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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部位被子弹打中,虽然防弹衣里的特种陶瓷抵挡了绝大部分冲击力,但是也绝不会象电影里演的那样,只要穿上防弹衣,就象是无敌光环罩身般,可以无视子弹冲击,只笑了几声,胸口的疼痛就让维克多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嘿嘿嘿……有备无患,有备无患你懂不懂?你也说了我是飞行员,又不需要象你们一样在外面用两条腿跑路,我就算是在身上套一件防弹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你看,今天这件防弹衣,不就救了我一命?”
“穿防弹衣好啊,哈哈哈,穿防弹衣好啊……”
看着面前这位一本正经的兄弟,希马尔再也忍不住,趴在直升飞机底下放声大笑,那位素未谋面的敌人,再老谋深算,再谨小慎微,只怕他老人家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在世界还有一位王牌飞行员,不但可以驾驶着十吨重的武装直升飞机做出横向翻滚动作,可以玩出空中停车自旋下降特技,而且还能化腐朽为神奇的在飞行服下面,再加穿一件五号防弹衣吧?!
就是因为出现了维克多这个思维过于怪异,技术水平却又高得要命的家伙,那位躲在黑暗角落里遥控指挥一切,当真称得上步步为营算无遗策,几乎已经把他们成功逼入绝路的沙场老将,看似无懈可击的计划,终于在最后关头,出现了一个也许只是无足轻重,也许会象推骨牌般导致全盘逆转的……致命错误!
师少鹰还没有钻到直升飞机下面,就听到了希马尔的笑声,看清楚维克多身上那件五号防弹衣,就连师少鹰都必须先心有余悸的长长吐出一口闷气,然后才开口道:“告诉他,躺在地上千万不要动,现在那个狙击手还躲在暗处,观察我们的反应。”
希马尔用力点头,在把那段话翻译给维克多听后,他回过头正视着师少鹰,沉声道:“你比我们先到阿尔戈夫小镇,而且和他们交手了那么久,我相信做为一个优秀的职业军人,你在行动前,早就对周围的环境了如指掌。”
在这个时候,时间就代表了生命,最残酷战场的准则就是强者生存,根本没有谦逊客气的空间。师少鹰毫不迟疑的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A4大小的纸,当他把这张纸平铺在希马尔面前,并用小石子压住纸张的四个边角时,希马尔的眼睛亮了。
那是一份师少鹰亲手绘制的地形图,师少鹰手边连一把直尺都没有,整张地图画得非常粗糙没有半丝美感,但是在它的上面,却标注了在方圆二十公里内,一旦成为战场,所有最有价值能有在效保护自己同时最大化打击敌人的地略要地,与及这些地点的标高、坡度、土质结构等关键数据。
希马尔忍不住抬头再次看了一眼师少鹰,他本来还一直以为,师少鹰能一个人把拥有几百名武装叛军守护的小镇整得天翻地覆,固然是勇气与实力的证明,但是中间也必然掺杂了太多的运气,可是看着这份地图,希马尔终于明白,师少鹰凭什么能活到现在。
师少鹰从地上拾起一根小草棍,用它点轻着手绘地图,道:“现在我们迫降的位置在这里,距离阿尔戈夫小镇有九点八公里,从理论上讲,小镇上的敌军指挥官想要收笼一群乌合之众,再徒步赶到这里,至少需要四十分钟时间,但是我认为,面对一个如此老谋深算的对手,我们再遵守这个常规‘理论’,就是在找死!”
“十五分钟!”这就是师少鹰做出的推论:“最多再过十五分钟,他们的先头部队就会赶到。”
希马尔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师少鹰做出的推论,也是他心里最担忧的问题,在这个时候,希马尔心里最后一份侥幸心理也彻底消失了了。十五分钟,就算维克多有三头六臂,也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架直升飞机修好。希马尔真的不愿意想象,没有了直升机,他们这支带着两名伤员的作战小队,真的还能活着撤出这片战场吗?!
整队小队在希马尔的带领下走出直升机步兵舱,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尽可能多的背上了直升机里可以找到的各种物资,由于都清楚明白他们面对的现状,小队里的人都闭紧了嘴巴,没有人愿意说话。
希马尔身上的步话机里传来狙击手亚勒的声音:“四个轮胎都被扎破了。”
希马尔对着步话机轻“嗯”了一声,他就知道敌人指挥官不会留给他们一辆可以使用的汽车,一辆四个轮胎都被扎破的汽车,就算勉强还能开动,在这种到处都是碎石子的沙漠地形里,最多只能开出去两三公里,轮胎钢圈就会变形。相对比之下,把汽车从山坡上开下来,和他们利用汽车向前走区区两三公里能够节约下来的时间与体力,几乎等同。
再次深深看了一眼面前这架满是弹孔的直升飞机,希马尔低声道:“走吧。”
所有人依然沉默着,紧跟在希马尔身后,徒步走向东南方向。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要撤到哪里,才能得到补给和支援,他们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找到交通工具,离开这个国家。他们身上的皮肤、发色和眼睛,就是最醒目,甚至是最刺眼的标志,让他们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众矢之的。
就算没有身后强敌如蛆附骨势的追杀,他们无论走到哪里,遇到的都是充满敌意的眼睛,他们走在路上随时可能受到冷枪袭击,只要他们敢反抗,随时都会演变成一场和当地土著之间不死不休的火并。
就是因为明白这一点,一股低弥的气息,自然而然在他们这支小部队中弥漫起来。
在距离直升飞机大概六百米的位置,一个身上披着伪装布,手身还放着一枝装加了狙击镜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静静趴在丘陵上,用望远镜监视着希马尔他们行踪的狙击手,脸上露出了一个几乎不含半点情绪的微笑,他喜欢一旦扣动扳机,瞄准镜里敌人就会被一枪毙命的绝对快感,他更喜欢看到自己敌人脸上,露出犹如丧家之犬般的仓惶。
但就是因为喜欢,他才会潜伏得更深,隐藏得更好,守候得更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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