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风铃城传来的消息虽然没有确定是为了什么,但跑不出两个问题,不是奖赏就是喝斥。”赵丰岂笑呵呵地道。
“赵老哥分析得不错,我估计赵康的钦差是来喝斥的,要收回凤林城,不许我们把兵器运到赵安那里。赵安的钦差则是来谈生意的,说不定还有对我们拉拢一番,让我们把兵器全部供应给他。”
“不错不错,主公,那我们该怎么办?”
“让赵风放行,两个钦差只许带十个仆从,其余一律挡在关外,不许进入,并且说明凤林府不负责钦差的食宿,来这么多人,我可养不起。”
“呵呵,主公,你这样可就是挑明了不给皇帝面子啊。”赵丰岂笑道。
“这个面子早就没了,迟早都要跟皇帝反脸,不如先让他清醒清醒。现在丰亲王想拉拢我们,我看皇帝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他如果不傻,应该最怕我们投到丰亲王的阵营里去吧。而丰亲王想拉拢我们,如果这点小事都不能忍受,那他也就不配跟皇帝去争天下了。”
二天后,两家皇帝的钦差同时到达凤林城,赵岳和赵丰岂以公事繁忙为由躲开了,过了三天才大开府门,让两个钦差进知府衙门。
知府大堂门口并没有象往常一样摆起香案,赵丰岂反而高坐大堂,衙役们手持着水火棍精神抖搂站在两边。
赵丰岂一拍惊堂木,喝道:“来人,把两个自称钦差的带上大堂!”
“传!两个自称钦差的上堂。”
“威。。。。。。武。。。。。。!”
两个钦差狼狈万分的被带上大堂,手下的十个仆从被毫不客气地拦在衙门外,这两个人从未想到自己一个堂堂钦差大人,居然象罪犯一样被人带上大堂,本来得意洋洋的脸色变得铁青。
一上大堂,其中一个钦差捧着一幅黄榜对着赵丰岂咆哮:“赵知府,本官奉圣上圣旨前来凤林府,你不加礼待,竟然敢侮辱朝庭重臣,如果圣上震怒,大军挥来,你赵丰岂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赵丰岂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眼,淡淡道:“你是何人?你奉的是哪个圣上的圣旨?”
那人怒气冲冲地道:“本官元左,奉当今圣上圣旨,你为何不摆香案接旨?”
“哦,你奉当今圣上圣旨来凤林府,那是赵某怠慢了。来人,请元大人落座。”
“先宣读皇上圣旨要紧,赵大人还不快摆香案?难道你想抗旨不尊吗?”元左厉声喝道。
赵丰岂撇了元左一眼,道:“左大人,现在还有一位钦差大人在旁,总得问个清楚吧?”
“本官赵同,奉当今圣上旨意前来凤林府。”赵同也一样捧一幅黄榜。
“哦,你也是当今圣上派来宣旨的。来人,请赵同大人落座。”赵丰岂吩咐衙役摆上椅子。
等两人落座,赵丰岂淡淡道:“两位都是钦差大人,等你们谈好了,本府再来奉旨。退堂!”说完大袖一挥,就要往后堂而去。
“赵丰岂,你什么意思?竟敢不接圣旨,不理钦差?”元左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叫大嚷。
“两位都说是当今圣上派来的,那本府该接何人的圣旨?你们还是先商量好,谁先谁后,或者是谁同时来宣旨。本府事忙,稍后再来陪两位。失陪了。”赵丰岂一拱手转身就要走。
“赵大人慢走。”赵同连忙拖住赵丰岂的衣袖,道:“本官手上的圣旨就不宣读了,赵大人自己看就行了,最好请赵公子一起来看,里面有关于赵公子的事情。”说完,把黄榜塞进赵丰岂手中。
“哦,这是给赵公子的圣旨,那本府也不敢拜读,赵大人还是亲自向赵公子宣读吧。”赵丰岂把那圣旨象丢垃圾一样丢了回去。
“呃。。。。。。呃,赵大人且慢,这里面也关系到凤林府的事,赵大人还是先看看,一切都好说。”赵同现在是苦着脸求赵丰岂把圣旨收下。
“哦,这样啊,那本府请赵公子看看。”赵丰岂“啪”的一声把那圣旨丢在案子上:“来人,请赵公子来看看皇上的圣旨。”
“赵丰岂,你竟然敢接伪皇圣旨,真正大逆不道!”元左又开始咆哮。
“伪皇?谁是伪皇?你手中的圣旨又是谁写的?”赵岳从后堂转了出来,冷冷地盯着元左。
这句话让赵同喜形于色。
“这是当今圣上写的圣旨!”元左硬着头皮回答,当他看到赵岳的面貌时,如遭雷击般木立,眼中露出惊恐之色。
“当今圣上?你说是当今圣上,这位也说是当今圣上,到底哪位才是当今圣上?说不清楚就给我滚出这大堂,凤林府不接莫明其妙的圣旨。”赵岳沉着脸喝道。
这话引来公堂上衙役的一阵哄笑:“当今圣上?谁知你的皇上是北面的皇帝还是南面的皇帝?这种事连自己都分不清楚,还当什么大官?真正笑死人了,笑死人了。”
元左这才发现,现在南北两个皇帝的人,都称自己的皇帝是当今圣上而不能直呼其明,可是怎么分开就难办了,谁都不会承认自己的皇帝是伪皇帝,所以才混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楚。其实元左并没有说错,凤林府总的来说还属于赵康的地盘,只是他一时没有想起反驳罢了。
元左艰难得咽了咽口水,道:“本官是大宋正统皇帝派下钦差。”
赵岳并没有理睬元左,自顾拿起赵同带来的黄榜,展开就读:“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昔年福亲王府中受刺遇害,朝庭重臣不思福亲王劳苦,反而落井下石,诬陷为篡位叛党,今特旨拨乱反正,福亲王劳苦功高,当立庙,追谥‘勤’;世子岳特加封为勤亲王,凤林、红岩两府为封地,世子风,封风亲王,天梁府为其封地,原郡主铃追谥长公主。凤林府原知府赵丰岂特加少傅,暂领凤林知府职,特旨。”
赵同马上大礼参拜:“恭喜勤王爷,下官赵同参见亲王殿下。”
赵岳侧身让过赵同的大礼,眼睛盯着元左,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元左大人,难道你还想让我摆香案来接旨吗?”
元左已经双眼呆痴,他无论如果也不会想到赵安会下了一道给赵岳平反并且加封亲王的圣旨,想想自己手中圣旨的内容,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赵岳毫不客气的一把拿过元左手上的圣旨,展开就读:“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昔年福亲王篡位余孽赵岳,早于五年前凌迟处死,今上目睹,赵风潜逃,今凤林府自称赵岳是何人?知府不知就里乱攀皇亲,着令知府捉拿伪冒名之人至京城,但念不知者不罪,知府留职查看,并勒令该府所造兵刀不许流入南伪皇军中,否则严惩,特旨。”
元左被赵岳森冷的眼光盯得更是冷汗狂冒,双腿打颤,思想一片混乱,不由自主地说出声来:“你不是赵岳,他五年前就死在太子府,你不是的,不是的。。。。。。”
赵岳冷哼一声:“我不是赵岳,难道我是鬼不成?回去告诉你家皇帝,千万别再来扰我,否则。。。。。。”
这话把元左吓得紧闭了嘴吧。
赵同一听大喜道:“赵康真是昏庸,发了这样的圣旨,难道吾皇会看着让亲王殿下被你们带走吗?真真不自量力。”
“两位没事就可以走了,凤林府穷苦,没银子招待两位,走好,不送。”赵岳一甩衣袖就要往后堂就走。
赵同连忙拉住赵岳道:“殿下慢走,下官在香风楼设了一席,下官给殿下接风,请殿下一定要去赏光。”
赵岳撇了元左一眼道:“不敢,你没看见元左大人在一旁虎视吗?我一出了这大堂就会被他捉拿进京凌迟处死的,怎敢去跟你喝酒。”
赵同哈着腰道:“殿下放心,下官带了十个卫士,就在大堂门口,谅此人也不敢动手。”
“赵大人不用费心了,我知道你家主子的目的,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商人的事我管不了,凤林府现在交易自由,买多少卖多少,只要有钱,一切都好说,我言尽于此,告辞。”赵岳一甩手,丢下两个钦差转入了大堂,
两个钦差大臣只好打道回京,一个是灰头丧气,暗对自己的主子昏庸;一个是春风得意,为自家主子的这一手笔干得漂亮,虽然没有从赵岳口中得到什么承诺,但也暗中提示不会断了兵器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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