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瑶浑身一颤,蹙起了秀眉,凌风轻轻揉捏,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饱满乳&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到极点。
李秀瑶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凌风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见她还不求饶,改轻舔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好秀瑶,你是不是可以回答你夫君的问话了?”
李秀瑶眸神迷离,却硬是不再发出声来。
凌风把手从她的胸前缓缓下移,在肚脐上微作逗留,接着往下摸到她的下裳。
李秀瑶如同受了惊吓的羔羊,虽然不能运气,但是四肢已经可以轻微地活动,于是不停的乱踢乱打,在挣扎、反抗,却又显得那般无力。
凌风没有撕裂她的衣衫,那样太没技术含量了,丝丝灵气顺着他的指尖进入她的腹下。
霎时间,一股强烈的酸痒刺激直流遍李秀瑶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她的芳心,流过下身,透进深处,娇躯一震,两腿紧紧并拢,身体一下子绷紧,终于含恨道:“住手,你这魔鬼!”
凌风无辜撇开双手,任她瘫软在船心,姣好的面容畅快地扭曲起来,阵阵颤抖,急促喘息。他径自说道:“你可不要冤枉我,佛祖为证,我可什么都没做。”
李秀瑶在这坏人面前竟然达到了**,尊严被践踏得体无完肤,难堪又难受,泪水无声流淌,身体瑟瑟发抖,乍看柔弱无依,再看美艳脱俗,无力地道:“你说吧,你想要知道什么?”
凌风蹲下身,凑上嘴,吓了她一跳后才为她揩去脸上泪珠,轻抚她的长发与香肩道:“秀瑶你是否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呢?”
李秀瑶抬起头来,梨花带雨,更是清新秀丽,眼神却颇为彷徨,瞥见凌风不怀好意的笑,颤声道:“你自己没本事,还怪到我的头上来了,刚才是有人传音给我,我怎知怎么回事。”
凌风问的是毕玄与静斋的关系,无非是纳罕她怎会得知毕玄正与婠婠交战的事情,在他看来,这件事肯定是早有预谋,因为她绝无他这般强大的灵觉,可以探测到方圆十里范围内的所有事物。可她这么一说,立即将两者关系撇个干净。
凌风可不会轻易相信她,如今能轻易潜藏在附近而不被他察觉的可没有几人,问道:“你说说看,那人原话是什么。”
李秀瑶模仿那人古怪的腔调道:“不要惊讶,不要回头,设法将你指缝的春药抹到他的脖颈处,然后跟着我说。”
凌风脑中闪现尊主那神秘的样子与黑色的披风,大是凛然,竟在他不知不觉间至少传了五次音,皱眉道:“他什么不再说话的?”
虽不排除她使诈的可能,但以他通灵的神念自可根据她的细微反应做出有效的判断。
李秀瑶俏脸飞上红霞,嗫嚅道:“就在你摸人家那里的时候。”
以凌风的淫&荡,如何不知她说的是哪儿,佯作天真状道:“我摸你的地方多的去了,那里到底是哪里?”
李秀瑶哪看不出他的无耻用心,气愤地翻转身子,蜷了起来。
凌风贪婪地看着她的背臀,曲线优美,尤其是那臀儿不如少妇的丰腴硕大,但大小适中,臀&肉又紧绷又结实,圆润而丰挺,拍上去弹力十足,正是少女独有的韵味。食指大动之际,便伸手又摸了几记,哈哈一笑长身而起,心中向佛祖老君忏悔道:“乖乖,难道老凌我有恋臀癖?”
李秀瑶臀峰遭袭,酥麻一颤,传来火辣的灼热感觉,却没敢回头,耳根羞红,久久不褪,极力压抑着娇&喘。
凌风心情大好,脚下真元运转,让小艇停了下来,却朝东方多望了一眼,忖道:“王世充这回玩大了,他连回洛仓的主意也敢打。”
回洛仓位于洛阳东部外郭,是大隋的主要粮仓之一,洛阳百姓赖以生存的粮食也主要在那里,这时那处火光连天,分明是有人在纵火烧粮。洛阳只要有一日断粮,不论她的城池有多高多厚,也不能阻止*的发生。
不过凌风还是有些担忧婠婠,虽然思感里她与毕玄僵持着不分胜负,但毕玄毕竟是成名四十余年的高手,临敌经验无比丰富,久战之下胜算颇大。
想到这里,他一把将李秀瑶凌空吸到怀里,挟着她飞掠上岸,窜房越脊,往城南方向而去。
前面他置婠婠安危于不顾,一是她并没有实质性危险,二则是他的功力深厚,在方圆十里的领域范围内借着五行真元可以瞬间移动,有这招底牌,他当然不用着急。而这时他根本无法确定那位尊主大人身在何处,在两人正面对决前自不愿暴露他的手段。
一阵风般跃出南墙,守城兵士还只以为眼花,略作巡视,便继续回去聊天,讨论今晚瓦岗的贼军到底进城多少人,看架势风风火火,好像挺厉害,但敌军竟然没有派一分队进攻南面,究竟会有怎样的猫腻呢?
凌风落到一个山坡上,遥望着南方远处位于一座小山上的宏伟寺院。
李秀瑶还被他抱着,浑身上下给他不住摸索猥亵,像有千万小虫在她皮肤里钻来钻去,内心竟有种莫名其妙的渴望,似在渴望他能够更加狂野粗暴一点,这种感觉何其可怕,十分不爽,羞愤道:“你要么把我放了,要么给我个痛快,弄得姑奶奶我这样不上不下,算哪门子道理?”
当!悠扬的钟声,从寺院内传来。
凌风手上动作不停,随口道:“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师妃暄是圣女,而你不是了。”
李秀瑶并不识趣追问,只红着脸生着闷气。
凌风一手按在她饱满的胸脯上,轻弹了一下,低头看着她讶道:“你不好奇么?”
李秀瑶酥胸峰顶蓓蕾吃了一记,惊呼失声,恨恨盯了他一眼才道:“有什么好好奇的,无非她入门比我早几年罢了。”
说罢,桃靥晕红,眼波如春水笼烟,迷离朦胧,嘴角似笑非笑,眉梢似悲似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凌风瞧她引人遐思的可爱模样,叹道:“你说的倒也不差,人家这几年的工夫可比你的修养好多了。我敢打保票,今天若是她落到我手里,绝不会像这般春心荡漾,总扭着屁股勾引我……”
“世上还有比这家伙更无耻的人吗?”
李秀瑶大眼睛睁得老圆,粉拳如雨点砸到他的胸膛,心里却在想,“师妃暄那小妮子绝了天癸,断了六欲,与石女没有分别,说不准真没什么反应。”
凌风可不知她正转着的心思,调戏过后甘愿受了她几拳,就全神注意远方的战况。
来此之前他就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冥冥之中这里就有东西在等待着他。
山上的寺院显然是白道武林的圣地——净念禅院。那么里面那件神秘的宝物莫非是和氏璧?这个千古异宝不是正由宁道奇保管,在师妃暄挑选明君时才会现世么?这么快就转交到禅院守护?而且婠婠与毕玄均出现在这里,会否意图正在于此?
现在婠婠正与毕玄做动辄分出生死的搏斗,暗地里早把凌风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百遍。
她本以为修成真元以后纵然及不上凌风这个变态,但也足以横行天下,对挑三大宗师应该没有任何悬念,岂料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毕玄这个凌风口头上伤势未愈的老牌大宗师展现出强大的生命力,大有辣手摧花、把她挫骨扬灰的趋势。
两人的战场并不在净念禅院,而是在凌风当前所在山坡与禅院的中点处的小树林,这点亦非偶然,显然是凌风有意为之。
他们的交锋也不如凌风与李玄霸般打的惊天动地,相反都在收敛气息,压制声势。以他们的骄傲,在净念禅院附近也不得不低头,因为那里有修闭口禅返老还童的了空大师,同样也有几百个随时可以组成伏魔大阵的武僧。
两道激战的身影忽然分开,隔了三十余丈,形成对峙局势。
婠婠发出一阵悦耳若银铃的娇笑声道:“武尊何必咄咄逼人,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难道真想置小女子于死地么?”
她不是不想走,但毕玄一直与她缠斗,精神气机将她牢牢锁定,欲遁无方,亦因她无心恋战,战意稍泄,这一念之差使得她只能落于下风,始终无法扳回劣势。
战场上意念的强弱,足以决定成败存亡。
笑音未绝,婠婠赤足轻点,像是人间最美的嫦娥,飞舞而起,右手袖中飞出一条细长丝带,像毒蛇般向毕玄卷去,凌厉之极,其威力绝对可媲美那日李玄霸挟势西来,错杀祝玉妍的一剑。
偏是不觉有半点风声或劲气破空应有的啸响。
也正因如此,劲力才更为集中,充满了迷惑性!
毕玄一眼看穿婠婠此招的微妙所在,却不慌不忙,身形闪到与她同一高度,狭路相逢,一拳击出。
也没有劲气狂飙,风声瑟瑟,但整个空间却灼热沸腾,如在黄沙浩瀚、干旱炎热、令人望之生畏的沙漠中赤身**曝晒多天,濒临渴死那干涩缺水的骇人滋味。
拳势以惊人的高速推进,再生变化,热度不住递增升温,无可测度,更无法掌握,但又像全无变化,返本归原地集千变万化于不变之中,如此武功,尽夺天地之造化!
婠婠人在半空,本来势在必得的一招变得再无信心,整个神志似乎为之一夺,别无选择之下,只能全力迎击毕玄不住扩大、至乎充塞宇宙的一拳去。
毕玄的拳头当然不会变大,只因其势完全把婠婠压倒钳制,影响到她的心灵,才生出这异象错觉,由此可知婠婠与这能在大草原纵横无敌、盛名数十年不衰的武尊在精神修为上仍有着天然的差距。
就在拳带交锋前的刹那,毕玄往前冲刺的雄伟躯体在近乎不可能下,竟又微升腾寸许,拳化为掌,变得从较高的角度痛拍天魔带一侧,婠婠不及变招,眼睁睁望着毕玄这突生的变化,全无办法,惨失一着。
蓬!
婠婠的飘带立呈波浪起伏的纹样,诡异非常,她的娇躯亦往后猛晃一下,俏脸掠过一抹艳红。
天魔带缩入罗袖里。
婠婠轻飘飘落在地上。
毕玄在两丈外悠然立定,冷酷的脸容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摇着头,叹道:“三十年来本座履足中原后少有敌手,自与宁道奇一战后,从未有过如此痛快。今日得会魔道高人,不胜欣喜,自要有所收获才肯罢休。”
婠婠玉容恢复止水般的平静,淡淡道:“毕玄你可知自今年起,你的所作所为完全有失你的高人风范,无论是南下江都抢夺《战神图录》,还是趁宁道奇受伤之机与之交战,亦或者今日对本姑娘纠缠不清,恃强凌弱。”
毕玄浑不在意地道:“天道恒远,我辈触之不及,唯有孜孜不倦地追求,如那夸父逐日,矢志不悔。五十年前老夫机缘巧合下窥得大道之机,便将那缥缈玄虚的武道认定为毕生追求的目标。可恨我武技大成以来,白白蹉跎了二十载光阴,一无所进。你年纪轻轻,如何能够理解老夫这种困于囚笼、郁志不舒的感觉!”
婠婠仰起螓首,美目深注往星月交辉的澄明夜空,叹道:“视天地为囚笼,当今之世也唯有毕玄你这级数的强者才能有此深刻的感触。今日我败于你手,心服口服。”
她在一瞬间明白她与毕玄的差距在哪里,她对囊括宇宙玄机的生死,对滋育万物繁衍的自然,理解与领悟都还极为肤浅。心境不突破,自己一身的本事根本无法发挥出来,真元的威力再强又能如何,打不中敌人,攻不到对方体内,一切全是白搭。
而且她体内有两种真元,一种魔元,一种水元,如今尚未融汇贯通,在她悄然运转长生水诀,想要挪移周围因近期连天大雨而愈加丰富的水属元气时,才骇然发觉毕玄似乎早窥破她的心意,对方虽在两丈之外,但她却再感觉不到轻吟的夜风与一丁点的水分,有如置身大沙漠的干旱火焰里,水汽不知何时被蒸发干净。
谁想过世上有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功法,更不知如何可以化解抵挡,如何可对这武学大宗师造成伤害。炎阳奇功,果然名不虚传!
于是,她明确认输,也就理所应当了。
毕玄大笑道:“今日老夫能胜你三分,也侥幸的很。而姑娘以弱冠之龄,竟有此成就,实在令老夫刮目相看,他日成就定然不可限量。此时此刻,我只想向姑娘请教,你体内奇异的能量是如何修炼出来的?”
婠婠豁然大悟,原来毕玄一直困惑真元的来历。
其实她的心中也在苦闷着,她大战多时,真元损耗之巨,简直无法承受,大半功力都被她挥霍浪费了,可若要恢复功力,又只能靠凌风,“难道这辈子只有赖定这家伙才行吗?”
她受到这么大的限制,远没有以前自由轻松了,这个世界的元气真是太稀薄了!
现在她就像一个超级机器人,电量消耗完后得到凌风处充电,别提多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