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脸带笑的莫亚慎一眼,我有些不惬意的说道:“在进入‘碎香’控制范围内之前,你给你的弟弟下个炎之咒文印记,其他我不勉强你。(因为凤凰牌nǎi牛本身就是防御xìng的,所以对于毒物迷香一类的玩意相当有抵抗力;而天破,能力太强,直接省略。)”
原本平静微笑着的莫亚慎微微一怔,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你……不需要吗?”
我转过头去继续研究地图,左手很自然的挑了挑茶杯边搭拉在上头的茶叶子,淡淡的应了一句:“不需要。”那种东西,只能稍微对付一些弱者,真正的强者,防御指数都可在迷药这等东西可以抵抗的范围内,更何况还是那种等级不是很高的垃圾香类。只不过……抵抗的时间也是有限度的,一但超过一定的时间,系统就会自动临时降低防御等级来jǐng告玩家所处的环境有危险。
安静美丽的另一个少年有些惊异,他轻轻拉了拉边上的哥哥,用无声的眼神传达着自己的信息。
接受到信息的少年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再说什么……
狩所想的没错……原本以为这个女孩只是使计赢了我们而已,所以当太爷要求我们跟着她的时候我便有一中想报复的冲动……但是,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做的每一件事,听着她说的每一句话……我才发现,她,是强者。当初能赢我们……一定也是她的实力(笔者:哦呵呵呵呵,这可不一定呀,你们不知道阿月其实也算使诈了滴,只是你们不会用而已)。也是……能够破掉“谨”前两层的人,又岂是泛泛之辈呢。
休息了一会之后我们就沿着地图上的指示开始向那座隐秘的城前进。一路走一路杀,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东之大陆练级的地方特别多,走着走着就一不小心给走进了练级区,然后被一群猛兽追了咬。说来也奇怪,那些猛兽无论怎么咬都咬不到天破身边,明明是他比较近的距离呀,却偏要绕个弯过来咬我们,难道我们待遇就要低一点不成?!
心里愤慨的我立刻cāo起我家血剑横扫千军……
但凡在练级区的玩家们都可以看见某个女人拿着一把血红的玩意儿在野兽群里猛砍,所过之处都是一片血河……
“获得经验1000,获得经验1203,获得经验2102……”系统在耳边哐啷当哐啷当的响着,我就像个屎壳郎一样推着一堆野兽的尸体前进……终于等到庞大的尸体堆实在承受不住压力的时候,我们逐rì游戏里伟大的清道夫甲克粘虫上来了。它们挪动着巨大的触须将堆成一叠的尸体慢慢背到背上,然后像蜗牛一样软软的离开了……
我原本还在砍怪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看着那甲克粘虫一步一步的离开,额头的汗终于忍不住滴了下来……呃,这个游戏的设计者,是不是……太牛叉了一点啊。
好不容易才从传送之地一路杀到边境地区,我全身的装备都被怪物的血溅满,粗粗的喘着气看了一眼身后淡然无恙的双胞胎(因为开路的都是某月,所以其他人都很平安):“差不多该给你的弟弟下一个咒印了,前面就是‘碎香’控制范围。我需找到那座城的位置……”
莫亚慎点点头,立刻抬起手扶住他弟弟的脑袋,然后非常深情的(某月眼里的情景)念出一串咒文,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额头……
系统哐啷一声响起:“玩家‘狩’(他们游戏的名字就是自己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得到炎之咒文的庇护,四小时内将不受冰系金系毒物的干扰。”
我打了一个哈气:“行了,那么我们继续走吧。”
东之大陆,传说中被守护神兽腾蛇和朱雀所保护,对了,就像大家所想的一样,八大神兽守护四块大陆:朱雀和腾蛇、白虎和太yīn、青龙和**、玄武(乌龟特别厉害,一个人守护守护就够了)。而最高的领袖者勾阵,则驾御在四大神兽之上,一统四洲。逐rì游戏中国服务区的设计者似乎特别喜欢这些玩意儿,所以在设计上也稍微加进了玄幻的元素。顺带一提,阿月现在用的血剑为南之大陆守护者朱雀的化身,换而言之,其他四大陆上还有另外如同血剑一样高贵的装备。它们或者化身为武器,或者化身为防具,又或者什么也不化。但凡可以驾御他们的,应该是有相当能力的人。
当然了,上面我所讲的东西……阿月是并不清楚的。她现在对逐rì的了解仅仅限制于:中国服务区……四块大陆,职业分布等基本信息。像这些关于逐rì游戏设计的内在外在研究,她……压根就不知道。就像她不知道自己的武器有多么高贵一样。
“到了。”突然一直在前面开路的某月停了下来,(打断笔者俺的思路)拨开层层藤叶弥漫的枝条,只见隐约在烟雾里的一座神秘而巨大的城堡就这样直挺挺的耸立在了面前!
真是吓了一跳,这么大的城堡应该老远就可以看见,可是不知为什么这里的雾气非常大,所以到如此近的地步才看清楚。
我转过头去对身手的双胞胎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如果六个小时之后我没有出来,你们就回我的天下无城搬就兵。”六个小时的话,我的防御就会被系统刷的不成样子了吧……即使只是临时降低防御,也是很危险的事情啊。
“太爷让我们一直跟在你身边。”莫亚慎风轻云淡的说道。
我抬眼看着他:“你放心,我会活着出来,不会让你们所监视的目标死在里面。而且……你们跟着进来的话,或许我会死的更快。”累赘,总是很麻烦……如果没有“碎香”这种碍事的东西存在,或许还是好办。但是现在……如若他们跟了进去,我不保证这两个人会昏迷在里面,然后让我像屎壳郎一样把他们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