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风兴致勃勃,冲回单美仙的房间时,发现伊人正在沐浴。
纱帐之中,雾气腾腾,一股水汽飘荡,透过水雾可以隐约地看到一具玲珑的玉体在水中。那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脖颈,如同凝脂一般,一头的青丝漂浮在水中,透过花瓣依稀可见其中那不可掩饰的晶莹肌肤,白嫩的好似上佳的玉石。
单美仙舒服地躺在水中,粉雕玉琢的素手往身上撩拨着温热的水流,水流顺着那滑#嫩的肌肤滑落,上面偶尔一两个小水珠在香肌上滚动,仿佛顽皮的精灵。
一条修长的**从花瓣中伸出,搭在桶沿上,凌风立时看到一只秀美小巧的玉足,视线随即顺着那粉嫩修长的小腿延伸,直至双股之间,可是那神秘之处却被花瓣隐藏着,可以说是诱惑无限。
单美仙自然见到凌风到来,殊无讶色,除脸上多了几分红晕外,眼神妩媚,满是挑逗之意。
凌风大愤,这母女俩太过分了,再这样少爷我哪受得了?鼻血又不可遏制地流下,真是太丢人了。
单美仙见了先是愕然,然后毫无风度地娇笑起来。
凌风眼珠一转,一会儿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他淫笑道:“娘子,我们一起沐浴吧!”在单美仙的尖叫声中,几下脱光衣服,与她来个鸳鸯浴,在木桶里就来了场友谊赛。
这次交#欢,惊天地,泣鬼神,船动桶摇,单美仙不断求饶,在一声高亢的叫声中结束战斗。
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泛着激情后的红晕,将滑落在胸前的乌黑闪亮的秀发甩到身后,把挺翘的粉#臀遮住了大半,紧抱着这个冤家,再无半分多余的力气。
凌风哈哈一笑,把伊人横腰抱起,长生水诀流转,两人身上水珠全部蒸腾发散,轻盈飞起,落到秀榻上。
洁白的床榻之上,一具粉雕玉琢的雪白胴#体**裸地呈现在凌风眼前。
那娇柔滑#嫩的玉骨冰肌,双峰巍颤颤高耸挺拔,腰身盈盈如柳,光洁平滑的雪白小腹,曲线浑圆的光滑**,纤细玉嫩的小腿,无一不美,无一不是钟天地之灵秀。
她光洁的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喃呢,迷人的红唇轻启微分,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还沉醉在刚才泄#身的**快感中。
凌风再难忍耐,挺身而上,春雷轰轰,战鼓齐鸣,两具躯体交织在一起,又是阵急风骤雨。
等到单美仙完全缴械投降,瘫在床上不能动弹,在最后的畅快声中昏昏睡去时,已是深夜。
凌风双手柔情地轻抚她丰满性感的胴#体,忽地想到单琬晶,轻笑一声,给她盖上粉被,穿上衣服,身子一晃,消失不见。
是该找那位蒲山公的时候了!
早先凌风在沈落雁身上留下一道精神印记,只要她未达天人合一之境,数千里内凌风都能追到她的踪迹。
这本事并不稀奇,难的是印记与他本身精神紧紧相通,会时刻影响他自身的修为,就有如个人的灵魂被切为两部分,印记虽小,却也血脉相连,难受之极。若非为了把握沈落雁的行踪,他定不会这样做的。这件事结束后,他自然要把印记收回。
沈落雁在顺流而下,移动飞快,长时间地高速运动,应该是乘船。
他只可以隐隐感到她的方向,具体情形因距离的缘故无法掌控。若是换作一个普通人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困难,而沈落雁不同,她是个先天高手。一个人武功越高,精神与**的契合度就越高,给敌人精神力侵袭干扰的可能性越小。
令凌风奇怪的是,这美女没有率人对付李阀,而是选择东向,这是为什么呢?
他敢肯定,她决不会发现他所留的印记而引他远走。沈落雁的武功还未达到这种层次,李密也不能。
他忽然有一种想法,莫非是因为杜伏威?
凌风思来想去,也就这一种可能。当下踏浪而行,御水如兽,飞速赶去。
这晚风朗气清,半阙明月斜挂天际,景色迷人。
凌风看着高速后退的景物,踩着水面不住飞跃,心中涌起种不真实的感觉。这里的一切是否只是场梦幻?
他不由一笑,自己何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与我何干?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活着,无论是真实地活着还是只有个精神存在于虚幻中。
东行一阵,沈落雁又转折西北,沿运河北上。
凌风气地要骂娘,若果真是要追赶杜伏威,这老杜不回他历阳坐镇,北上做甚?难道他想往李密的地盘上迂回不成?
往北就是济阴郡与王通所在的东平郡。而瓦岗军的此时割据荥阳,与之梓邻。附近就是东海、琅琊与平原等郡,徐圆朗、孟海公、卢明月、王薄等人就在这一带,大隋起义的火苗就是在这里点燃的。
又行了接近一柱香时间,凌风终于追上沈落雁。
这美女穿着一套黑色紧身衣,将她玲珑丰满的曲线勾勒地淋漓尽致。凌风看得轻叹,果然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当然,在他看来,美女还是脱光了更好些。
这段河道奔流激荡,细浪翻卷,啸声、裂破激浪的掌风、拳劲,爆竹般响个不停。
凌风隐于暗处,凌虚立在水面,瞧清楚场中形势。
河道上停着一只巨舶,高达五丈有余,船身足有十五六丈,上而竖着三只巨大桅杆,旗子在风中猎猎飞扬,绣着“蒲山公李”四个大字。
宽大的四板上站满人影,井然有素,毫不慌乱,个个手持兵器,蓄势待发,随时准备上场。他们为劲风所慑,不敢靠近场中三人两丈之内。船上还有随处躺着三十余名死伤者,却无人收拾。
圈内,杜伏威与三人正不断交手。
其中一人身穿宽大的黑袍,戴个狰狞可怖的面具,有这造型的定是李密无疑。凌风迄今仍不明白李密身为一方领袖为何要一天到晚戴个面具?他以为他长得有杨过那般丧尽天良、惨绝人寰?
另两人不类中土人士,一个身形特别雄伟,一个瘦高却给人以结实有力的感觉。凌风回忆原著,这俩家伙应是突厥人,壮的应是“悍狮”铁雄,瘦子应是“双枪将”颜里回,这时却不见他用枪。
三人拳脚交击,爆发出闷雷般的声响,整个船只摇晃,甚至水面上巨浪翻涌,足见战况之烈!
沈落雁与一书生打扮的白衣男子停驻西岸,身后的有三十来个手下,劲弩在手,时刻可以发出有力的攻击。岸边还停着同一型号的小船五六艘。
东岸则是一胖一瘦两人带队的十余人,无一不是好手。凌风一思索,转眼明白,胖子应该是“胖煞”金波,瘦子应该是与他同名同姓的“金银枪”凌风。当日在襄阳,他与这两人恰恰失之交臂,未曾谋面。
凌风不由纳闷,老杜是怎么来的?那艘巨舶明显是李密的座驾,这些小船也不像是他的。
举目四望,终于发现水上来漂着一叶扁舟的残骸。
他只有无语了,老杜果然牛叉,明明知道李密在后追赶的情况下,还能驾着小舟慢悠悠闲逛,好有胆识。
可这奇怪了,老杜是傻子不成?他不往岸上逃,蹦跶到人家船上较勇斗狠,他以为他超级赛亚人啊?
杜伏威与三人交战半天,居然不落下风,倒让凌风有些佩服,甚至猜出他的几分想法了。
杜伏威年少成名,称雄江淮,自造反以来,武功再无寸进。而那日与凌风交谈,得知武学的境界划分,忽有所悟,昨日在赌场使出的音波功就可看出已几分火候了。他难道也想以战养战,提升实力?
凌风仔细瞧去,李密的拳脚虽猛,但仍未出尽全力。铁雄与颜里回的武功要差些,充其量在宗师初段,但当杜伏威将伤到他们时,李密都会从中阻挠,杜伏威一定很窝火。
据凌风所知,李密还有套地煞拳未使出来,全力施展,则有宗师巅峰的实力,但他仍未使出,可知该拳非常耗力。
天空忽然彤云急速掩来,猛地一道霹雳,闪电缠绕,整个天地似乎都在颤动,一刹那间亮如白昼。
凌风暗道,这破天真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啊!老杜,想不到还得靠我救你一次。
脚下真气涌动,卷起水流,将靠岸的一叶小舟冲向巨舶处。
大雨滂沱而下!
凌风体内道胎似在欢悦。他脚下发力,凌波虚渡,身形有如离弦之箭,冲向巨舶,带动水花幻化为无数利剑,蝗虫般射到围观众人身上。惨叫声不绝于耳,立即倒下一片。
“何方鼠辈,暗箭伤人?”李密怒喝的声音响彻天际,震耳欲聋。
“明宗越!”沈落雁惊道。
闻者无不心神大震,明宗越虽出手次数不多,但每次无不表现出其超卓不凡的武功以及狠辣的行事作风,已是公认的宇内青年第一高手,眼下他怎会到此来?
岸上诸人惊呼连连,多人往巨舶上跃去,西岸弓箭手早将箭矢射出,却见整片水域顿时如天雷爆发,狂暴悍猛的力道掀起十余丈高的巨浪,旋转轰鸣,化为一条巨龙,发出一声龙吟,将箭羽折为粉碎,几个大汉被水龙撞住,吐血跌在水中,不知死活。
闪电撕裂虚空,电弧闪跃天际。
整艘大船摇晃不堪,似要翻转过来,交战四人手下仍不留情。
各人无一不是心志坚毅之辈,这等恶劣的环境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只是留神四周的他们对凌风以一人之力能制造出如此浩大场面有些难以致信,心中都想定是他借助了大自然的水流与雷电声势才能侥幸成功。
但这亦是难得的通天手段,起码他们无一人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