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家门,看到温博雅银灰色的庄重奔驰已经停在自家门口,他人也已经站在车外正和关溪若说话。
“对不起,晚了吗?”凤姒现在才感觉到兴奋,这堂公干可说是欧洲豪华游也不为过了吧!反正大家都知道,她去可是什么事都没有的,只是专职米虫。
“我提前打了电话。”温博雅最近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只是看到她就觉得喜气,开心,想笑。
凤姒正要上车,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是这样啊!”自然是暗暗咬牙,那他怎么不昨天就提醒她,这人太阴险!
其实凤姒还是迷糊的,因为直到进入机场才知道自己要去的是意大利米兰。温博雅看她的样子只得摇头,忍着笑意问傻傻的坐在自己边上的凤姒:“小姒,你是不是太过信任人了?也不怕我把你卖了吗?”
凤姒转过头看着他,眼睛里是不容错认的兴奋,她答非所问:“米兰我还没有去过呢!你是要参加12月份的米兰时装周吗?”
温博雅禁声,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说眼前这个人,只感到全身无力。
“温氏也涉足时装界吗?”凤姒还是一个劲的问,因为她还是知道这次温博雅和凤家的工程是房地产开发,而凤家对时装是没有涉足的。
“唉。”温博雅先叹气,然后再强作精神回答小白兔的问题:“是我母亲,我母亲是一个时装设计师,有自己的独立品牌,是交给我打理的。”凤姒闻言看他身上的衣服,从来都是极讲究的,从面料到做工,都相当的有水准。
“你的衣服真是不错。”
“……”
温博雅的声音慢慢变低,直至消声,他实在不知道面前这个人的思绪跑到什么地方,而有些事情,他认为重要的,她根本不在乎,她不想知道的事情她就不会听,那他也就根本不需要解释。
关溪若坐在另一边把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也很想笑,温先生啊!这就是吃鳖了吧!他的好口才在凤四小姐面前完全失去了作用,看他卡住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关溪若想起他的感情投资理论,有时候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平静好心情,她再次看向那个男人,只是坐在那里就能吸引无数人的眼光,招来女人们的爱慕,这个人也算是她曾经美好的一个梦吧!
凤姒很快对温博雅的漂亮衣服失去了兴趣,想到要在欧洲大半个月,算算生日该过了。还好二哥的生日礼物已经收到,心情就好了不少。可是还没有告诉他自己要出国,如果找不到她,会不会着急?出来的急,忘记把手机开通国际漫游,想到这里当下决定一下飞机就要打电话给他。
飞米兰十三个小时,下飞机的时候,凤姒已经疲惫至极,虽然坐的是商务舱,但是对于她这样浅睡眠的人,是根本没有办法睡着的。她觉得全身都不舒服,看着一边精神抖擞的另外两个人,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缺少锻炼,还是别人都是非人的强悍?
原本温博雅是下飞机后就要开始工作,但是看到身边凤姒的样子,还是决定先去酒店休息。关溪若对温博雅的体贴有点不适应,这原本是个工作狂人,没有什么是比工作重要的,但是他竟然为了凤姒愿意把工作放在一边,这样的变化还是把她吓的不轻。她强迫自己收拾情绪,做好自己的工作。
酒店订了一个普通房和一个豪华套房,关溪若独自一个房间,而凤姒被安排和温博雅一个套房,她住其中的一个卧房。
凤姒没有想那么多,反正又不睡在一个房间里,她心安理得的很,温博雅总不至于往她身上发情。这里漂亮性感的女人多到一抓一大把!她觉得自己很安全。
到达酒店后,洗了一个战斗澡,马上倒在床上睡了过去,昏天黑地的一顿饱睡。
而温博雅只是休息了两个小时,就已经完全恢复体力,神清气爽的、衣冠楚楚的敲凤姒的房门,过了好一段时间也没见里面有动静,转了转门把手,她竟然也没有锁,温博雅嘴角抽了一下,这是表示对他完全信任了?
进屋去看,窗帘全部都拉上的,所以光线很暗,大大的双人床中央有微微的突起,走上前,凤姒的头都埋在枕头里,看不到脸,黑发散开像是美丽的黑绸。忍不住上前摸了摸,还是微湿的,显然没有擦干就睡了。
摇头叹气,希望她睡醒了后头不会痛。而看来她目前也不会醒了,只得在桌上找了纸笔给她留了张条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自己离去。
打开房间门,关溪若已经等在门口,温博雅看面前已经换了干练的职业装的她,这才是和自己同步调的女人!
温博雅对她笑了笑,引来关溪若一阵惶恐,他只是想到有时候适合的未必是自己想要的。
凤姒醒来后,好半天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看了看温博雅留下的简短纸条。才想起已经到了意大利米兰。揉揉头发,走到窗前打开窗帘,窗外是另一种与国内完全不同的景色,刚下飞机的时候因为太累连看都没有看,而现在站在高高的酒店窗前,看着周围,这才清楚的知道她已经到了陌生的另一个国家。
比起窗外的热闹,房间里是寂静的,没有人,她也不敢出去,她不懂意大利语,英文也不太妙,只得打量房间,然后打开电视,电视里也是陌生的语言陌生的人,关上电视,想要打电话,可是因为听不懂提示,也只能作罢……
凤姒倒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开始觉得孤独,她像是被所有人抛弃。
这时候开门的声音传来,凤姒马上爬起来,看着温博雅出现在眼前,她飞快的跑上去,竟然有些想哭的看着他,她想要一个拥抱,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温博雅看着她那双含着眼泪的大眼睛,有些担心的问:“怎么了?”
凤姒低下头,手拉上他的衣袖,很委屈的道:“我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