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一阵后,三人同时露出会心的笑容。
费半山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同时,华神光派出许多秘探,紧紧的盯住的敌人的行踪。云罗城中,只要华神光想盯住的人,就算你是肉身九重,也逃不过四处都在的那一双双眼睛。
傍晚,半山仙人回到客栈,继续装他的深沉样子。其他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还是把话题引向了他。
"喂,那个...仙人,你出去一天,听说还乔装成了送菜的,可有收获?"问他的此人叫风无寻,与皇家有亲,平日都趾高气昂,一种高高在上的样子,听说是二皇子风语的远方亲戚,反正都是姓风的,国姓。
半山仙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对他的话根本不踩。
"喂,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风无寻见半山仙人不理他,立即火了,走上前来,用手指着他,态度极其蛮横。
半山仙人依然视而不见,他慢慢从袖子中取出三块龟壳,口中念念有词,然后轻轻将龟壳丢了桌上。众人都知道,他这是在算卦了。
"吸..."倒吸了一口冷气后,半山仙人的五根手指不停的掐算起来,只见他一边算,一边用怜悯的目光看着风无寻,最后掐算完毕,连连摇头:"不好,不好!"
风无寻被气得头发都快冲了起来:"他妈的,你说什么不好,有种你说清楚?"
而其他人,则都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每次半山仙人这种表情,就表示有大事发生,这是经过证实的。最近一次的事情还沥沥在目。段意身,肉身八重高手,和半山仙人都是风国的幽州侯推荐,幽州侯虽无实职,但在风国有极好的人脉,早在五年前,就已封侯。半个月前,半山仙人给段意身算了一卦,也是这种表情,结果五天后,段意身就收到了家里的消息,他的府宅被一拨凶狠的匪徒洗劫一空,幽州府派出多名高手,都没有抓到凶手。
"我说不好,他就是不好。"半山仙人看风无寻的眼神都带上了可怜,就像看一个将死之人一般。
"好了,半山仙人,你快说吧,虽然我们也看不惯风无寻这家伙,但好歹我们也在一条船上,你说。"此时,布尔汉混厚的声音响起。于克也附和道。
"看在布尔汉和于克的面子上,我就说给你听,至不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的。"半山仙人站了起来,慢慢说道:"刚才我见你冲冠一怒之时,突然心生警兆,于是算了一下,风无寻,你五日之内,有血光之灾!"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半山仙人,我知道你非常厉害,你可不要吓人啊!"段意身走上前来,郑重的看了看风无寻,说道。
半山仙人露出凝重的神色:"此次我并没有吓人,说的是实话,风无寻,虽然我见不惯你那蛮横的态度,但布尔汉说得对,我们都在同一条船上,目的都是杀死华神光,所以我算到不妥,必须要告诉你,这些天,建议你就不要出去了,否则恐怕..."
"闭嘴,满口胡言,哼,我看你是装神弄鬼,你没有查到消息,就以此来糊弄别人,你以为我会信你?"风无寻眼露凶光,冰冷说道。
"我说过,信不信由你。至于消息嘛,众位,我今日成功混入敌营中,正好遇到华神光身边的侍女,厨子们都叫她小叶的姑娘,她进厨房吩咐菜品时,透露了一个对我们有巨大作用的消息。"
"什么消息,快说?"几人都同时问道。
"华神光将于三日后前往竹涧谷透风,那个叫小叶,好像有机会跟着去,非常高兴。"费半山说过之后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暗笑:"你们这些想对王爷不利的家伙,到时就是你们的死期!"
竹涧谷,位于云罗城西南十五公里处,是一处小小的河谷,约有二公里长。因那地方翠竹葱郁,并有无数细小溪流流过其间,无数条细小溪流组成了一条风景极度秀美的浅河,形成了翠竹长在河床上,河水流在翠竹间的奇景。每到夏日涨水时,这里就变成一条河流,而水位退时,上游的流水流到这里,就被其特有的地形分化成条条溪流。
"竹涧谷我几年前去过,的确是云罗城周围的一处名胜,这华神光倒会享受,带侍女去踏青,看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日月星三友中的星友说道。
"不包括我们俩!"日友和月友立即补了一句。其他人都看了看这个虽将年过半百,但看起来却如十七八岁的"姑娘",也不与她争辩,但各人心中想的什么就不知道了。反正费半山就想的是:"死老妖婆,总有一天你会满脸皱纹,到时候照镜子自己吓死自己。"
"那地方我也知道,这个消息准确吗?"日友问道。
"当时,我见那小叶非常高兴,她和一个厨子看起来关系很好,两人聊天时被我听到的,应该不会有错。"半山仙人"回忆"道。
"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你们怎么看?"于克征求着众人的意见。
"我认为这个机会也不容错过,在外面是杀华神光的最好时机,不如这样,明天我们先去那里看看,熟悉一下地形,然后再提前准备,等那华神光到时,取他首级!"半山仙人慢慢说道,似乎在思考怎么对付。
"好的,我赞成!"
"那明天去吧!"众人都露出希望的神色。
三日之后,天气晴好,小叶为华神光穿上一身素色白衣,直点头道:"光哥,我发现你越来越帅了,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现在你就像一个饱读诗书的公子。
华神光不高兴了:"什么叫像,本公子本来就满腹经纶,饱读诗书,哈哈,小叶,来,让本公子也伺候你更衣吧。"
"不。"小叶见华神光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知道华神光又要戏弄她了,连忙跑了出去。过一会儿,她换上一件漂亮绿衣,将头发挽了一个花式,又走了进来:"光哥,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