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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虔诚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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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瘦子眯起三角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寒浞,撇着嘴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不会收你为徒的,我看你的面相就是个好勇斗狠之人,眉宇间深藏杀气,将来必是喜好杀戮之辈,如果是平民还好,要是有了高超的武功,必会给天下万民带来灾难!”其实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心里却已经喜欢上了寒浞。他想:这小伙子不仅威武雄壮,而且机智善辩,将来绝非等闲之辈!我如果收他为徒,日后对我和紫叶是大有益处的,再说小女珠儿已经十六岁了,也该找个男人了,我看这孩子倒是不错,应该是最佳人选。

“不会的,师父,只要您老收我为徒,我处处都听您的,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您让我怎样做我就怎样做!”寒浞摆出一副谦恭知礼的样子,继续恳求着。

“你现在没有本事当然是这样说,将来有能耐了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我可不想因为收了徒弟而被饿死。”中年瘦子的确是个老江湖,颇通世故,他跟寒浞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依然固执地摇着头。

“师父,您老尽管放心,我现在就对天发誓,天神在上,将来如果我背叛了师父,就让我不得善终!”寒浞可真是急了,当真就跪在地上发起誓来。

“你不要老是叫我师父,我还没有答应你!”中年瘦子心里暗笑,想试试他是否心诚,转过身去仍然不肯答应。

“师父,我一看您老就是个心慈面软的忠厚人,您就收下我吧,徒儿现在给您磕头了。”寒浞开始说好话取悦师父,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跪在地上给师父磕起头来。

“不行!”中年瘦子再次拒绝,任由他在那里跪着。心想,你小子拍马屁也没拍到正地方,我如果是忠厚人,天底下恐怕就没有奸诈的人了。想当年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最后我却因为谋取他的宝贝而害死了他的全家。常言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如果我收了这小子为徒,将来他会不会像我一样起了歪心!不行,我得先好好了解一下他的身世。

若在往常,按寒浞的性情早就火了,可今天他却什么脾气都没有,仿佛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为了拜师,他继续耐着性子地软磨硬泡。

中年瘦子见寒浞执意要拜他为师,便道:“你先起来,拜师的事情稍后再说。你先告诉我你家住哪里,叫什么名字,因何流落至此?”

寒浞一看有门,急忙爬起来回答道:“我家就住在离此不远的伯明国,我从小父母双亡,跟着叔叔长大。我叔叔是个心黑手狠的人,每天让我不停地干活,却又经常打骂我。我一气之下逃了出来,怕叔叔找到我,便跑出本国,想找个高人拜师学艺,然后再回国和叔叔算账。因此稀里糊涂地就来到了这里。对了,我叫寒浞,村里人都这样叫我!”

“哦,原来如此。”中年瘦子点点头,觉得寒浞还是个诚实的孩子,不像自己当年一直欺骗师父。

“师父,您老怎么称呼哇?”寒浞尊敬地问。

“我嘛,和你一样,家乡遭水灾,父母和亲人都淹死了。我被一位老神仙救了,后来就成了他的徒弟。我没名没姓,因为总是光着脚,师父就叫我无鞋。后来师父给我买了一双草鞋,我舍不得穿,就在山上拔了许多草,晒干后,照着样子编织草鞋,竟然成功了。我给师父编了许多草鞋,师父说我编的草鞋比买来的还要好。他见我心灵手巧,便正式收我为徒,传授我武功。不过他仍然叫我无鞋。我说师父,我已经有很多鞋了,你怎么还叫我无鞋啊!师父说,你现在不是没有鞋,而是心地善良,没有邪念,是天真无邪的邪,不是脚上穿的鞋。我似懂非懂,管他是无鞋还是有鞋,反正名子只是一个人的代号,师父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就这样,我一直被称作无邪。”

中年瘦子说的当然是假话,其实他本名叫陬由,十六年前他蒙骗师父暗中与师姑通奸,娶师姑做了老婆,后来又合谋害死了师父全家,带着隐形除魔剑和夜明珠逃到此地,旋即隐姓埋名隐居在深山里(详细内容在后文将有追述)。

“那位老仙师叫什么名字呀,他现在住在哪里?”寒浞心想,那位老仙师一定很厉害,如果能找到他拜他为师那就更好了。

“怎么着,你是不是想拜他为师啊?”无邪师父仿佛长了透视眼,一下子就看穿了寒浞的心思。

“不是,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寒浞惶恐地说。

“你就是想也没用,他早就死啦!”中年瘦子冷冷的说。

“死啦?也是,人老了迟早都要死嘛!”寒浞感觉有点失望,却又故作轻松地说。

“我师父他可是个好人,临死的时候,还给我留下了两件宝贝,一件是隐形除魔剑,就是这个。”无邪师父亮了亮手中的宝剑,剑锋在阳光下放射出耀眼的光芒。他自打与妻子带着珠儿离开碣石山,千里奔波到此隐居,十六年来从未向外人说过两件宝贝,今天见到寒浞仿佛是中了邪,居然向寒浞显摆起来。

寒浞吓了一跳,我的天呀,原来他身上还藏有如此厉害的武器,他如果想杀我,那真是易如反掌。他的这把宝剑真是稀世珍宝,最可贵的是带在身上别人看不见,让对方毫无防备。如果我能拜他为师,说不定将来这把宝剑就是我的了。

“师父有如此神奇的宝剑,真是了不起!不知道师父的另外一件宝贝是什么?”寒浞由衷地赞叹,同时问道。

“哦,是一颗夜明珠,也是世间罕见的无价之宝。此珠非常奇特,他能根据季节的转变调节自身的温度,冬天是暖的,夏天是凉的。它夜晚发出的光芒,比蜡烛还亮,能把屋子里照得如同白昼。”

“师父,您能不能拿出来让我看看?”寒浞来了好奇心。

“不能不能,那件宝贝不在我的手里,是由我的夫人保管着。”无邪师父摇摇头。

“你还有夫人?”寒浞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思量这两件宝物是与自己无缘了,有夫人肯定就有儿子,儿子是父亲的法定继承人,宝贝岂有外传之理!看来我是没有这个缘分了。

“我不光有夫人,还有个女儿,今年十六岁了,她叫珠儿。”

“哦!”寒浞随口应了一声。

“你知道为什么叫珠儿吗?”

“不知道。”

“那是我给起的名子,因为她是晚间在夜明珠的亮光下生的,叫珠儿是最合适了。她娘也说这名字好,所以就叫了珠儿。珠儿才貌俱全,是我的好帮手!小兄弟,大概你也饿了,咱们走,到我家去歇歇脚,顺便给你找点东西吃!”无邪师父很慷慨地邀请道。

“那,您答应收我为徒了?”

“傻小子,不答应收下你,我怎么会让你去家里!”无邪师父开心的笑了。不知为什么,他对寒浞有了一种特殊的亲切感,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寒浞高兴的跳起来,急忙跪倒:“师父在上,徒儿给您磕头了!”

咚咚咚,寒浞连着给无邪师父磕了三个响头,算是拜过了师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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