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蓝虽然心里不大情愿,但终归是陈家辉心意已定,古人云三从四德里面第一就是从自己的丈夫。若蓝虽是现代人,思想大比古人较先进,但深爱陈家辉的她怎么能有心违了他的意思。无奈之下只有,相伴着陈家辉回北京二去。
路上的颠簸与劳累固然不做过多描述。康熙走的是水路,陈家辉一行走的是旱路。陈家辉随人比康熙玩出发几天,但旱路远比水路容易的多,两人竟然前后脚到了北京。
康熙知道陈家辉回来后心里身是焦急,变不等陈家辉站稳脚跟,歇了屁股,便赶忙派人把他去传进宫来了。
陈家辉这边接到皇上意旨也不敢怠慢,坐了轿子就直奔皇宫而去。古代官宦人家都有自己的轿夫更何况是皇子,这轿夫曾经抬着胤禛来回于宫里宫外多不知道有多少日子,这路来来回回都不知道走了多少回,闭着眼睛也能把主子抬到皇宫去。陈家辉对此,自然心里也明白,遂也便不去担心,只是安静的坐在轿子里,享受着21世纪不曾有过的特殊待遇。但他又仿佛坐的不是那么安慰,心里多少会计算着,康熙这么快就招自己进宫的目的,一来可能是想让自己把刚出生的弘历接回去住,二来可能是和自己商议朝中大事。可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低声嘀咕了一句:“去他妈的清朝皇帝”便用手掀起了轿帘,放目朝外看去。
北京虽然是首都,但那时的北京远没有现在的繁华,甚至赶不上历经多代皇朝的金陵南京城面积大。陈家辉掀帘专注的看着窗外,这大街应该是北京城里最宽阔的街道了吧,大约有10左右宽,因为是通向皇宫的必经之路,所以沿街两边做买卖的小贩不多,倒是客栈,卖布匹,和瓷器的商店很多。大的客栈尤甚,陈家辉看到此,自然联想到若是开妓院的话,首选这条街的繁华地段。而且古代的妓院并非我们现代想象的污秽不堪,去往妓院的虽然多数是达官贵人,来往巨贾,但也有为数不多的文人骚客,去哪里找些精神寄托。
轿子一直走着,陈家辉觉得沿街越来越冷清,不说是看不到小商贩,就连行人路上的行人都屈指可数,想必是快要到皇宫了,这边戒严了吧,但在马路两边并未看到有皇城士兵。
“四皇子,我们要马上就要进宫了,您把令牌准备好。”前面的轿夫提醒道。
陈家辉抬眼望去,果然看到高高的城墙上面士兵不断来回的巡逻,那扇朱红大门更是大的出奇,仿似比他在现代时去北京故宫看到的更大一些。尽管,实际上它们是一样大的。
“四皇子,请出示进宫令牌。”耳边传来侍卫恭敬的提醒。
陈家辉摸了摸腰间的令牌,拿了出去。侍卫毕恭毕敬的接过,翻看了一眼,又谦卑的递了上去。随后,轿子又稳稳的抬起,陈家辉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令牌,乖乖,着3寸左右大的东西竟然是纯金做的,怪不得都说皇帝是天底下最有钱的人。单从着令牌看来,都很不一般啊。
进入皇宫以后,气氛顿时安静了许多,却一下子也给人一种莫名的紧张感。这里是外城,里面侍卫各个身穿蓝衣手持刀剑侍立在两旁。路都是用灰色方砖铺成,沿路走起来竟然没有些许声音。陈家辉被着气氛搞的心情不是很好,心里昏闷道:不就是个皇帝住的地方吗?犯得着,这么整嘛!索性放下手中的帘子,闭幕养起神来了。
“四皇子的轿子请这边走。”突然响起的声音,惊醒了陈家辉,再次撩开帘子好奇的看起来,当然这好奇心是人类天生的,陈家辉也一样。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暗红长衣的老公公,这公公发髻已全白,想来岁数应不小,在宫里混的时间应该不短了。
“陈公公,这么长时间不见最近身体如何?”前面叫张武的轿夫一边搭讪一边问道。
“哎,老了,老了,现在老了,身子不中用了,夜里啊老是睡不踏实。”姓陈的公公说道。
“岁月不饶人,陈公公也不必太过多上心啊”张武劝解道。
就这样张武和陈公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无非是抱怨些宫里的活多,做奴才的不好做人等等。陈家辉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眼睛不停看着外面的举动。陈家辉发现,陈公公出现不久,他们便又进入了一朱红色大门。这门虽不及第一个大,但上面却精致的雕刻着金色飞龙,而且侍卫的服装也有蓝色改为了黄色,手里的刀剑也该为长枪,但却少枪头部分并没有尖锐的金属探头,只是个枪身而已。想来应该是到了内城。
可内城走了很久却不见太和殿前面硕大的广场,这让陈家辉心里衍生出一种隐忧,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来清朝的皇宫。陈家辉在现代的时候虽然去过一次北京,虽然只是大概的看了看并未过多停留,但对皇宫也是有个大概了解的。
既然知道了陈公公的姓,作为皇子的陈家辉便大胆的问道:“陈公公我们这是去哪啊?”
“哦,回四皇子,皇上在清雅阁等着我们呢,所以我们现在去清雅阁。”陈公公边朝陈家辉这边看着,边恭敬的说道,边回头看着自己脚下的路。
“哦”陈家辉轻微的回答一声,便放下了攥在手中的帘子。不是不想再看皇宫,而是若不这样,眼前这个老公恐怕会一直保持原来的状态走下去。
清雅阁是什么地方?陈家辉心里默默的想着。这个问题对于一个不了解皇宫的清朝人来说都很难,更何况是穿越过去的陈家辉。
陈家辉百思不得其解,随之问题又来了,既然见面的地方不是平日上朝的太和殿,那起码也应该是皇帝平日休息的养心殿才对啊,为何会招我到清雅阁呢?难道清雅阁是哪个皇妃的寝宫,但既然皇上召见自己必是国事又岂能在一个皇妃的寝宫谈论这些事情呢?
正想到这里,陈家辉明显感觉轿子不稳,左右晃动剧烈晃动一下,差点磕到头。随之传来的陈公公刺耳的训斥声:“小禄子,你这是干什么去,慌慌张张的,知道这轿子里面坐的是谁吗?”
“回,陈公公,小禄子有命在身,实属误会,小禄子故有天大胆子也不敢在四皇子面前撒野。”小禄子说罢,跪拜下来,不停的磕头。
陈家辉本来不想管这些事情,让陈公公解决算了,结果他坐在轿子里面听到“砰,砰”的磕头声音,便扯开帘子看到一个20左右岁的小太监在不停的朝地上磕头。因为是磕头所以只能隐约的看清此人的面貌,但见此人面目清秀,高鼻梁大眼睛若是放在现在绝对是众女性钦慕对象。但陈家辉却从清晰的看清楚,此人左耳上面有颗圆圆如豆大般的醒目黑痣。
“好了,陈公公让他走吧。”陈家辉放下帘子后,对陈公公说道。显然,陈家辉并不想为难这个小太监。
“看在四皇子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你,从今往后你若是办事还这般鲁莽可就别挂我不客气。还不快谢谢四皇子。”陈公公斥责道。
“谢谢四皇子,谢谢公公。”小禄子跪拜在地,只等陈家辉的轿子走了才怯生生的起身,柔了柔自己磕红肿的额头,和跪的生疼的膝盖,继续跑走了。
要鲜花,要鲜花,要鲜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