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顺序做了调整,请各位读者大大注意每章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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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箭从大腿后部扎进来,横穿整个大腿。箭体全钢,箭头有倒刺,我暂时无法处理。箭体呈倾斜状态,令我震惊,这说明在刺穿我大腿之前,这支箭飞行过相当长的距离。在这种枝叶密集的丛林里远距离击中一个人,别说弩弓,就是用枪也很难。
我把自己隐蔽在草丛里,右腿暂时是废了,箭头的倒刺好像切断了股四头肌,现在腿用不上力。唯一可以庆幸的是没有伤及大血管。远处的枪声渐渐停了下来,也不知道刘杰是否顺利突围。平静的背后,我感觉危险正慢慢向我逼进。
这里的位置距离通风井出口50多米,刘杰如果顺利突围。那么对方会很快会来寻找我这个伤员。逃离不可能,我只有躲,要么祈祷不被他们搜到,要么寻找机会干掉他们。
刚才我和刘杰带着老李一起突围,接着受伤三人一起倒地。这片区域的隐蔽物被破坏的很厉害。除了钻草丛,附近再也找不到安全的藏身之所。无奈之下,只有包好大腿上弩箭的前后两端,防止滴血。沿着来路回到了通风井里。
再次下井我很吃力,右腿几乎没有用,只能依靠双臂和左腿。但双臂上也有伤,整个过程痛苦不堪。好在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痕迹。
回到了那间风机室,我发现了那只猴子的残骸,其实说是残骸,也就是风机叶片被腐蚀出一个巨大的洞。此外,什么都没有留下。检查了一下枪械,我退回外边的主通道。漆黑一片,我寻着记忆摸到扇门躲了进去。
坐在地上休息的时候,本来略有恐惧的心被排山倒海般涌来的饥饿感给淹没。从昨天早上到现在,我还滴水未进。现在饥饿带着疲惫一起涌上来,理智几乎不能控制,居然在黑暗里沉沉睡去了。
一个激灵,我醒了。看看表,睡了20分钟,依然疲惫不堪,但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有人进来了。
果然,就在我扶着墙站起来后,一声声类似枪*发射的沉闷爆破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传来连续的咝咝声。根据声音,我估计来人很可能在发射催泪瓦斯,我迅速脱下缠在胳膊上的外衣,捂住口鼻。匆忙的寻找中,在手机微弱的光线中发现了地板上的一个井盖,钻了下去。
这是个电缆井,并不深,盖上井盖后,我的身体就没有多少活动的空间了。而且腿上的弩箭不时碰到凌乱的电缆,带来剧烈的疼痛。但此时也无法理会这些。随着外边声响越来越大,我也越来越紧张,刚才的一觉,损失了我宝贵的准备时间。仓促中寻到的这个藏身之所可能就是我的葬身之地!就在我准备就此一搏时,和通风井一样,在密集的电缆背后,我发现了一个横洞。
我把外衣在井底的积水里浸湿,咬牙侧身钻进横洞中。之后便听到外边的脚步声。“叮当”一声,一颗瓦斯弹射进房间。脚步在房间里停留了一下,很快又离去了。虽然我准备了湿外衣捂住口鼻,但随着瓦斯气体的不断扩散,电缆井里也开始能淡淡的闻到那种特殊的烧呛味。眼睛我不管,闭着就行。只死死捂着口鼻,艰难的呼吸着。
约莫过了几分钟,“咝咝”声停止了。但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瓦斯气体无法稀释,喉咙越来越刺痒,胸口也越来越憋闷,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有爬回电缆井里憋着气不断用外衣蘸着积水轻轻甩动,水能稀释瓦斯,我目前能做的只有这些。
突然,头顶上又传来脚步声,门被推开。我赶紧捂住口鼻深吸一口,静静地俯着。有人进来,脚步在我头顶停下。我缓缓举起枪对着头顶的井盖,等待着最后的挣扎。
“哐——”又是一声闷响,井壁震动了一下,接着我听到了风机开始排风。
排风机开动了!
顶上的脚步一下仓乱起来,又开门出去了。
手机微弱的灯光中,淡淡的青白色烟雾还弥漫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但我心理上轻松了很多,外边在排风,不会再有催泪瓦斯渗进来。我暂时定下了心,忍着眼泪仔细打量身边井壁上的横洞。
洞口周围有铁柱的痕迹,似乎这里曾经关过什么东西。继续向里照照,的确是故意这么建造的,墙壁都是由混凝土浇注成的,很平整。等我看到墙壁上的字时,我明白这里是用来关人的,就这么不到两平米的地方。墙上的字还是俄语,虽然看不懂,但从那凿穿石壁的划痕中,能感到刻骨的怨恨。
在洞的最深处我发现了一个金属铭牌,已经锈迹斑斑,边角都有缺口,却依旧厚实。应该是个兵牌,我收在身上。
探察过后,我决定出去。
果然,房间里的空气清新如野。刚爬上来我就贪婪的吸了几大口,缓解胸口憋闷的同时似乎也减轻了伤口的疼痛。房间依旧漆黑一片,我挪到门边上才意识到这一点。风机开动了,可照明没有恢复,这有点蹊跷。但顾不得那么多,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主通道淹没在黑暗之中,而黑暗的深处传出嘈杂的巨响。那是被腐蚀的风机造成的,尽管我知道,但在这危机四伏的漆黑中,听上去依然毛骨悚然。慢慢摸着墙向风机的方向走去,声响越来越大,我也越来越小心,不保证那里没有人在守着后路。
正当我小心的贴墙慢行,在风机的巨响声中我听到了几声恐怖的叫喊和一片枪声。那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因为我知道,在这里,还有比那些武装人员更可怕的东西。而此刻,风机却骤然停了。
就在我加快冲向风机室的时候,风机室里传出了人讲话的声音!慌乱中听不出什么,急忙摸到一扇门后躲着。太黑,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有人走过的声音。真是幸运,对方戴着夜视仪却没有发现门后的我。待他们走过,我扣死房门,借着手机模糊的灯光从*里抽出颗子弹。用弹壳里的*和刘杰留下的急救包里药品的锡纸做了一个简易“*”。其实这东西叫它“*”也行,看怎么用了。这是以前陆战队的小张教我的,夜战他最拿手,对付夜视仪用这个就行,不过对方的夜视仪若是具有强光保护的话,那么效果会差点。
考虑再三,我还是决定引蛇出洞。因为还是不肯定风机室里是否还有人。摸了块石头,我贴在通道里侧,斜视风机室,冲着风机室学几声猴子的怪叫。然后立即蹲下。没有反应,但并不代表没有人。耐心等待了一会儿,我把手里的石头也扔了过去。沉默中突然传来“咔哒”的微弱声响,那是扳动枪机的声音。就在听到声响的瞬间,我把*砸进风机室。
枪口的火焰和骤闪的白光中,我抓住刹那的间隙抠动扳机。击中了,没等对方倒地,又追射几枪。寂静的通道将短暂的枪声扯远送向黝黑的深处。擦擦额头,都是汗,由于兴奋,伤口的痛觉暂时减轻。跳进风机室,抓紧时间从地上的死人身上搜东西。
两把枪,都是东欧名枪。一把前苏联的AKR,一把捷克的M61。我留下了AKR和*。找*的时候才发现对方身上穿着防弹衣,刚才若不是第一枪就击中他的头,恐怕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我。防弹衣也被我剥了下来。
地上死人的耳机里叫嚷了几声,没了声音。我得快些,可就在此时,风机再次开动了。风机震动传来的同时也断了我的后路,风机轮叶中的空隙是爬往通风井的唯一道路。不顾被发现的危险,我开始疯狂的寻找风机控制器。点燃从死人身上找到的燃烧棒,在茵茵的光亮中,却发现控制器早已被毁。冷汗渗了出来,这些武装分子也是笼中的囚兽,我们都被困了。
回到刚刚藏身的那间房间,我不甘心得再次看看手机,还是没信号。通道里也没再有人回来查看。大家都一样,他们也被这里神秘的主人所囚禁。
被我打死的那人身上没有任何证件和身份标识,只是在他的酒壶上刻有花哨的文字,像是阿拉伯文。而他的通话器再没响过,他的队友关闭了和他的通信。
如果那些武装份子的目的是我,那又为什么会遭到这个基地主人的攻击?这是我无法解释的一个疑问。外边丛林里他们的表现,很明显就是针对我和老李。能够知悉我们的行踪,就应该和这个基地肯定有关系,但眼下,他们同样遭到了攻击。并且现在那个控制系统完全控制了整个基地的所有设施。
想到这儿,眼前突然一闪,应急灯亮了。
(AKR突击步枪的介绍,:)
5.45毫米AKR短突击步枪
是AKS-74的派生型枪,系由前苏联枪械设计大师卡拉斯尼科夫于70年代末80年代初研制而成的,由前苏联国家兵工厂制造。其机匣制造工艺与内部结构以及枪机框后半部分和枪机均与AK-74完全一样,只是缩短了活塞杆和活塞。最大特点是枪管很短,只有AK-74的一半,比美国的XM177(385毫米)还短。它采用金属折叠*,结构十分紧凑。作为一种自卫用的近战武器,威力远远大于手枪。
1982年,前苏联空降部队使用,主要配发给当时在阿富汗的米格战斗机飞行员。1983年下半年,又大量装备前苏联陆军和武装直升机部队,替代了原来的手枪。在前苏联和阿富汗的交战中,前苏联的坦克兵、装甲车乘员、直升机驾驶员以及前线指挥官都使用了这种武器。阿富汗抵抗组织在战斗中也用缴获来的该枪武装自己,进行战斗。到目前为止,该枪仍在独联体各国政府军中使用。
该枪自动方式为导气式,枪机回转式闭锁,全枪长720毫米/480毫米(托伸/托折),全枪重2.7公斤,枪管长200毫米(装消焰器为265毫米),供弹具30发弹匣,4条右旋膛线,弹头初速900米/秒,理论射速600发/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