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歌一舞的两人,越靠越近,直到两张脸快要贴到一起的时候,歌终于止了,舞终于息了。只是在外人看来是虽是如此,小小和高娃两人的感觉中那歌,那舞却依然在心中继续着。
小小的心里越发迷糊,任由高娃越挨越近,越贴越密,渐而将玉手环到了高娃的腰上,高娃也将双手搭在小小肩上。
此时高娃将双手一反,顺势抱住了小小的脖子,咯咯的娇笑道:“妹妹叫什么名字?”
小小美目一转,嗔怒道:“张少侠——师,师兄,你不认识我了么?”
高娃眼前但觉迷人的樱唇近在咫尺,心神受制,魂儿一荡,不由便向那樱唇凑去,只听啧的一声,她的嘴唇便与那迷人樱唇贴在一起。而已有入魔前兆的霸天和张世是根本听不到歌声已息,也不会看到这一幕的。
小小不胜娇差的嘤咛一声,趁势将香舌一顶,便渡入高娃的嘴里,两舌纠缠了片刻后。高娃微喘着,一手托住小小的香腮,一手握住小小葱白的小手,痴痴的傻笑起来。
小小笑道:你看着我傻笑甚么?是因为我长得美么?
高娃不由点点头。
小小又道:“你还要躲着我么?”
高娃摇摇头。
小小娇道:“你舍得我,你便走啊!”
高娃痴痴而笑,依然紧握她的玉手。
小小笑道:“你不愿离开我了?”
高娃痴笑着点头。
小小又道:“那你以后要永远陪着我,知道么?”
高娃又点点头。
说到这里小小眼珠一转,眼里的神情变的幽怨又多情:“那你这么多年都不理我,那你刚才还不想让我坐到你的马上……”此时小小眼里的高娃一会是金三,一会是张世,她已经完全迷失了。
高娃摇摇头,又点点头,仿佛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一样:“我 我 我 我……”了半天,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时小小的樱唇适时向她贴了过来,但高娃却并没有喂上去,身体稍往后退了一下。脚步虚浮,眼神迷茫道:“娜姐,你说过你就是嫁给女人也不会嫁给我的,你看我现在已经是个女人了,你可再不能拒绝我了。”
“拒绝?不是你一直拒绝我吗?”小小目光一滞道。
“娜姐忘记了吗?”高娃说了一句。突然咯咯咯咯笑了起来,不过声音阴阳怪气的,那笑声一会是女人的,一会是男人的。
半天又道:“既然娜姐忘记了,那样也好,我们可以重新生活了。娜姐会要我的对吧?”
小小摇摇头,旋又点点头道:“你听我的话,我就要你,不然我马上离开你,你走好了!”
高娃急得额头上挂满了汗珠,连忙道:“我要....我要你,我听你的话。”
小小这又把樱唇贴住高娃的面颊,啧的亲了一口,娇笑道:“那走啊,我和你去一处地方,好么?”
高娃不由狂喜的点点头道:“好啊!走啦!”
在迷迷糊糊中,小小和高娃手牵着手在草地上转了一圈,最后居然又回到了初时站的位置。
高娃犹如梦游太虚幻景,不知身在何处,心中只有那个让自己伤的最深,也记得最真的女子,鼻中不时传来浓郁的香气。过了好一会,定眼一看,自己竟处身在一间香艳无比的绣房,牙床鸳枕,锦被红帐,芳香扑鼻,袭人欲醉。
小小站在她身边,望着她嫣然含笑道:“坐啊?愣着干什么,像个傻瓜一样。”
高娃迷糊中在牙床上坐了下来道:“你怎么不坐啊?”
这一幕要看在外人眼里一定会目瞪口呆,因为那片空空的草地上根本什么都没有,高娃屁股下面更是空无一物,她竟然就那么空‘坐’了下来。而接着更惊人的一幕又发生了,小小走了过来,环上高娃的脖子,将高娃扑到。但两人并未倒在草地上,而是从高娃身下腾起了一片红云,将两人托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漂浮在草地上的一床绣被。
小小娇笑道:“你这傻子,既想要.....怎么还不动手呢?”
高娃喃喃道:“动手?是动手......但动甚么手啊?”
小小嘻嘻的荡笑一声,便把高娃抱在怀中,滚到床上,樱唇俯就,亲热起来。好一会才仰脸问高娃道:“你快活么?”
高娃神魂飘荡,痴痴的笑着,一边搓揉着小小的秀发道:“唔.....唔,我快活.....好快活!”
小小轻轻的在高娃下巴咬一口,媚笑道:“那你为甚么不要呢?”
高娃喃喃道:“要甚么?”
小小掩齿一笑道:“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但见那些姐妹们都是这样的,看他们的样子都很快活。”
看高娃茫然的样子似还是不明白,又伸指一戳高娃的腿间,格格笑道:“傻子,你难道连男人的宝贝也不会享用么?”
小小说完便自己动手,轻解罗裳,把一具绝妙的玉体,横陈在高娃的面前。
高娃的呼吸急促起来,混身血脉贲张,不由一把把玉体抱住,双手乱探乱摸,过了一阵仿佛才明悟过来,发现自己并不像想象中那么陌生。停下了冒失的双手,用鼻子在小小玉体上嗅起来,最后将嘴巴喂到了小小的樱唇上。
这当真是丁香入口,香生满颊,桃源春满,触指荡心,两人此时都忘记了身在何地,身处何处!
小小嘤咛一声道:“嘻嘻....痒死了!好人,你快来么。”说着把高娃一拉,拉倒在她的玉体上,一面轻舒玉手,替高娃解开衣衫。
高娃丝毫没有抗拒之意,不多一会,她的上衣便脱去了,露出一身矫健的肌肉,还有———平坦的胸部!
小小脸上的羞红愈甚,手下却不慢,玉手疾伸过去,一把把高娃的罗裙褪了下来。
正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高娃的下身竟然是男儿之身。那胯下跃跃欲试的小蛇,正是最真实的写照。
高娃是地地道道的古匈奴人,他有个姐姐叫娜仁,他们的名字合起来是太阳的意思。父母早亡,他一直由姐姐拉扯大,朦朦胧胧中居然对姐姐产生了一种超越亲情的想法。终于有一天他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没想到却被姐姐掴了一个耳光。从小到大没有动过自己一根指头的姐姐,居然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悲愤交加的高娃从那天离开了他和姐姐生活的帐篷。而让他心理产生畸行的变化却还是因为离开帐篷的时候姐姐说的一句话:“我就是嫁给女人也不能嫁给你的。”没想到这句话却直接改变了他,让他这这么多年刻意的去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