一切都是未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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