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灵觉感知上面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后,凌风带着两个女人推开了头顶的石盖,踏阶而出。
不出意外的话,这密道应该也是鲁妙子的作品,里面四通八达。凌风纵是读过原著,又精神力惊人,要找到出口也累得够呛。
“我的娘!这是哪里?”玲珑娇辅一脱困,本很高兴,但看眼这里的情况后,揉揉水灵的大眼,满是不敢置信的震惊之色。
莎芳叹道:“主人,这里应该是隋室的皇宫,我们有可能是自投罗网了。”
“我已经干过一次自投罗网的蠢事,岂会再做第二次?”凌风说了句两女听不懂的话,才笑道:“这里是太极殿,以前皇帝上朝的地方。”
三人环目扫视,星光月色从贴近大殿顶门的天窗透入,殿门紧闭,北端的龙座上燃点着四盏八角宫灯,使大殿那一方被光晕笼罩,另一边则由明至暗陷入昏黑去。
凌风叹道:“月亮冒出头来了,看来是天不佑我啊!”这意味着今晚的逃生将会更加困难,但他面上却无半分颓然之意。叹罢,跳将起来,往龙座高踞的白石台阶掠去。
空广的大殿,震慑性的空间令人生畏。
玲珑娇也从出口跳出,四处打量着,听到凌风没有营养的废话,不由笑骂道:“真不明白你怎会选择到这鬼地方。还不快找出路?”声音在广阔的殿中回荡,予人种不安全的感觉,说完后她忙把小嘴捂住,可爱之极。
凌风还未答话,紧跟而出的莎芳皱眉道:“主人,四周静得有些不合常理。”
凌风轻笑道:“还是小心些为妙,这皇宫中说不定真有高人的存在。”显然是想起今天左右自己思维数次的灵觉。
随后突然想到,如果灵觉正确的话,来犯的敌人若非是阴癸派的盟友,那么白清儿与闻采婷两女岂非危险?罢了,此际自己都泥菩萨过江,哪能顾得了旁人?
“哼!胆小鬼!”玲珑娇不屑嘟囔一句。不想莎芳森冷的目光立即向她投来,小姑娘顿时打个寒颤。
喀嚓!
从龙台方向传来的声音吸引两女注意,循声瞧去,凌风踌躇志满的从被移开的龙座旁站起来,向她们打出大功告成的手势。
龙椅下的地道入口与通来的地道入口设计相同,只是没有闩锁,不过少点功力也无法开启这入口,所以若非有心人或者凌风这样通晓原著的穿越者,休想察觉入口的存在。
密道笔直往北延展,三人沿此直抵后宫,始见出口。
莎芳沉吟道:“外面应是御花园一类地方,我听到风吹叶动的响声。”
玲珑娇一副被打败的表情看向凌风道:“这就是你说的出路?”这里接近后宫,历来是宫廷守卫的重中之重,实在危险之至。
要知大隋宫城座落大兴城南北中轴线的最北部,居高临下,南面称王。宫城分外皇城和内皇宫两大部份,以广场横断分隔。皇宫再分为三,中为太极宫,西为掖廷官,东为太子东宫。
太极宫的核心是太极殿,接着是两仪、承庆、立政和神龙四殿,过此四殿往北是御花园和皇帝妃嫔的起居庭院。后宫门是玄武门,设有宫卫所,是宫内御卫大本营,长期驻有重兵,负责宫城的防务。故皇宫后院乃宫中最危险的地方,一个不好,动辄引来以千计的精锐御卫围剿。
凌风搔头道:“现在李阀占领皇宫没有多久,新旧权力交替该没有那么快。李渊胆子再大,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入住后宫。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是安全的。”
“是吗?”玲珑娇一脸的不信,到现在她还不晓得凌风的逃亡计划,心里实在没底。
若是她知道凌风纯是凭着感觉走到这儿的,她会否立刻拔刀把这小子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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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被翻滚,两具温玉雕琢的雪白胴#体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闻采婷鬓发迭乱,娇#喘细细,脸上神态娇媚万分,秀眉微蹙,富有弹性的腰#臀扭摆之间直挑逗人的**神经,樱桃小嘴里不时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银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声息。
猛然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她终忍不住勃发的春潮。
探出头来,白清儿舔#拭下嘴角的黏液,双手仍在闻采婷鼓胀高耸的玉女峰上恣意摸#揉,不住变幻着各种形状。
而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亵衣和贴身亵裤,曲线曼妙,一览无疑,白哲粉嫩的肌肤晶莹如玉,光滑如瓷,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尽显少女美好的身段。此时正蹲踞在榻上,她的双眸黑白分明,瞳如黑钻,熠熠闪光,没有半点情#欲缠身的模样。
闻采婷胸前两个鼓起的肉球在白清儿技巧性的捏揉下,樱桃己经充血勃#起,娇#喘越来越急促,弄得难以自持。她的娇躯滚烫灼人,白皙的肌肤上也蒙上了一层浪漫的桃红色;她的螓首用力地向后仰着,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神情似痛苦又似舒爽。
“清儿,快点!”闻采婷没有因为泄#身而有丝毫减少情#欲,仍在催促白清儿的动作。
她的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脸上汗珠滚滚而下,春#情浓冽的化不开,一双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秋波流动,如烈火燎原,眼儿媚,脸儿俏,烈火红唇鲜艳欲滴,令人忍不住要上前采摘。
白清儿呵呵一笑,并不慌忙,伏到闻采婷身上,吻上她香气袭人的樱唇,吸吮着她湿滑柔嫩的香舌,有意将胸脯贴紧对方富有弹性的玉#乳极力挤压着。
虽隔着一层抹胸,但那两对圆挺滑腻的娇胸嫩#乳紧紧挤压在一起,中间陷凹出能够埋葬男人**的沟壑,此情此景,抑人鼻息。
在她一次次的吸吮下,闻采婷呼吸迫促,香舌酸疼,娇靥酡红,鼻翼儿急速地张合,眼睛已经变得水汪汪一片,不断放射出情#欲的火焰。
松开口,白清儿手指下移,顺着闻采婷的小腹下滑,来到她那双腿交接之处的禁地,探入那片温润之中。
“快!”
闻采婷曲线流畅的美腿紧绷,轻微战栗着,急待白清儿的抚慰,却不想她不知为何,忽然间身子一僵,再无动作。
春#情难抑,闻采婷没有心思寻思怎么回事,拍上白清儿肥美挺翘的臀儿,急道:“清儿,快呀!”
“啪!”的一声响,白清儿从恍若臆症中醒来,眸中满是骇然之色,没有向往常一样继续,反是抽离手指,沉吟道:“婷姨,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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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宅外深巷里,一个二十岁左右模样的少女正莲步款摆,踽踽独行。
只见她面如秋月,体态丰腴,娥眉不画而翠,樱唇不点而朱,青丝如墨,似瀑若锦,素颜映雪,全身包裹在一袭黑色劲装中,别有一层婀娜妩媚的气质。分明是个绝代佳人,此时却颇有些恭敬而惶恐,步履迈得迟疑而又急促,有种似慢非慢的感觉,显示其内心矛盾交织的心情。
她不愿去,但又不得不去!
她想慢走,但又不敢真的慢下去!
若是凌风在此,定可认出她赫然竟是老君观的妖女荣姣姣!
饶是她未施脂粉,仍是诱惑惊人,胸前玉#乳几裂衣而出,细小腰际下的玉#臀肥美圆#翘,简直是丰乳肥#臀最完美的诠释。修长**交替之间带出诱人的浪涛,高耸酥#乳随着莲步微颤颤的晃动,圆硕香#臀缓摆,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这个天生的尤物不敢有丝毫媚惑,这些动作小心而谨慎,异样的风情只是不经意间无奈流露而已。因为她连眼前人是男是女也不清楚,她也不敢有丝毫的揣测之意!
步伐醉人,终有尽时,她躬身行个古怪的礼节,道:“尊主!”
月华洒下,落到尊主身上像给吸纳的无影无踪,让人看到他时视觉感官会突兀地消失,视网膜上只留下一片漆黑,而不是对他这人有什么印象。
长袖一拂,尊主示意她免礼平身。
若说荣姣姣一袭黑衣只是显出其完美无瑕的身材,行动更加方便而快捷,那么眼前这位尊主的黑色披风却是为了让他融入无边的黑暗之中,更像是要掩藏其真正的样貌!这披风长及脚跟,质料宽大,举手投足都不会露出身体部位的肌肤纹理。颈部的风帽将尊主的脑袋遮得严实,若非正面相对,绝难看清其面容。
荣姣姣身材高挑,骨肉匀称,仅比凌风这样的魁梧男子矮上寸许。这位尊主个头与她持平,身子看去还要纤弱一些,但荣姣姣绝不敢怀疑他体内蕴藏的巨大力量。
何况武功达到尊主这般层次,要想移筋换骨易形实在是再容易不过,谁敢肯定这就是尊主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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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闻采婷登时觉得一阵空虚,听得这话,知是有异,但仍是惊异莫名,问道:“难道有敌人出现?”
白清儿离开她的身体,面上阴晴不定,目光游离闪烁,道:“是否敌人我不知道,但今日我们必须离开大兴城!”
闻采婷一向信任这侄女,但这回实在莫名其妙,她不甘道:“我们不寻祝师姐了?”
白清儿站起身来,轻轻挺直粉背玉脊,凹凸有致的曲线秀美异常,平坦光滑的玉腹没有一丝赘肉,那一道微微泛着光泽隆起弧线,显出那柔滑#美#肉有着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令她十分满意。她漫不经心地道:“师尊自有人搭救,我们留在这里只怕再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为什么?”闻采婷没有随她,而是将粉被紧裹,掩住玲珑剔透的身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白清儿有些诧异,因为闻采婷与她交好,又没有多少主见,从来没有忤逆过她的意思,相较之下,好像她才是长辈一般,她也早就习惯了这种感觉。没想到这回……
闻采婷叹道:“清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这几年你与掌门师姐情同母女,我也深为欣慰。看着你,我就像看到了从前的我一般。但阴癸派毕竟得靠师姐来支撑,这回无论如何我也要留下来找到她。”
整理好轻薄的白纱肚兜,白清儿傲然挺挺胸前的高耸,看了看自己诱人的乳沟,就像白雾中春山,时隐时现,不由有些自得。只是想起那位的可怕,心情又不由得有些沉重。听着闻采婷语重心长的话语,她有些愧疚,停下动作,婷婷玉立,苦笑道:“婷姨,你是不明白如何大兴城的情况。刚才的那股可怕的威压你可曾感受到了?”
“威压?”闻采婷愕然,显然是不知晓是怎样一码事。
点点头,白清儿神色黯然,轻声道:“婷姨,这世上你不明白的事情有很多。相信清儿,我决不会害你,好么?”
闻采婷这回有些偏拗固执,幽幽道:“师姐会有事么?”
白清儿没有立即回答,反问道:“婷姨,你已饱受姹女心法反噬多年,没有男人滋润就不会保持这绝世的容颜与完美的身材,更会有走火入魔的莫大凶险。一旦阴火焚身,将是必死之局。”
“这些年来,你控制情#欲,虽已少与男人有染,但仍难以解脱,身畔常有男宠在侧。可是这回为何会选择与我做这假凤虚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