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大不好意思,今天上午没电,所以现在才更,罪过罪过!】
“木之藤蔓——”
张世暴喝一声,手里扬出一根七尺长鞭来,打着旋儿,像蚯蚓一样向地下钻了进去。鞭子不断增长……
“火之暗流——”
这次却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平静的地面。张世又喝一声:“爆”!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从地下传出,过了一会,地面上的土开始像喷泉一样的往上涌,土堆咕嘟咕嘟的从地面上涌起,形成一个土丘的模样。
张世看着那个土丘颇有些得意的笑笑,单纯的火系攻击,木系攻击都很强大,但它们结合起来施展的威力更加强大。刚才就是他试验的一个木火叠加,光火藤和暗火流造成的惊人效果。虽然从没有见过木灵的样子,更没有和杨柳交流过,但木系的攻击却信手就可以放出,只是张世觉得要比火系攻击稍弱。金灵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现在张世能利用的只有时灵时不灵的火系攻击,和稍显的有些弱的木系攻击。
血月的样子越来越残,在天空中显得一副没有气力的神情,像是衰弱得走不动似的,那血色的光芒中夹杂着一种枯涩暗淡、无生气的灰色微光。应该快到日后所说的时间了,张世回到木屋里再次扫视了一遍。那一草一木,还有那个树洞里记录每一天时光流逝的刻痕……
心道如果这次能完成日后所托,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这里留给自己的有孤独,有彷徨,有无奈,也有温情,一种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并不是难以割舍,而是一种曾经沧海的感觉。
拿起床边的怒斩,它身体上还附着那块奇异的石头。张世并没有把它拿下,就那样连怒斩一起用草绳负到背上,走出木屋向林外走去。
路过那连枝的白杨和绿柳张世深深的凝望了一眼,作上一揖又继续前行。
来到清涧边上,张世盘膝坐了下来,夜色还没有过去。这次他并没有仰天长啸,只是静静的坐着。五心向天,抱元归一,体内的能量开始倒行逆施的流转,他很快达到了空灵的境界……
“你来了?”
张世睁开眼睛,他依然就像涧边那样盘膝坐着,但眼前的情景已经变了。还是那个洞窟中,枯藤、太阳花、风干的火鸟。微弱的光线中,一张铺着山麻被褥的床上,盘膝端坐着一个满头白发、身披麻衣的枯瘦妇人,正是日后。她的目光似乎并没有第一次见那么可怕,竟难得有几分慈祥在里面。
“小子见过日后。”张世起身行礼道。
卧榻上端坐的日后伸手一挥,五道红绫从手中疾射而出,分别向张世的头部,两手,两脚袭来。张世并没有动,因为感觉告诉她日后这一下没有丝毫的恶意。眼睁睁的看着红绫缠着自己的头和手脚。
果然不到一会,那五根红绫同时松开,又被日后收到了手心里。她笑了,深陷的眼窝里露出欢喜的表情。“不错,很纯正的火木之气,你把它们的心晶都吞下了?”日后问道。
张世只是笑而不语,心里却在嘀咕,她为什么没有发现金灵的存在,莫非小炎看错了?不会的,应该是日后没有看出来而已!
“虽然还差三灵,但相信已经足以应付了。”日后又道。
她果然不知道金灵的事情,张世心底略松,现在他和日后是纯粹的互利关系。对以后有可能为敌的人,能隐藏一份实力是有好处的。
张世弯腰作揖道:“小子一定尽力为之。”
“咦,这是什么?”一根红绫向自己迸射过来,在自己头顶上绕了一圈,生生将背后的怒斩凌空拿起。
张世心惊道,莫非老妖怪要奇货自居,怒斩陪了自己这么久,可万万不能让她夺去了。正思量间,耳边又传来日后苍老的笑声。
“哈哈哈哈,我果然没有选错人,有了这样东西你成功的把握就更大了。”她拿着怒斩仔细打量着。
“小子,你可知此刀何名,数百年前又是何等样貌?”日后问道。
“并不知晓,望前辈赐教。”张世脑筋一动回答道。
“刀名怒斩,乃数百年前铸器大师墨嫡的收山之作,这块东西应该是后人加上去的。”说着指着那块贴在怒斩刀柄处的石头,侃侃道。
张世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了,还是一副毕恭毕敬,垂耳聆听的样子。
“此刀威力极大,但也极邪,性嗜血,且不分好恶。也许是敌人的,也许是自己的,如果功力太低的人还容易受它反制,即使功力高深的人也会被它影响到情绪和心境……”说到这里她略微一顿。
张世听的目瞪口呆,他还是第一次听闻这样的说法,联想以前发生的事情,可不是让她说对了,怎么不心惊。忙道:“那可有破解之法。”
“有!”
张世心头一喜,希冀的眼神看着日后,想听她接下来怎么说。
“这里面有三个异术,因为此刀铸成之日是七月十三,正值阳气消而未亡,阴气长而未成之日。所以持刀者要为七月十三生人,刀性则随人性,亦邪亦正;要为七月十四生人,刀性偏邪,人随刀走;七月十五生人,刀性偏正,人随刀变。所谓刀随人变,人随刀走,解铃还需系铃人,因此这人才是破解的关键。”日后侃侃而论,仿佛对此刀了如指掌般。
勿论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张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另一个问题, “那不是这三天出生的人又如何?”
“嗬嗬,就知道你会这么问。要不是这三天生人拿到它一点用都没有,因为只有这三天生人的心血才可以为此刀开锋,常人拿上和废铜烂铁无疑。”日后笑着说。
“为什么一定是这三天呢?”张世仍一副疑惑的表情。
“人有生辰,刀也有生辰,人的生辰是当天,但刀的生辰是从铸成之日起算的,有三天。”日后一副很了解的表情。
张世用心回想着和怒斩相遇后的每一幕,这时日后又道:“为此刀开锋的可是你本人!”张世心头一惊道,原来她早看出这刀开锋了。
喃喃道:“应该就是我!”他想起铃铛假死那日,自己就是喷了一口碧血,怒斩才有变化的,必是自己开锋无疑了,那自己……
“那你是哪天的生辰?”日后问道。
她问的正是张世所想的,张世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是那天的生辰,师傅也从来都没有说起过。
半天才回了一句:“不知!”
“唔,那你既然能为此刀开锋定是在这三天无疑。”日后附道。
“也许是吧!”张世悠悠说了一句。现在他最不愿意想起的就是自己的身世,还有父母,他忍受不了那无尽的哀伤,不愿提起自己也许是个孤儿的事实。
日后没有说话。过了半响张世突然问了一句:“血月,嗜血,是这个意思吧?”
日后点点头,一副很欣赏的眼神看着张世。今天她的表情出奇的和蔼,和上次见过日后简直判若两人。张世是想到她说的有了怒斩把握会很大的话,才明白过来的。又问了一句:“那我什么时候动身?”
“就是现在!”日后重重的说了一句,眼神突然变的有些怨毒,虽然没有看向张世,但那种寒气却让自己心底升起了一股凉意,已从刚才的慈祥长者变成一个怨毒的老妖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