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天西门庆约了一干酒肉朋友在钱柜吃花酒,应伯爵那家伙给众人引见了一位新人,那人是新近搬到清河县的,刚在西门庆家的旁边置办了一处产业。此人姓花,名子虚,在家中排行的二,人称花二哥。其伯父是大宋中央办公室的正科级办事员,在任时也颇聚敛了些财产,自己又无子嗣,于是去世时留给花子虚一大笔遗产。这花子虚跟西门庆却是一路人,都是整日里揣了银子四下挥霍的主儿,两人乍一见面,才聊得几句,就顿感投机。
两人聊来聊去就聊到了美眉们的身材上面。西门庆问花子虚道:不知以花兄之见,女子身上哪一部位是评价她们的身材关键?
花子虚道:所谓身材,是一个综合性的指标。但是如果非要选一处最重要的部位,俺以为,应该是胸部。本朝名士陈独秀曾作赋曰: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蜇,夜展光华。曰咪咪,曰**,曰双峰,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sao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yu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堂主注:此《乳赋》经考证,确实是TG的第一任总书记陈独秀所作,卡卡,果然够强大。嗯,本文纯属水煮,请忽略时差。)
西门庆道:遥想陈老当年,号称风流无双,以他之大才,独赋一篇赞乳,确实说明见胸部地位之殊胜。不过仅以此就断言胸部是最重要的部位,论据似乎有点淡薄。
花子虚道:那以西门兄之见如何呢?
西门庆微露得色道:俺自幼熟读”品花宝鉴”,记得其上之勾股定理曰:勾三,股四,弦弧五。这里面的勾乃是通假字,同沟,即乳沟;股是指大腿,弦弧所指就是腰部了。这个定理是说:一个女子如果有十二分的身材,那么胸部要占三分,腿部占四分,腰部呢,是最重要的,要占五分之多。
西门庆品了口茶又道:前朝的流氓诗人白居易,就是那个用公款养了100多个姬妾的**分子,他就极为推崇腰部,据说他家中有两位名姬一个叫樊素,一个叫小蛮。其中樊素善歌,小蛮善舞,于是这家伙作诗曰: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
花子虚闻言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我兄弟可谓相见恨晚,不如明日在下作个东,请你到寒舍小酌几杯如何?
旁边的应伯爵等人听得有饭局,自然高兴,纷纷表示赞成。于是众人相约第二天去花子虚家作乐。
却说西门庆回得家中,到月娘房中睡下。第二天一早跟月娘商量道:隔壁的花子虚花二哥约了俺今天晚上去他家中吃酒,初次登门,礼物是一定要备置一些的。
月娘道:这个叫花子虚我也是知道的,他家娘子名叫李瓶儿,当年在京都也算得是一位人物的。
西门庆道:她如何了得,月娘快说与俺听听。
月娘道:李瓶儿乃是大宋皇家艺术学院的高才生,还没毕业就被当时大宋证监会副主任梁中书包养了。此后她一直活跃于京城的社教圈,后来因为本朝跟辽国的关系紧张,大宋的证券市场急剧震荡,一时间不少股民倾家荡产。其中有一个叫李逵的散户赔光了家产,一时气愤,迁怒于梁副主任,叫嚣说是管理层控制不利导致的股价狂谢。后来这家伙居然潜入梁中书家里,用板斧劈死了梁副主任。这件事情之后,李瓶儿离开了京城,后来由花子虚的伯父做主嫁给了花子虚。
西门庆闻言笑道:如此说来花家嫂子必定是位美人,俺需要单独备上一份厚礼给她。
说完不理会月娘的笑骂,提了钱袋shopping去了。
却说当晚西门庆带了两个随从,骑了上个月在京都奢侈品展销会上高价竞拍的大宛马,径直取道花子虚家。话说西门家跟花家只是一墙之隔,步行也费不了多少时间,怎奈西门庆前些日子看了出番外艺人演出的舞台剧”阿凡达”,深感坐骑拉风与否在泡妞中的决定性作用,于是打那以后,但凡出门,无论远近,必骑马招摇。
到得花家门外,但见花子虚早已候在台阶之上,身边俏生生立了位美人,但见那美人身穿件藕丝对衿衫,白纱挑线镶边裙,裙边露一对红鸳凤嘴尖尖俏俏小脚。望头上看去,端的是琼鼻樱口,眉眼如画。饶是西门庆久历花丛,也不由得一时间看得呆了。
花子虚在一旁看得真切,淡然一笑道:庆哥恕罪,小弟不曾远迎,快快请进。言罢又给西门庆正式引见,那美人果然是李瓶儿。
西门庆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叫随从献上礼盒。又忙不跌的从怀中取出张金卡,对美人道:俺这里有一张拾色堂的贵宾卡,闻言那里的胭脂水粉勉强还是要得,初次见面,权当一点心意,万望弟妹不要推却。
李瓶儿用眼神征得了花子虚的同意之后,双手接了金卡,又道了个万福。这才唤过丫环,望后堂去了。
不一时应伯爵等人也相继赶到,于是开席。单说那西门庆七魂六魄早就被李瓶儿勾去,整晚都浑浑噩噩,席间神情恍惚,犹如磕药一般,好不容易熬到散席,回到家中,独自在书房枯坐到天明,只把一家妻妾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怪祸中了什么邪。
单表花子虚送走了西门庆一行人,打发了下人们,只身到得后堂,转过一处假山后,在一座小楼前停下,未及敲门,已有丫环把门打开,待花子虚进去后,丫环将门反锁,然后将身形隐入暗处,月色下但见她手中寒光一闪,分明是一具精钢打造的机弩。
房间内,两个声音纠结着。
“真不明白大人为什么看中他,那厮分明只是个酒色之徒,格斗域的能力勉强才到3阶”
“大人的智慧岂是你我可以揣测的?上次大人要俺们佯装掌握了梁中书的证据,果然就引得他们出手。”
“我不是怀疑大人,只是受不得那厮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此间事情一了,我必亲手挖了他的双眼。”
“出任务之前,父亲亲自卜算,说你的终身……”
“住口!”
“你也不小了,俺看那厮骨骼清奇,资质尚佳,虽说被酒色销蚀掉些元气,不过以我花家独们心法,采补筑基,日后也未尝不可参得圆满。”
“……”
“清风寨之事,大人让你何时动身”
“七日之后”
再说西门庆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胡乱的吃过些早饭,正要去公司巡视。却见一个手下跌跌撞撞的跑将进来,通报到:庆哥,京都来人报信,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