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轻轻叹了声,脸上泛起复杂的神情,这个当年初恋的女子,陪了他三年,最后却还是分手了,这里面固然有着詹妮弗的原因,但无可否认,东西方文化的巨大差异也起了一定的作用。当然,对杜羽而言,在詹妮弗身上也学到了很多的东西,男人是通过女人而成长的。
“詹妮弗,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吧?关于我的情况,你应当都知道了吧?想来骆浩那小子都把我的情况告诉你了。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只是想顺便谈谈老朋友。”再次抬起头来时,杜羽的脸上已经平静了很多,对于詹妮弗的到来,杜羽的确很意外。
她明明是学心理学的,却做了和金融有关的事情,而且还混进了摩根士丹利,这点倒真是有那么点奇怪,尤其是她在心理系还算是相当知名的学生,各方面都很优秀,甚至还没有毕业时就得到了许多知名心理诊所的橄榄枝,没有理由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甚至或者是她自己创业都是可以的,毕竟这种诊所本来就是以人为本的。
“詹妮弗,你怎么成了摩根集团的人了?这次过来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杜羽摇了摇头,努力把过去的那点柔情从心中驱散,在现下这个时刻,想起这些足以打动他的事,并不是特别的合适,尤其是他已经有了麻氏姐妹这两个正牌女友。
“杜,你还是老样子,总是这么的隐忍,我真不明白,你们中国人为什么都不愿意表达自己的感情。说真的,见到你,我很高兴,而且心里特别的兴奋,过去你的强壮,你的柔情给了我很多的快乐,这些年,我一个男人也没有找过,在我的心中,没有人能比的上你。其实我这次到中国来,也是想多了解一些中国文化,我很想和你继续下去,你明白的,我始终都放不下你。你们中国有句古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杜,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也没想过盈创会是你的公司,我进摩根,是求了阿莫利斯导师,当年,他毕竟是你的老师,对我也很好。”
詹妮弗的双手交叉在小腹处,笔直的站着,健实的小腹在纤手的按压下,展出美妙的轮廓,这是个很喜欢用身体说话的女子,曼妙的身子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吸引力,把男人的目光全都吸引到她的身上,那张充斥着古典韵味的脸容,更是勾人至极,这才是真正的魔鬼身材,天使面容。
杜羽不敢再看向她的身体,这个女人有如烈火一般,隐忍了一年多的激情,如果在此时爆发出来,一定是火烧火燎的,相信会很烫人。当然了,杜羽并不是怕了,而是实在不想再和她有交集,这也不是矫情,只是有那么点东方式的隐忍。
“杜,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请多关照,我给你当秘书,一定会很用心的投入到这个角sè里,有什么事情,也请你多指教。”詹妮弗显然是看出了杜羽的逃避,嘴角的弧度慢慢升起,故意伸出那只手来,放到了他的面前,同时俯低了身子,那对裂衣yù出的胸脯自衬衫的缝隙间露出大半个白生生的圆球,相当的火爆。
从形状和尺寸上来讲,她的胸部也仅仅逊于严小萌一丝,甚至比云霞那个黑帮大姐头还要来得挺上几分,而且她还有成长的空间,所以散发出的勾人味道就更加的强悍了。
杜羽不由自主伸手握住了她的那只小手,脑海中却不断地回放着当初和她在床上折腾时的画面,那具身子的美妙程度实在是难以形容,她的火辣有着西方式的特sè,很放得开,用句时下流行的话来说,就是上了床就是荡妇,下了床就是天使。
那只小手的食指在杜羽的手心中轻轻挠了两下,深蓝sè的长指甲温柔至极,有如在杜羽滚烫的心上加了一点汽油,把那点火苗给彻底引爆了出来。
杜羽想迅速的收回手来,没成想,詹妮弗却不给他任何机会,纤手**拽着他的手,漂亮的眸子有若能滴出水来般,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里面蕴含着太多的东西。
“杜,再给我个机会吧,虽然我是个倔强的女人,但现在已经愿意接受中国的文化,是真心想向你的方向靠拢,以后我都会听你的,所以你不要再那么绝情好吗?我听骆浩说,你一直没有女朋友,我可以当作这是对我的思念吗?杜,思念有时候是一把刀,每每在午夜的时候,总是刺伤我的内心,让我觉得我是个孤独的女人。”
詹妮弗低沉的说来,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眷恋与不舍,同时她的身子直接伏在了那张什么东西也没放的大办公桌上,那对饱满的胸脯在床上张开,更是透着惊心动魄的感触,她的嘴唇离开杜羽的脸只有两寸。
“詹妮弗,我能理解你的心思,只是我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不想骗你,所以尽管我现在很动心,很想对你下手,但却不能再和你谈下去了,请你理解我。”
杜羽的心里其实还真是已经挺不住了,毕竟禁yù了这么长时间,虽然说在麻八的身上折腾了几回,但以麻八的小身板,杜羽实在是不敢尽情折腾,那远远就是杯水车薪式的解渴方式,而詹妮弗不同,她开朗大方,承受能力十分的强悍,所以现在杜羽还真是直接就想到了床事,脑海中也是乱哄哄的一团。
詹妮弗看了他一眼,旋即松开手,就那样直起了身子,这个动作使得她沉甸甸的胸脯起伏的弧度很大,愈发的耐看。
杜羽松了口气,以为她就此放弃了,没成想,詹妮弗却一个转身,直接绕过那张办公桌,一下子便坐到了他的怀里,随后她的屁股直接左右摇摆开来,上下起伏,那韵律,那架势,直接就是最火辣的床上动作。
同时她的双手向后延伸,勾住了杜羽的脖子,头枕在他的肩膀处,小嘴吻着他的耳后,舌头轻轻卷过,眼神迷漓,一切都处于爆发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