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鬼南魉和圣水鬼南鬿此刻都战的精疲力竭,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眼见得危在旦夕,忽然听见鸣金收兵,顿时喜出望外,赶忙跳出圈子外,回归本队。
兄弟俩垂头丧气的来见寒浞,诉说这些墨胎氏女将如何如何厉害,眼下四位兄弟被擒生死不明,请求大将军一定要设法营救他们。
寒浞安慰道:“二位将军不必担心,他们四位不会受什么委屈的,说不定还好吃好喝招待着,身边也许还有**陪伴,比我们过得还要舒坦呢!”
“大将军,都这般时候了,你咋还开这种玩笑!”圣水鬼南鬿一脸的疑惑,搞不懂大将军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不是开玩笑,他们真的没事。”寒浞又强调了一遍,笑着拍了拍二位的肩膀。
二人看着寒浞脸上那诡谲的笑容,还是有点半信半疑,既然大将军说没事,他们也不便再说什么,只好随同大将军一起领兵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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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胎氏大军首战活捉了有穷军四员大将,全军上下欢欣鼓舞,相互庆贺。
姜蠡一面命令全军大张旗鼓的敲锣打鼓庆贺胜利,一面派人入东平关送信,言已经活捉了有穷军四员大将,待明日出战连同寒浞一并捉来,再向朝廷报功。同时命令部下选一间干净的帐篷关押那四名俘虏,让火头军为他们做些好酒好菜,不可慢待。
蚰烟有些不解:“妹妹,有没有搞错,他们是我们抓来的俘虏,干嘛那么款待他们!”
“你不必多问,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姜蠡笑了笑。
蚰烟一脸的狐疑,只好出去安排。
墨胎氏的军营有点特殊,分为男营和女营。因为捉来的是四个男人,蚰烟就按大将军的吩咐把他们安排到了男营。安置好后,她亲自来到关押他们的帐篷看了看,告诉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想着逃跑,否则就杀了他们。
徒壁鬼南魑看见蚰烟立刻喊叫起来:“丫头,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被抓来的,快放我出去!”
“不许胡说!”蚰烟羞得满脸通红,心想这人是不是有病,当了俘虏还敢说这种话。
“丫头,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喜欢你!”南魑锲而不舍。
“你再胡说我割了你的舌头!还有,你不准叫我丫头,难听死了!”蚰烟说完狠狠地瞪了南魑一眼,转身离开。
“那我叫你什么?”南魑冲着她的背影问。
蚰烟停了一下,还是回头说道:“我叫蚰烟!”
“蚰烟,我喜欢你,蚰烟,我一定要娶你!”南魑又执着地喊了句。
蚰烟假装没听见,大踏步走开了。她边走边想:这个矮胖子太烦人了,不过倒也有几分可爱,我倒是很喜欢这个人,能跟他一起生活一定很有趣!可惜我们不是一个国家的人,不然我倒真想嫁给他……
“蚰烟姐,你在想什么呢?”说话的是女将军嗤鶘,她看见蚰烟睁着眼睛走进了帐篷旁边的水沟里,便问了句。
“哎呀,我的鞋!”蚰烟这才发觉自己的两只鞋都踏进了泥水里,脸忽的红了。心里偷偷的骂了句:该死的矮胖子,光顾寻思你了,害得我弄脏了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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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寒浞便把众将叫到帐内,对军中的事物做了精心的部署:
“寒豕听令!”
“末将在。”寒豕上前一步,听候命令。
“昨日先师托梦给我,说我近来将有几日牢狱之灾,今日出征必将被俘,让我安排好军中事务。所以我命令你,如果我真的被捉,你可暂时代替我管理军中事务。”
“是,谨遵大将军命令!”寒豕退回。
“寒魈听令!”
“末将在!”
“如果我不回来,你要配合寒豕管理军营的军事训练和调动,如遇敌人偷袭,你可见机行事!”
“遵命!”
“胥劐听令!你率五百人去军营东南三里处扎营,监视南部山区,密切注意敌军动向,及时沟通前线和军营的情况,无特殊情况不得擅自行动!”
“是!”
“飞虎听令,你率五百人去军营东北三里处扎营,监视北部山区,一有情况立刻向大营报告,同时根据实际情况采取必要的军事行动。”
“是!”
“南魉、南鬿听令!你二人明日随我出征,如果我被俘,你们千万不可营救。此乃天数,我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七日内我必平安归来。还有,我被俘后,你们每日可带六百人到军前列阵,南魉带五十人在左侧摆**阵,静候敌人。南鬿在右侧摆圣水阵,等待敌军。再选一名副将领五百人在阵后布疑兵,协助你们破敌。你们要切记,只可守阵,不可进攻!”
“是!”二人同时答应。
布置完毕,将士们饱餐一顿,吃饱喝足后各就各位迅速行动起来。
寒浞和南魉、南鬿带着一千士卒浩浩荡荡赶往东平关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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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墨胎氏大军也早已列队等候。只见中军竖起一杆大旗,上书一个“姜”字,旗下站着一位威风凛凛的女将军,她就是领兵大将军姜蠡,左边两员女将是嗤珊、嗤鶘,右边两员女将是蚰烟、蚰云。她们身后是三百名英姿飒爽的女兵,最后边是七百名男兵压住阵脚。
姜蠡对身边的嗤鶘和蚰烟如此这般的交待了一番,二人会意。
这时有穷军也列阵完毕,寒浞带着寒魈、南魉、南鬿站在军前。
寒浞低声对身边的几位将军说:“如果我被她们捉了去,你们可以虚张声势去救我,待她们出击拦截,你们便假装不敌拜回本阵,然后坚守不出。”三人点头答应后,他才迈步走向战场,喊道:“对阵的丫头们听了,快快放回我们的四位将军,否则攻破你们的军营,将你们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臭小子休说大话,先让姑奶奶教训你一顿!”对阵里女将蚰烟手舞双刀冲出阵来。
“丫头,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回去让你的主子过来答话。”寒浞疑惑起来,玉儿说好了的和我单打独斗,怎么变卦了呢?
“你少吹牛,看刀!”蚰烟举刀便砍。
寒浞只好抽出宝剑迎战。
斗了二十几招,蚰烟假装体力不支,提着双刀败下阵去。
寒浞晓得她好使宝贝,也不追赶,转身欲回本阵。
“小子休走,姑奶奶和你玩几招!”对阵里嗤鶘手举着五股托天叉冲了过来。
寒浞回身一瞧,是一位身材魁梧的黑丫头,心说怎么搞的,玉儿是不是变了卦,看样子是真的要和我比试一番了,好,明白了,我必须得赢了她的副将她才肯出战,那你就等着吧!旋即也不答话,拔剑便迎了上去。
嗤鶘果然是武功不凡,五股托天叉舞的上下翻飞,居然与寒浞斗了五十余招。
寒浞心想:玉儿这几位副将果然不是平庸之辈,我得设法把她们留在我的帐下。
嗤鶘额头渐渐冒汗,打着打着突然大喊一声:“停!”
“怎么,认输了?”寒浞收了剑问。
“没有,姑奶奶只是累了,回去歇歇!”嗤鶘冲他做了个鬼脸,转身跑回本阵。
寒浞顿时明白了,这是姜蠡故意安排的,她是怕别人看出破绽,故意安排她们两个先来与我打斗,然后她再出战就顺理成章了。于是便佯装恼怒,在后面不依不饶地追赶。
果然,还没等嗤鶘回到本队,姜蠡便怒冲冲抽出雌雄宝剑拦住了他:“寒浞休得逞能,接招!”
寒浞眼前一亮,心说:玉儿,我等的就是你!宝剑一摆就迎了上去。
两位主将各显神通再次打斗起来。
寒浞也不答话,挥隐形除魔剑与姜蠡斗在一起。
打了二十几招,姜蠡佯装败走。
寒浞高声骂道:“臭丫头,哪里走!快快把我的人放了,否则决不饶你!”从后紧紧追赶。
姜蠡听见后面脚步声渐近,也不回头,随手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物,唤作缚虎索,转身朝寒浞丢去。
寒浞一愣神,那索便刷的将他套住。此索共是三道,第一道捆住胸部和上臂,第二道捆住胯部和手腕,第三道捆住脚腕。寒浞被捆了个结结实实,挣扎了几下,不但无法挣脱,而且越挣扎捆得越紧,脚下失去重心,咕咚一声像口袋似的重重摔在地上。
其实这缚虎索是捉不住寒浞的,他只要把隐形除魔剑往空一指,此索的法力就被破解了,因为他和姜蠡已经定好了计谋,眼下只能受点委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