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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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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怎么让我毛骨悚然?回头一看,果然是苏七小姐带了春儿秋儿,站在不远处看着我笑,苏七小姐神情像个弃妇,春儿秋儿两个丫头左右包抄上来,用胸脯贴着我的两条胳膊,上下摩擦,我心里顿时起了一阵怪异的感觉,上辈子到现在貌似还是个初哥。从没有和女人这样亲近过,除了家里的那几个女人。

芊芊好奇地问道:“小北山,这位姑娘是谁啊,好漂亮。”

乌乔促狭的说道:“妹子你还不知道吧,这位可是咱们张北山的媳妇儿呢。”苏七落落大方地走过来,忧伤的神情请客荡然无存,牵了芊芊的手赞叹道:“姐姐,好俊的人物。”

我奋力甩开紧贴着的春儿秋儿,苏七小姐顿时变了颜色,声音哀婉凄楚,真好似被我抛弃了一般,引得路过的行人对我一通指责,我恼了沉着脸问道:“你们阴魂不散,到底要做什么?”

苏七顷刻间眼里噙满了泪水,看着围观的众人洒泪道:“相公,我为了你我抛家舍业,千里寻夫,好容易才寻到了你,想不到你还要如此待我……”说着话又带着哭腔,引来一群无聊人的观看,纷纷劝我好好对她,苏七偷偷对我说道:“答应下来,我就让你走。”说完又委屈痛哭:“乡亲们呐,我没脸做人了。”

碰到这种老江湖,我惟有退避三舍,走的远了,还能听见苏七的哭声,围观的莫不指责我,乌乔豪爽的说道:“七妹妹,你别哭了,你的事交给姐姐我了,他要是敢歪嘴说不,姐姐打得他老娘都不认识。”我脚下一踉跄。这女鬼果然是没有脑子,两天的工夫就忘了人家当初怎么对她的了。反过来要给我好看,回了自己住的客栈,我气得倒头大睡。

躺在床上又怎么睡的着,苏七莫名其妙地贴过来,又和乌乔、芊芊这两个无知的鬼怪混在了一起,想着想着我忽然很担心。

中午时分,听到肚子咕噜噜叫,来到了外面的酒楼,热闹的酒楼今天却没有人,掌柜得亲自捧着酒壶战战兢兢地伺候着一个人喝酒,我怪道这是谁,好大的谱,仔细一看原来是汪秋言,他朝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我走过去坐了过去,拿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汪秋言不动声色又倒了一杯,我耐心等了半响,汪秋言始终没说什么话,只是从掌柜的手中要过来酒壶亲自给我倒了一杯,我又喝了下去,耐不下心和他比性子,问道:“常洵太子大驾光临有何见教?

汪秋言淡然说:“常洵这个名字再也休提,你来了北京城,先见了段芝泉,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我摇头说道:“与你无关的,你不用知道。”

之后汪秋言不再说话,只是不停劝酒劝菜,一顿饭就这样闷头吃完,汪秋言站起身来,略拱了拱手转身走了,我在身后说道:“你推荐来的金掌柜不错。”汪秋言略一停留,还是走了。

汪段二人有了嫌隙,这是要探我的口风来着,莫名其妙掺合进了我不能玩得游戏,心里泛出强烈的不安,掐指演算,心乱的一塌糊涂,哪能算的清清楚,只觉得前途晦暗不明,叹了口气,暗觉这次北京之行,有不小的变数。找到张中康我还是早些回去才好。梨花村才是我该呆的地方。

正想的出神,耳边一声轻轻的咳嗽,酒楼掌柜得谄媚地看着我,这个人本来对我爱理不理,眼睛长在头顶,这会儿看我却又做出一副哈巴狗的样子,那神情恨不得跪下来舔我的脚丫子才好,他这样的商人不是天生干这个的,咬牙要来拍马屁,那憋得发绿的脸色,看得汗毛倒竖,掌柜的支吾了半天才终于说道:“少爷,汪总理已经把这座客栈包了下来,以后我们只伺候您一位,您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开口……”我挥手赶走了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暗道你还是原来的那副样子让我自在点。

我虽然不是个清静的人,也没有胸怀天下,如今时局动荡,能在夹缝里苟延残喘,求得一家的平安也就阿弥陀佛了,汪秋言和段芝泉这对曾经的好友,如今也要用这种方法和我见面,互相猜忌,矛盾显然已经不可调和,汪秋言我惹不起,段芝泉又何尝不是,该如何处理这和这两人之间的关系?这是个头疼的难题啊。

来北京城纯粹是因为老和尚的一句话,我不禁怀疑,这是不是老和尚临走做下的局。

北京的春天来得很晚,三月了,还是寒气逼人,三天过去了,张仲康依然杳无音信,段芝泉的法子看来用处不大呢。

酒楼里如今就我们这一拨客人,苏七主仆三人厚颜跟了过来,两个丫环不时露骨的对我动手动脚,话里有话地说他们是七小姐的通房丫头。小马忠厚得对我说道:“小丑儿,我看这七小姐就不错,你就先把她带回去好了,就像你爹娘一样,过几年再成亲,互相又知根知底地,多好。”我看这衣衫光鲜的小马心说:“也不知道你收了人家多少好处,这就向着她了。”其实这倒是我错了,乡里人有姑娘上赶着要嫁自己,那是非常光荣的事。小马原以为是替我打算,却不知道已经招我的恨了。

客人虽然不多,掌柜的却丝毫不敢怠慢,连着请了好几个酒楼的大厨变着法儿弄好吃得,光是早餐就准备了四十来种。春儿说道:“跟着姑爷就是有好吃的。”秋儿干脆利落说:“那可不,不然咱们……和小姐怎么会嫁他;”把咱们拖得老长。

我正盘算着吃什么,听见有人对我说道:“相公,你怎么不多睡一回?”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苏七主仆三人,这女人脸皮够厚,明明在北京有宅子,偏要和我住在一起,大家千金和乌乔果然不一样,不管什么时候见她,都是整齐得体,从没有像乌乔那样整天给我看蓬头垢面的模样。

她坐得太近,我闻到了头发上的淡淡地桂花油香,皱了皱眉,挪了开身子,苏七却又跟着坐了过来,我瞪了她一眼,她马上做出受气小媳妇模样。轰也轰不走,打又打不得,我被她吃得死死的。

味同嚼蜡吃着早点,心里盘算着,如果明天再没有消息,我就用自己的方法去找。门外一阵喧哗,走来打着横幅的一群队伍,到了门前发现是年轻的学生,边走边振臂高呼:“打倒汉奸卖国贼,打倒汪秋言,打倒汉奸卖国贼,打倒汪秋言,汪秋言滚下台去。”游行的人数大约在三四百人,掌柜得看我忽然就打起了摆子,我对小妖说了声:“走,看看去。”

苏七悄无声息地跟了过来,学生的精力充沛,我们跟了好几条街,他们才终于停了下来,带头的是个一二十岁的年轻人,说了声:“各位同学,今天就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要是汪秋言还和倭国人往来,咱们就继续游行示威,我就不信了,诺大的中国他就能一手遮天去。”

我跟着那个年轻人的身后,一直走到了深深的胡同,年轻人忽然拔腿就跑 ,他快,可哪能比得过小妖,片刻间前后被我们围了起来,年轻人看见围堵他的不过是两个孩子,不觉大笑:“我道是汪秋言的人呢,原来是两个小孩蛋子,吓死我了,我说,你们两个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学人劫道,笨孩子,你们找错了人,爷可不是个有钱人。”

我不屑看着他,小妖走过去小脚轻轻踢出,那个人见小妖得脚轻飘飘的踢来,好像没有四两劲,可偏生自己躲不开,然后他听见咔嘣一声,腿骨居然断了,摔倒在地上,双手按着腿,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叫。

我责怪小妖说道:“你下手太重了,踢他,只需要一成的力道就够了,不然会出人命的。”说完又对那年轻人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的很,这小子下手没轻没重的,你放心,我们就是想向你打听点事,得罪之处,还请原谅。”

年轻人破口大骂:“有你们这样问路的吗?我先打断你的一条腿,再问你行不行?”说着又一连串的大骂。苏七扑哧笑了,饶有趣味地看我:“相公,他好会骂人”。

我见这年轻人有越骂越毒的趋势,面带微笑把手放在了断骨上,用力一拍,那人马上一连串惨叫,我冷冷说道:“你还真是贱呢,对你好点就当咱们好欺负。”

年轻人问道:“你们是汪秋言派来杀我的吗?”

我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喊两声口号,就有资格让汪秋言出手杀人吗?我们不过是想来问你点事,再敢罗嗦,马上送你上路。”

我摸着他的骨头说道:“嗯,你这副骨头啊,生的好,生就麒骨为人贵,呼风唤雨有神威,一生富贵声名远,不在官场也发财。好一副贵骨啊。哎,这么一副好骨头,若是中途夭折就太可惜了。”

年轻人不顾痛疼滚爬出了很远,连声说道:“你想知道什么就说?要是汪秋言那狗贼要你们来杀我,杀了就是,不要来折磨老子。

这年轻人夹缠不清,最后小妖淫威大作,随手拍碎了方圆十数丈的青石街面,他才终于老实了。我冷冷说道:“你也不用害怕,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游行,这汪秋彦作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吗?他到底是什么人?”

年轻人姓傅,这次游行是因为汪秋言不顾举国上下反对,接见了倭国的军方人物,倭国早就在边境布下重兵,隐隐有起兵来犯的意思,这种时候,汪秋言接见军方的官员,那意思是不言而喻的,学生们血气方刚,自觉应该救国救民,于是便自发举行了这场游行。

汪秋言的想法我是深知了的,,只是想不到他居然丧心病狂要引狼入室,我忽然毛骨悚然,知晓他这么多的秘密,又不站在他这边,他会不会对我起了杀心?

傅同学见我神游走了,高声问了两声:“我可以走了吗?”我低头对他抱歉说道:“对不住,对不住,你竟然有如此忧国忧民的胸襟,佩服啊,佩服,得罪之处,千万谅解才好啊。”

傅同学惊吓过度,想要爬起来走,于是我又听见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我连连道歉说道:“不好意思,忘了你的骨头还断着呢,这就给你接起来。千万忍着点疼哈”说着话,手放到了脱臼的地方,两手用力猛然一捏,咯吧一声,然后要他站起来走走看,傅同学不置信,试着爬起来,‘咦’了一声说不疼了。我又道了声歉,然后再他眼前念动隐身决,和小妖蓦然没了踪影。

苏七恼恨地一跺脚说道:“相公,你又偷跑了,哼,谅你走遍天涯海角,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说着话自己又笑了:“嘿嘿,你越有本事越好,玄光大师果然灵验啊。”说着话她也忽然消失了。

傅同学被这景象吓傻了,指着我们消失的地方,惊天动地地大叫一声:“鬼呀。”登时晕了过去。

得来的信息不全,还不足以分析如今的局势,我决定再找人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空气中忽然传来苏七说道:“张北山,不许跑,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这女人在人前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只要没有人就凶相毕露,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总能极快的找到我。

见我还想走,苏七急忙说道:“你不过是在为汪秋言和段芝泉的事烦恼,这些我清楚地很,怎么不来问我?”

我不屑说道:“你知道什么?”这女人来历不明,该远远避开才对,可是她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就甩不掉,我可没有幼稚到真的以为她能看上我。

苏七说起国家大事,颇有指点江山的豪迈气概:“汪秋言,段芝泉二人,本来是盟友 ,联手对付政务院的大敌,如今政务院成了过眼云烟,大权落在了二个昔日的盟友的手中,人说共患难容易,共富贵难,二人都不是甘居人之下的心性,段芝泉在国内的拥护者众多,汪秋言自然不敌,便着眼在了外国,想借着国外的压力争权夺势上位,外国的杂种岂是好相与的,汪秋言不顾后果要引狼入室,国人知道了怎会答应。张北山,你若是能说的上话,就告诉汪秋言,中国人自己的事有我们中国人自己解决,他这是引狼入室势必会让国内不稳的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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