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辉原本怀疑日全食是造成这次穿越的罪魁祸首,现在看来,在穿越中真正起到作用的是莫名的痣和这块看上去不起眼的羊脂玉佩。
这样一来事情就变的万般棘手,我们可以赶上日全食月全食,但若是想让自己身上的红痣再一次发光发热,干本就是天方夜谭,所以陈家辉和欧阳若蓝回去的可能性基本上为零。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欧阳若蓝不信,再一次问道。
“是的,回不去了。”陈家辉,凤目冷对,坚定的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大清朝康熙的四皇子胤禛,你是皇太子的杀手来杀我的。从今天开始我们都要忘记,我们曾经有的身份。”说着,说着,陈家辉眼里没有半分伤感,反倒是对现在生活的挑战充满的激情。
不错,天生喜欢挑战的陈家辉,怎会对现在的生活不感兴趣呢,他现在巴不得天下大乱,自己好做个乱世枭雄呢,但依他现在的身份和头脑,做个皇帝想来也应该不算难事。
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响起,陈家辉远望,发现几个侍卫慌忙的向这边跑来,手里的灯笼在手里摇摆不堪,却也没人有心情去顾及。
“王爷,王爷,不好啦”人还没到跟前,就听见侍卫慌张的呼喊。
“什么事,你们这样成何体统”陈家辉平日最烦感就是手下处理事情的时候不冷静。
“不,不,不好啦,刚得到消息,科多木杀了人,现在被抓到衙门,说是人证物证聚在要立刻处死”侍卫慌张的说完已是满头大汗。
“行了,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啦。”陈家辉不屑一顾的说。
“可是,可是,可是。。。。。。”侍卫好像又想说些什么。
陈家辉不等侍卫说完,狠狠的给了一个眼神,吓的侍卫立即住口,恭敬地施礼下去了。
“你不担心科多木吗?这可能是皇太子干的。”若蓝关切的问道。
“这当然是皇太子干的,不然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为难康熙皇四子身边的侍卫。”
“那我们该怎么办?皇太子现在已经动手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这次科多木,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欧阳若蓝无不担忧的说。
“未必,以前的胤禛不敢说,现在摆在皇太子面前的恐怕不是他能够对付的。”陈家辉不慌不忙的说,仿佛一切胸有成竹。
今早天亮的仿佛特别的早,陈家辉等人早早的走出府邸,一路上有说有笑谈笑风生,仿佛不是去救人而是去看一场表演。
苏州府衙大门紧闭,门前的诉怨鼓*的排放在左侧,路上人际稀少,陈家辉微笑的看了一眼高挂的匾牌,然后命人敲响诉怨鼓。顷刻间,鼓声大作,整个府衙被震动,大门打开,衙役手持水火棍迅速的分两排肃立站好。
陈家辉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没有丝毫顾忌。堂上知府正襟危坐,脸色极为难看,像有人打扰了他的美梦,心中愤愤不满。
“堂下何人,为何大早上就击鼓惊堂,到底有何冤情快快到来”知府有些不耐烦。
但是,陈家辉并不言语,他冷冷的看了眼知府,满脸孤傲满眼鄙视的看着他。
“大胆狂徒,看到本官不仅不下跪连本官问话都竟然不答。”
这个知府此刻还有些轻慢,但下一刻当他听到堂下站着的是大清国四皇子胤禛时,赶紧夹起尾巴小步跑到陈家辉面前,恭敬地跪了下来行叩拜大礼。
陈家辉看都没有正眼看他,冷冷的说:“科多木呢?”
“回,回,四王爷,在,在大牢”知府战战兢兢的说。
“听说你姓潘,是潘知府吧”陈家辉把脸转过来,竟然有几分笑意的说,但笑里又夹杂着让人恐惧的寒意。
“是,是在下。。。。。。”
“我觉得你有些害怕,你能告诉我,你害怕什么呢?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心里的鬼呢?”陈家辉笑里藏刀的说着。
“没,没有啊”
“大胆”只听陈家辉说这一句,潘知府便吓的跪倒在地,不断求饶。
“说吧,说了绕你不死”陈家辉淡淡的说,然后大步流星走向堂上,坐在潘知府刚才的位置,此刻他是事情的决定者,而非潘知府。
陈家辉高高在上,潘知府畏缩在下,却也不敢乱说,因为幕后的人是皇太子,他两个都不想得罪,但注定他必须选一个。
“潘知府,请问你是在哪里抓到科多木的,又是怎么定他的罪的,证据何在,证人又是谁?”陈家辉还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死样,没有人能看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个,这个是昨天中午抓获的,当时他在苏州有名的青楼——百花楼,因为和曹家(四大家族里最有权势的当属曹家)管家同时看上一名卖艺女子,两人争执不下,科多木起了歹意碎将曹管家杀死。”潘知府碎碎的说着,生怕那句说的不对被陈家辉抓住把柄。说完之后,自己又思索良久,觉得套说辞没有漏洞,才怯生生的说:“请四王爷明察。”
“明察,当然明察,不然你觉得呢?”陈家辉笑意盎然,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觉得很惬意。然后他淡淡的说:“证人呢?”
“当时百花楼所有的人”潘知府一字一句,不敢多说。
“把科多木带上来吧”
“是”衙役接到陈家辉的命令,不敢违逆,赶紧下去。不一会儿,科多木已经站在堂上,衣衫不整,面色憔悴。陈家辉心理暗暗想,竟敢这样对待我的手下,打狗还要看主人,等着吧,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听了潘知府的讲解,我们也要听听科多木的辩词,一碗水要端平,你说是不是潘知府”陈家辉,凤眼抬高,看了潘知府一眼。
“是,是,四王爷说的对,一切听四王爷的”潘应臣已经惧怕的满身虚汗,大气不敢喘一口。
“王爷,昨日属下”
“等等”还没等科多木开口多讲,陈家辉就打断了他的话:“此刻我不是你的王爷,我是苏州府尹,我会秉公办事,所以请你叫我四王爷。”
“是,四王爷,昨日小人一直跟随着您根本就没去过什么百花楼,更不认识什么曹管家。希望四王爷还小人一个清白。”
“潘大人,您说我该听谁的呢?”陈家辉笑笑说。
“这个卑职并无虚言,曹管家的尸体还在后堂停着呢”潘知府一边察汗,一边命人把曹管家的尸体抬上来。
曹管家的尸体经过一夜时间已经不在僵硬,从外面看,脸色青肿,手腕处还有与人殴打撕扯的痕迹,一看就是与别人争斗产生的。
“对了,这里还有”潘知府从衙役手里轻手轻脚的接过来一样东西,给陈家辉呈了上去。原来,是对科多木惯用的飞镖。
此刻,堂上的陈家辉,依旧不言不语,他在等着看好戏,看潘知府卖力的表演。
接着,衙堂上又陆陆续续站了许多青楼女子,这些女子常年生活在烟花之地,环境复杂,所以站在衙堂之上并不显得紧张,反倒行为乖张许多。
“回四王爷,这些都是百花楼昨日在场的女子,他们可以作证是科多木在扭打中杀死了曹管家”潘知府见陈家辉不说话,以为自己已经占了有利的一面,所以现在的语气中也较刚才多了几分的硬气。
“哦,是吗?”陈家辉轻佻眉毛,继续说:“潘知府,我念你在官场行事多年,年事不低给你次机会,若你再不承认,可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这,这”潘应臣思考着,仿佛在决定究竟要站在那一边,犹豫不决。
“是不是需要一段时间考虑,四爷可没那个时间”陈家辉突然变了语调冷冷的说,对于和他作对的人,这样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潘应臣你已经说了很多了,下面轮到我说了”陈家辉不慌不忙的从坐上走下,在跪着的颤颤发抖的潘应臣身边轻妙的转了一圈,继续说到“请问潘大人,又谁会中午去青楼”
“这个,这个”潘应臣吞吐的说不出个所以来。
“那么再请问潘大人,两个人厮打,那么贴身的距离,科多木是如何把飞镖发出去的”陈家辉话语不紧不慢,却让人听了就会产生恐惧。
“这,这,属下不知”
“呵呵,这就好,那我问你,你甘不甘心认罪伏法,供出幕后主犯,现在说还赶趟,要不然别怪本王不给你机会”
“属下,属下,真的不知幕后是谁”潘应臣边察汗边说,神情甚是紧张。
“呵呵,来人把潘应臣这个狗东西绑上,明日处死”陈家辉轻轻一挥手,所有的衙役不敢违背只待绑了潘应臣。
“四王爷,四王爷,就算你要治臣的罪,也有证有据”
“ 治罪?对,我就是要治你的罪,潘应臣以诬陷谋害朝廷命官罪,明日处死”陈家辉微笑的说:“证据,科多木,脱下你裤子。”
此刻,科多木脸立即如被火焚烧般的红艳艳,低着头不好意思。
“脱,本王让你脱,你敢不脱。”
科多木眼一闭,解了裤带。在场的人惊奇的发现,科多木竟然没有**。
陈家辉看了一眼潘应臣“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卑职,卑职”还没等潘应臣说完,陈家辉就命人把他带下去,潘应臣哭喊着,心中百般不愿意,却也无可奈何。
此刻,欧阳若蓝,和陈家辉坐在府邸后院池塘凉亭用晚膳。欧阳若蓝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科多木没有那东西”
“什么东西?”陈家辉故意打趣。
“咦,坏,人家不和你说啦。”欧阳若蓝,佯装生气把头转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