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什么都按照人的想象去发展,那么这个世界将变得非常无趣.事事无常,计划哪里会有变化来的迅猛?信任是如何建立起来的?彼此间相互的了解与共同患难是唯一的渠道,而可惜的是这二者,李儒与吕布都不具备。
话说那夜,李儒狠下心来,决定与吕布摊牌,他的准备不可谓不周密,他的计划不可谓不详实,甚至整个晚上,李儒都没有告诉吕布究竟要如何下手,除掉名单之上的人。但是尽管他非常清楚董卓的死对凉州军团意味着什么。也正因为此,董卓的死让一些有贼心没贼胆的人,蠢蠢欲动。
在屋外偷听过李儒与郭榷谈话的那厮,当听到董卓已死之时,欣喜若狂,便小心翼翼一路奔至太师府后院,李榷之妹,李氏房中。
“心肝儿!宝贝儿!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那李氏此时正坐于梳妆镜前,取下自己头上的发钗,见这厮如此喜形于色的冲进屋中,便是一个愣怔。想这太师府是什么地方?侯门深似海,董卓权倾朝野,较之侯门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门庆!你修要胡言乱语!谁是你的心肝儿,宝贝儿!李郎中在这后院之中布下重兵!小心你的脑袋!”李氏神情冰冷,语气之中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那李门庆,看着略微有些憔悴,却依旧如出水芙蓉般的李氏,色迷迷道:“美人儿,难道你对那董卓匹夫已经日久生情?想将军将你许配给他之时,你可是哭天抹泪,誓死不从啊!”
李氏秀眉微皱,怒斥道:“你说这些又有何用?如今木已成舟,奴家任命了……”
那李门庆见李氏情绪有些激动,声音越来越高,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计上心头,快走几步,用手掩住了她的嘴道:“董卓已死!现在李儒和那吕布正在密谋加害李榷将军!你如果不顾你兄长死活,自管高声叫喊。”
言罢之后,李门庆将手放于李氏那精致的下巴之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呆若木鸡的她。
“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那李氏自幼便被李榷拉扯长大,此时突闻有人欲加害其兄长性命,早已将先前其执意将自己许配与董卓时的怨气抛掷脑后,也顾不得李门庆轻薄的举动,颤声道。
“千真万确!美人儿吩咐在下注意李儒的一举一动,在下怎敢不用心办事!”李门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李氏的脸颊,手上逐渐加重了力量。
“你可敢立誓!”李氏站了起来,躲开了李门庆的骚扰道。
“有何不敢?!董卓已死之事,千真万确,乃是我亲耳所听!如果有半句谎言,叫我死无全尸!”那李门庆轻描淡写的便将李儒吕布加害李榷的事情一笔带过,只言自己听到的事情。
李氏此时方寸已乱,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见这李门庆发此重誓,自然将方才其所说之话信以为真。不由得娇躯乱颤,一双明眸之中充满了泪水。
李门庆见状大喜:心道,看来今晚我就可以让这个冰山美人骑于胯下了!
“美人儿莫哭!想救你兄长,又有何难?!”
那李氏在这太师府中无依无靠,虽然有些厌恶这李门庆为人轻薄,但是这个人却是自己从李府带过来的心腹。不然又怎会将暗中注意李儒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办。
听得此言,李氏止住悲声,口气之中哪里还有刚才半点颐指气使的感觉,柔声道:“有何办法?速度道来。”
那李门庆不慌不忙,坐在太师椅上,一副大爷的样子,口中道:“在下在外走动良久,口干舌燥,有些乏了。”
李氏虽然心中不耐,却又无他法,所谓病急乱投医,便亲自为他端了一杯水。
待杯子端于李门庆之时,这小子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伸出手去,并不接杯子,而是直接冲着李氏的一双玉手而去。
想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李氏何时受过此等轻薄,双手一抖,这杯子便洒了,浇了李门庆一身!
这小子被水烫的呲牙咧嘴,口中道:“美人儿,你这是何意?!噢?原来你并不想救你兄长,那你现在大可高声呼喊,将我偷听李郎中与执金吾(吕布)谈话之事说将出去!在下贱命一条,不过一死!但是李将军嘛…”
李氏吃了个哑巴亏,却是有苦难言,只得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罢了,罢了!好男不跟女斗,尤其是美女。其实要救你兄长并不难,只需要我出趟长安,到池阳将此间之事告知李将军便可!李将军距此地甚近,又与郭汜将军交好,二人可分别自池阳与高陆成犄角之势进兵长安!不但性命可保,更可取代董卓匹夫的地位!岂不一箭双雕?!”
那李氏听得此言,双眼一亮,心道:这次还真多亏了这李门庆,若非如此,兄长危矣。一念及此,李氏朝着李门庆盈盈一拜,口中道:“多亏先生!往日奴家得罪之处,还请先生勿要挂怀,待兄长进城之后,奴家定将其中原委告知,以便其重赏先生。”
李氏下拜的当儿,领口之中的一片雪白正被李门庆尽收眼底,看的他精虫上脑,李氏后面的话,他压根就没听见。
“赶早不赶晚,事不宜迟,先生这就上路?可好?!”
李门庆听罢,强迫自己冷静一下,自己告诉自己:吃到嘴里的肉,还能吐出来。随即冷哼一声道:“如今三九严寒,在下衣衫尽湿,如何出门?即便出门,如若冻死野外,在下死了事小,耽误了大事,如何是好?”
李氏大急,不知如何是好。
李门庆接着道:“何况,做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却风险极大,万一被李郎中或者执金吾发现,在下哪里还有命在?!故而在下有一个要求,并非趁人之危,美人儿如果不让我讲,我自可收拾行礼,远走他乡,隐姓埋名,聊度余生。”
“不可!万万不可!先生有何要求,尽管道来,只要亲身能做到的,无不相从。”
李门庆心道: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哈哈。
“这个,这个,在下垂涎美人儿多日,董卓匹夫肥胖如猪,更何况其无子嗣,足见无能!不如美人从了在下,如何?”
李氏听到这里,俊脸通红,咬碎银牙,怒道:“休想!”
李门庆也不着急,依旧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道:“美人儿你早已不是黄花大姑娘了,从了在下又有何妨?若你执意如此,在下告辞!”
话说到这里,李门庆作势要走。李氏一下就慌了,忙不迭道:“请慢,荣我三思。”
……
床榻之上,李氏眼角边挂着屈辱的泪水,双唇紧抿。
李门庆此时正在一件一件的脱着她的衣物,每一件衣物的除去,就越接近一睹这尤物的庐山真面目,可是此时不知怎的,他却并非急不可耐。
煎熬,对于床上的李氏而言,无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是一种煎熬,你越是巴望着他赶紧完事儿,他却越是不紧不慢。李氏心道:早晚一天,要把这落井下石的小人,碎尸万段。可是她只能想想,至少是目前只能想想。
衣衫褪尽,李氏娇小的身躯之上,一对**,尽管ru晕稍大了一些,却依旧称得上是极品,纤细的腰肢,笔直的**。
李门庆看的眼睛都直了,再也忍无可忍,三下两下脱去了自己的衣衫,便爬了上去。一双**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形状,不断的。
李氏此时是打定了主意,硬是一声不吭,任你蹂躏,我就是不出声。奈何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任你心中如何厌恶,如何不情愿,但生理反应终是不可避免。
“**,往日里你傲的不行,看看,现在是谁先硬了?”
晶莹的泪在她脸颊上滑落。
李门庆这一晚就像疯了一般,极尽蹂躏之能事,要求李氏摆出各种姿势,而李氏无可奈何只能服从……
“如何?公子我比那董胖子如何?你说话啊,你哑巴了?”
一夜不眠,李门庆次日腰酸背痛,却神清气爽,甚是满足,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之上躺着的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尤物,更是愉悦。
李氏原本水汪汪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失去了神采。她自己告诉自己,一旦兄长脱险,自己就一死了之,以洗刷今日之屈辱。
李门庆扬长而去,出了长安,去给李榷报信。他说的是绘声绘色,即便是凭空捏造也是捏造的惟妙惟肖,不由李榷不信。急忙书信一封,命人骑快马交与郭汜,信上约定好了时间,一同兵逼长安。
所谓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恐怕也不过如李门庆这般而已。
……
冀州,邺城,赵府书房之中。
蔡邕、卢植、刘洪三老正与一个年轻人闲谈。
“晚生管宁拜见飞白先生,拜见卢公,拜见刘公。”年轻人恭恭敬敬道。
蔡邕捻着花白的胡须,看着管宁道:“幼安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管宁道:“从辽东来,不知往何处去。”
卢植淡然道:“自辽东而来?怎的不在青州了?”
“回卢公,前些年黄巾贼乱起,宁不得已避祸至辽东。且辽东少战事,宁自可一心读书。”
“读书好啊!不知幼安将来有何打算?”刘洪又起了为赵风招揽管宁之意,但这话说的好像漫不经心一般。
管宁不答反问道:“辽东战乱,乃是拜赵将军所赐,现在可谓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不知赵将军此举当真是为了公孙度与那公孙越勾结之事?还是另有私心!若无私心,为何时至今日方才发难?敢问三公,赵将军现在何处?可否一见。”
此言一出,卢植的脸便沉了下来,十分不高兴道:“管宁,我且问你,你为何读书?”
“为了寻救世济民之良方!”管宁不卑不亢道。
“很好!可是你寻到了吗?”卢植接着道。
“说来惭愧,至今没有。”
卢植言辞犀利道:“风儿说过实践出真知!即便你学富五车,读书无数,可若只是闭门造车,终究百无一用。”
“叔父,又说三哥说过什么了?”郭嘉的人还没进屋,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PS今夜更了两更,实在扛不住了,需要休息了,白天争取早点起来,再更两章。好冷啊……零下九度。pandian.17k./ten/bookView.do?method=view&bid=1562俺参赛了,希望在看这本书的朋友可以到17K花两分钟时间注册个账号,给俺投上一票!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