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大文学移动版

m.dwxdwx.com

第一百八十四回 汉军夜引弓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ps:还是那话,有问题的明天补上,这几天实在不闲,晚上十一点多才能码字,加上***敏感词,这个月全勤又没了,心情差到了极点。顶点手打['']免费文字更新!/现在就是先占个字数,老狼很懒,要不强迫的话补更是很可能选择无视的话题,没办法,这个月全勤没了,下个月接着拼,得逼自己一下,大伙儿见谅见谅呐!

原来那来使将八百骑兵精锐与他说了,本他心下疑惑,正要出城来迎耶律得重此人大好面子,轻易落他不得,也是用人之际,耶律大石自当委曲一些便与耶律得重说些计较,亲来见安达溪一见。

这两人,来时匆匆,去也不慢,三两番言语道来,径直纵马而去,看他亲兵护卫,果真不及八百轻骑精锐。

而后安达溪不再出门,只在毡房内苦苦思索,暗暗想道:&那厮好生计较,耶律得重绕了安肃军而南下,倘若时日久些,我军攻城不顺只怕便当撤退,待得归去,雄州又陷耶律得重之手。而今夜入城,纵马乱踏仆从军,只将我等假扮汉人密探,胡乱杀些人头来,攻城将士安肯全心而行,又可引诱我军北上,纵然折损南归义,到底总是他口中肥肉,逃脱不得。

一念及此,安达溪便有计较,待要寻个心腹星夜渡河往琼英处将一番变故说来,忽而毡房顶上一声轻响,有人自外间悄然闪入,口内笑道:&正好一番将计就计!

安达溪一惊,急忙抬眼去瞧来人,只见他身如干柴眉目消瘦,一袭好大白布裹住身子,走动间如狸猫探耳,当真小心至极。

当下按刀问道:&尊驾何人?

那人笑嘻嘻将案几上一盏酒饮尽,道:&你不知俺,俺却知你,往后见俺家哥哥,便道来者乃是时迁,他自知晓。

安达溪大喜,拊掌笑道:&不想竟是鼓上蚤,早闻将军提及,道是天下间再难寻如此一人,今日一见,当真是惊喜交加!

来人自是时迁,他奉了孙安林冲心思暗暗跟随大军北上,大多时候都不离赵楚左右,这一番南去,也只为通风报讯,以他轻如飞燕行走闪电一般动作,休道辽人不能觉,赵楚也未曾察觉竟在身边。

那一日,自雄州南山里擒将一人来,暂交别人处看管,陡然见琼英竟铸冰城与辽人对峙,心想若是此时赵楚挥军南下最是两面夹击,于是自河口渡来,将一身水靠尽皆掩藏,正要往僻静处这八百轻骑里抓个舌头问话,不料却见安达溪,便知赵楚定然便在城中。

见安达溪竟知晓自己名头,时迁也有自矜之色,只知乃赵楚平日道来,挥手道:&都是俺家哥哥抬举且休住,今日来,乃是有些交代,不知南面冰城里,与俺家哥哥可有联络?

安达溪叹口气,请了时迁再饮些暖酒,道:&自午间入内,不曾再闻。

一言方落,帐门外斥候报道:&将军使柴瑶妹子亲来报知讯息,便在帐外。

这八百轻骑,安达溪只作引军的,从来不曾当自己作个果真的主将,只因他等随赵楚,并无一人有名不副实之处,譬如三国时候关公之五百校刀手,乃是最为贴近的心腹,常人不可统领,只受命赵楚一人。

便在安排毡房时候,若非着实不能,安达溪宁肯都有十数人挤作一个毡房里,左右好歹劝说,道是如此只怕耶律大石不肯轻易相信,方才作罢。

耳听柴瑶竟亲来,安达溪忙忙出迎,时迁笑道:&莫非又出女将,若见了琼英妹子,只怕欢喜得很。

安达溪眉头微不可见皱将一团,却不说话。

他许多年来谨慎惯了,如今只以赵楚作举族的依靠,大名鼎鼎琼英,怎地见了也得唤一声大娘子,不敢如中原草莽间的好汉这般随意。

然他也不知终究轻重,不敢胡乱应声,只得先将这等心思藏下,且看往后再说。

方掀开帐帘,面目漆黑一身皮甲也有冰晶柴瑶,衣甲散乱髻披落,将个短刀正挂一厢,与轻骑几个好汉说话。

乃问道:&可有嘱咐?如何这等狼狈?

柴瑶道:&不急一时,且容我暖些身子,好生寒冷!

及她将把冰晶都化了,又连饮三杯烈酒,方将一番变故说来。

原来他几个将北归义城防瞧得清楚,又暗觉那耶律大石只怕没有算计便是城内果真不曾有十数万人马,只后来,安达海作些性子将来探视远拦子将领引得说出一番话来。

竟那耶律大石,坐拥十数万辽人精骑,旦夕间不觉有惊惧北伐大军之心,眼见琼妖纳延没个声息,两个副将一个无踪一个被擒,左思右想将仆从军里五万人马折来也是不能去忧,前半夜便得一策,乃是根除北伐大军之计。

此算计,为求稳妥他竟请了蓟州守将、族人耶律得重来作帮手,便是此间暂使仆从军拼死与冰城里高蛮搏杀,以天寿公主手段将守南归义数日不必勉强,于是令耶律得重率蓟州精锐万骑绕饮马河自安肃广信两军地带南下,过雄州而克饮马南河守之,趁势再行渡河,举河间府于马下,彼时四面强敌环绕步步为营层层压近,十数万人马便是有金人铁浮屠在,也须不得破阵而出,此北伐大军,宋军里少有有血性/交战的一支大军从此夭折。

得此报,几人只要寻赵楚商议,无奈军内再寻数遍不得而见,柴瑶于是念及安达溪便在城外,要寻他快些将讯息报于琼英知晓,好将雄州城牢牢占住,纵然辽人能取饮马南河,只若雄州在手,燕云再下,耶律大石纵是孙武子再世,不得轻易奈何。

左右再不得寻思计较,正焦灼里,忽有一人悄然而至,乃是城内一家寻常汉人家内眷,不知自甚么地带出来,寻将营内数次方知他几个乃在何处,道是有一支契丹买卖人,于辽人朝廷中有莫大干系,便是耶律大石轻易招惹不得,正在这一夜便要出城往析津府而去,乃命随从滞留,自将柴瑶假扮了那丫鬟模样带出营来。

柴瑶往那妇人所说处,将信将疑且去了,果然见许多人手,有汉人也有契丹人,少说三五百个,都是骑兵,更有数百个伙计,将三百两大车拉了,浩浩荡荡正要出。

而后柴瑶为一个颇是俏丽女子引往后堂,正是一处辽人里少见的中原屋舍,僻静处一座寻常坊院,那女子引她往内多添几件衣物,出城之时藏匿于行辕之下,方躲避辽人耳目,半路上滚将雪堆里只待半晌,往那女子所说安达溪所在地带而来。

听闻此言,安达溪目瞪口呆,心下只觉愈佩服,叹道:&便是那耶律大石,也须不知将军竟在他心腹里,更早早便将些探子,早在北归义城内洒了。

时迁为人精细,细将狗油鼠须揣摩,半晌击掌而到:&只怕哥哥也不知,柴将军且说来,那女子生就甚么模样,或是那人便在左近!

说话间,安达溪与柴瑶皆来瞧他,只见口内说&那人,便是时迁乖戾也有钦佩颜色,好奇问道:&竟是谁人?是友是敌?

时迁摆摆手道:&若果真是她,哪里能是敌,乃是一伙的。

柴瑶暗暗思忖片刻,道:&那女子颇是俏丽人间少有,我也曾随人学些宫商,她定然有能舞之体,能歌之喉,婉转婀娜,不过双十年华!

时迁神色再动,问道:&可是一袭绿衣,手臂常挽一双绿玉如意?如此说,他竟大喜,口气中惊喜莫名,生意愈急促起来,&若能听个真切性命,当唤作青鸾,腰下一柄长剑素来不曾离身,行动婀娜,最显眼只是一个梨涡,正生在右颊上。

柴瑶讶然道:&你如何得知?果然是她,屋内似有人低声唤,便是叫青鸾,如意青翠,长剑墨绿,生有梨涡,丝毫不差!

时迁呵呵大笑,道:&俺家哥哥那等风流人物,不想数年,那人竟将一番心意不变分毫,此番克复燕云,后来谋定辽金,只怕最大功劳,都在她身上!

两人只是问,时迁笑而不语,再饮两杯暖酒,道:&快将安排说来,正好趁夜摸过河水,此间一番变动,若无大军配合只怕不妙!

柴瑶暗瞥一眼安达溪,佯作欢喜道:&若说大军,如今归义之北,方是将军重地。

时迁讶道:&此话怎讲?

柴瑶将安达溪陡然间惊怒视而不见,笑道:&析津府仆从军营,有壮士本十数万,一番厮杀下来,至今未有十万,将军得而择之,乃得大军八万,不过一两日,又得战马五万匹,只怕河南大小人等,不能这般多。

时迁先愕然,继而笑道:&竟有如此声势,此间行事,俺也不便来说,只管看你些将军计较。那耶律得重,也是个有些本事的,若果真断饮马南河处我军退路,虽占据雄州也无不可,总归多些龌龊。事不宜迟,俺便往南与军内说了,只看南归义攻击甚急,休管甚么时候,只喊杀声中一枝响箭,抑或再寻个时机使俺得知,两处联络方最为妙,此番,定不可教耶律得重那厮有得逞时候。

说罢立起身来,往门外只一闪,待人追出,早已不见影踪,只在冰莹玉雕般树梢上,扑簌簌落下些雪花来,遥遥只见一道隐约白影,奔腾闪烁处不见影踪,只在眨眼工夫。

安达溪不禁骇然,叹道:&汉人里能人无算,倘若朝廷都能用之,何愁辽人不灭,燕云不复,都作了浪荡流落江湖里。

柴瑶眼色闪烁,心内不知计较甚么,安达溪不满道:&将军处两路人马,本有中原好汉,如今又多燕云壮士,你我相劝和解,委屈些也便作罢,如何更行挑拨?

柴瑶不置可否,淡淡一笑寻个毡房安歇去了。

天色已晚,她自不能入城,只看骑兵行动时候,寻个时机再往大营内去,她麾下一万人,赵楚自是不愿亲行号令,更是如今正要作大事时候,轻易缺少不得。

却说琼英处,巍峨冰城已成,遥遥与南归义已有等肩相望迹象。

而琼英心内却是不甚满足,与扈三娘两个傍晚时分探察辽人往城头布置时候,将脚下连绵数十丈低矮冰丛瞧将半晌,喟然道:&若有时日,将此冰墙往北延伸十数丈,云梯便可径直架上城头,譬如渡河而战,少却许多力气。

扈三娘笑道:&如此已是甚为不错,倘若采芷与许先生一番计较未曾出口,你我更在远处窥探,不知如何处置,也只艰难攻城而已。

琼英恼道:&你便这般知足取南归义自是足够,不知那人也已到来么,任她有海量,女儿家如何能少些小心思,比她功劳,你我微不足道,休道我处处与人争强,若是学那世俗间寻常女子委屈吞了苦水,旁人作得,你与我,定然忍耐不得!

扈三娘闻言也颇恼怒,低声叱责道:&如此,你便引采芷来么?男儿家行事,有那负心薄幸之徒,倘若郎君也作如此行径,要来作甚么用?!倒不如便寻个僻静处,安心与草莽里英雄好汉切磋手段,不是更好?

琼英回过头来,冷笑道:&果真作此打算么?你若点头,我便不再事事都拽你一起,好歹争夺过了,纵然是输,也不使他等小瞧,往后纵然受了冷落,那俏丽更胜的小丫头,不敢往头上来欺负。

扈三娘哑然失笑,回望左近无人,低声责道:&那青鸾,只与你见一面,分明不曾有过节,倒是你处处寻些晦气,倘若人家置之不理,你倒要笑话人家强作大度?!与你斗嘴,便是人家不是,转身让开更使你不爽快,倒好生难伺候!

琼英耳根也红,张口要驳斥扈三娘的无为,只终究不能有理直气壮,颓然道:&便是你的好,倘若旁人来说,先寻我画戟问个情愿。

而后又道:&大战将近,作这些小儿女姿态,与那寻常女子更无分别,快些往中军帐内去,今夜安排个见面礼,好教那位甚么公主知晓厉害。至于内里横竖,却看往后了。便是人不来犯,我便不犯,只看旁人姿态!

于是令大军饭后再将城墙加厚,之上再添冰雪,将泥土不住往上浇淋,四面排起风灯,以高杆栓就红灯,其下使军士旦夕巡哨,不肯使辽人有片刻安宁。

冰墙之下,也是冰雪覆盖大地,半日工夫已有上万大帐立起,地上铺就行军毛毡,也不用甚么帐帘篝火,将那干枯蒲草厚厚铺一层,人入其内,与外间自是别有天地。

若往高处俯视,便见白茫茫城内,整齐齐蜂巢一般冰屋星盘罗列,间或人行来往,倒自有生气,而旁人莫能知晓其中味道。

晚间掌灯,雪城里倒影千万,亮晶晶更胜寒星灯火,照耀出五色如虹霓霞光,若非兵戈碰撞人马有声,便是天上方有,仙人住处。

城内之人,自是不曾知晓城头辽人惊诧,更不知旁人若见了怎生模样,入夜时候,熄灯之后静悄悄一派安静里,静待厮杀到来。

中军帐,外有毛毡覆盖,内里乃是冰砖拱架而成,金黄枯草足有三寸之后,寒气不得上,暖息不得入,众将聚拢一处,也自等候军令下人马动。

琼英按剑而立,手指眼前图子道:&高蛮燕十八陷阵老罴两营,本便步军里最精锐的,高蛮燕十八更非莽撞而愚钝之人。辽人自是不知,荅里孛若我军攻击甚急时候将北门守军调来南门,他自可趁势而入。荅里孛若是不愿调北门人手,也是不必担忧,今夜攻击,本是试探,不必拼命,使辽人知晓我军依仗乃是劲弩硬弓便可。

而后吩咐道:&使各处步骑兵尽皆歇息不可动摇心神,今夜之战,权作见面礼,只弓弩军将战地得来辽人狼牙箭十万支送将进去便可,明日之后,天当大晴,我军里遑论步军骑军尽皆充作步军,自城下往上攻击,有高蛮两个在,便有北归义敌军不能越河而过,更无腹背受敌之说,然辽军终究强横,纵横草原百多年,举汉人之国力而不得不纳贡讨好,众将士须拼命力战,不可有心存侥幸之念。

待各自归后,正深夜时候,琼英将弓弩手调往城北墙头点查箭支弓弩,悄然忙碌中,有人来报:&南面城下有一人来,道是有要紧来报,自称唤作时迁。

忙往城南来,城头远远瞧得清楚,正是将白衣批在外间时迁,忙使人将绳索垂下,时迁攀缘而上,见面便道:&哥哥便在北归义城内,正好南北呼应,取城正在今日!

至此,众人大都不知他自何处来,何时来,为何事而来。

时迁方自城下为绳索垂上,一身衣衫都已成冰,饶是内里也有兽皮贴身护着,嘴唇一团乌青,作起来将喷嚏如炒豆子一般爆来。

琼英忙使人取些热水,又使他换了衣衫,忙忙地来报道:&正自河北而来,安达溪引八百轻骑便在北归义城外伺机而动,哥哥亲往城内坐镇,如今不知拌个甚么身份,人不能见。倒也不必担忧,如今城内,哥哥已掌握三万人手,析津府城南更有五万正自埋伏,此番取析津府,也不甚难。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终末忍界你老婆掉了绝对一番反叛的大魔王五胡之血时代信息全知者玄尘道途奸夫是皇帝盖世双谐我只有两千五百岁
相邻小说
网游之第九次世界大战宿仇之决战巅峰禽兽笔记买断半条命王牌特警铁血霸王刀气纵横致命情人:美男总裁不好惹尸道天地无用之乱入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