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怎么就这么收队了?我们还没有去查呢?”气呼呼的狄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怒视着坏了大事的齐邦达。
一向活跃的齐邦达,此刻犹如那霜打的茄子——焉了!低着那张美如画的俊脸,这位一向自负的花中禽兽,此刻是真的成了败落之花。
“好了狄欣,你也不要说咯邦达了,就是没有邦达的哪一出,我们这次行动也抓不到什么把柄,大头那个人我了解,做什么事情都会先入水三分,试探一下水温!抓他,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但现在我们留着他,还是有大用的!”汪秋水慈祥的目光,看了眼此刻有些羞愧的齐邦达。
“就是就是,抓他们这些杂碎,我们也不急于一时,所谓放长线掉大鱼,小齐子,这次就算了,不过下次你在敢干出这么没有水准的事情来,以后可别说认识我冯家辉。”冯家辉此刻蹲在椅子上,犹如大猩猩般舞动着爪牙。
宋立文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走到齐邦达身前,狠狠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好像他的词语很珍贵,凡是不愿意多吐出一个字,真正做到了惜字如金。
“这件事情的起因是因为我,我没有想到大头身边会有齐邦达的同学,更没有想到他的关系还和齐邦达那么好!出现这样的事情,是我的失职。”关键时刻,王瑞峰一摆他那颇为宽敞的胸膛,摆出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只是慵懒管的他,此刻装出这么一个模样,却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惹得众人是哄堂大笑,一扫刚才的压抑气氛。
“孙局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田联合的出现,的确是一个意外,在这之前,孙局找过田冠达和冯明,希望他们能够和好,至于原因,就是想要从他们的交流中,寻找出一些案情的线索。还有那个大头,莫名其妙的来到此处,也定然不会那么的简单,所以以后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务必要把这一个天大的阴谋扼杀在萌芽状态!”王瑞峰站在众人的中间,高举着那张满是厚茧的黄手,低沉却是异常洪亮的出每一个字,好似每一个字都经过金属加工,重压在每一个人心头。
“所以我现在命令:三道弯刑侦大队进入一级戒备阶段,狄欣负责监督天缘酒吧;邦达你负责观察大头的行踪,那里有你的同学加好友,方便行事;汪大哥你来注意冠达联合的动向,特别是那个年轻有为的田副董事。立文和家辉做好一切突发事件的准备工作,随时准备出击。”
看着此刻散发着别样气质的王瑞峰,几人不仅有些愣神,虽然他依旧给人一种懒散的模样,但是那股能够感染身边任何人,给予身边任何人一股安全温馨的感觉,却是第一次让众人感受到。
“yes长官”还是狄欣反映比较的灵敏,在众人还傻乎乎呼吸的时候,她一个高跷甩头,清脆的音符,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yes长官”有样学样,大家齐力喊了一声,回音在墙壁的遮挡下,来回流转,久久难以消散。
站在办公室门外的孙杰蕊,感受着那股强大的源力,不仅有些惊异的看了眼身旁的毛应:“这便是你们特警队所特有的属性吗?真是不可思议!”
“孙局,这只是他所特有的属性,并不是特警队所特有的属性,身为特警队的人员,每人都有他自己所特有的性质,也是他最能感染人的一面,这是他的天赋潜质!”毛应有一句每一句的回答着孙杰蕊的话语。脑海沉浸在这极为温馨熟悉的感应时间空间内。回忆着特警队的点点滴滴。
“相信他能够应付了这些事情,我们走吧!”孙杰蕊没好气的看了眼毛应,摆了下将要拖地的衣裙。
“局长这个时候你不应该穿这种衣服!”毛应身有感应的看了眼诱人的身材,那洁白的玉腿,在那裙摆的摇晃下,时隐时现,勾引着牲口们的原始欲望。
“怎么你开始管起我来了?”凤目总流转着秋波,却是又难掩那微少的怒气波动。
“局长、、、、、、”毛应真有种被她打败的感觉,无可奈何的喊了声局长,却是看到孙杰蕊那远离的身影,只得被迫停止了自己后面的话语。
“好久没有散步了!陪我走走吧!”看了眼追赶上来的毛应,孙杰蕊有些虚弱的靠在了毛应的肩膀之上。
“局长身体不舒服吗?要不我送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毛应爱怜的搂住那纤细的柳腰,温暖的香气,弥漫在半空,引导着毛应的呼吸生理系统。
“不用,最近劳累有些过度,身体有些透支,出去走走散散心就好了!”孙杰蕊直起自己的身子,迈动着有些软弱的步伐,但是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还是发出它固有的自信‘哒哒、、、、、、’音符。
“那好吧!以后局长你的注意自己身体,有些事情交给他们下面人来打理就是了!”毛应帮着孙杰蕊在后面捏了捏肩膀,推着她往前迈了几步。
‘哎呦’一个踉跄的痛苦,孙杰蕊那高跟鞋有些不听话的跳了一个芭蕾舞,把孙杰蕊往一边甩去。
也就毛应身体素质好,在那风流有所变动的时候,便反映了过来,一个前扑,把要贴地的孙杰蕊抱在了怀中,温香入怀,不免让这个七尺男儿有些想入非非。
“你很喜欢我对吗?”孙杰蕊没有想象中的恼怒和羞耻,反而散发出一丝迷人的淡雅笑容,玉手轻轻拂拭着毛应那粗狂的脸庞,凤目中流转着暧昧情愫。
“局长、、、、、、”
玉指遮挡住毛应的厚唇:“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司令是让我来保护你安危的!可是你可知道我是怎么被那老东西占有的吗?我在大学的时候,无意间被他碰到,他便强行占有了我,你知道吗?他是一个禽兽变态狂,他玷污了我,还拍下了裸照,并且拿我的义父来威胁我,你知道的,冯明他曾经做过很多违法的事情,我被逼无奈,只能认同了他,什么都听从他的安排!可是你知道我的心吗?我外表很美,我的地位也很高贵,在外人眼中,我是骄子,可是他们又有谁能够读懂我心中的痛楚!”
呵气如兰,洗涮着毛应有些浑浊的脑海,凄然的泪水,喷洒在毛应的衣衫之上,浇灌在毛应的心田之上,犹如一把利刃,狠狠的刺扎在毛应的心脏部位,麻木的疼痛,让他的心跟着滴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