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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任是八十多个壮劳力轮番上阵,也难以挖到何阴阳的尸体。十八倾地中央方圆六丈的地面都在下陷,他们边挖,地面边陷,那怎么能好挖呢!他们挖了有三个多时辰,终于见到了何阴阳的尸体。”
“他们一看,哇,不得了!何阴阳的尸体全身蜕皮,已经变成了龙的模样!”
“啊!这么神奇!”魏名叫了一声。
“衣服已经褪到了脚脖子,就差两只脚没变成龙爪了。要是他儿子不给他穿衣服,他早就化龙飞走了,那样的话,何阴阳的后代必定会飞黄腾达。可惜的是,他们家本来就没那个命,人的命天注定,强求不来。”
“众人把何阴阳的半龙身给抬了出来,扔到一边,很快就变了颜色,开始腐烂了。”
“这可是风水宝地,虽然已经被何阴阳吸收了很大一部分的灵气,但毕竟灵气还在。但是问题又来了,这个地方埋谁呢?张家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把老祖宗的坟迁来,这样,就不会争论了,也不会因为这坟地向不向谁,谁吃亏谁沾光的出问题了。”
“路西口村有一个老秀才,进京赶考二十多次,都快八十了,也没能高中。那个时候,魏忠贤当道,没有关系,没有钱财礼物,你是别想高中的。可巧,这一年魏忠贤就倒了,被发现想要谋反,抄家的时候还抄出了龙袍。崇祯皇帝上台后的第一次科举考试,就发现了一个八十岁的老翁在参加科举,崇祯皇帝一想,这人都八十岁了还想着要考中来报效国家,赤子之心,可昭明月,于是就特许这老翁中了举人。”
“这老翁刚回到路西口村,由于路途劳累就生了病,一命呜呼了!他走的慢,后边报喜的官兵走的快,也已经到了路西口村,一打听,这新中的张举人已经死了。官兵也叹气,白跑了这一趟,也没讨到赏钱!”
“自此,这十八倾地的灵气也已经损耗迨尽!”
“这何阴阳自也知道自己家里没那个命,最终落得个抛尸荒野,这就是与天争命的下场,也是泄露天机的遭遇。”
魏名听的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三叔摸出旱烟袋抽了几锅子,才又继续讲了下去。
“所以说,一个一流的阴阳先生看风水看的准,却说的不准,因为他不敢太过泄露天机。而我们盗的五品官墓,也正好没有在那风水宝地的龙眼之上,而是整体偏移了几米。也从而造成了所葬之人和陪葬人的灵魂都没能出去投胎做人,一直留在墓里。”
“这五品官员并不是很富,是一个很普通的官员,所以,他的墓穴并不是很大。麻雀虽小,五脏具全,仍然包含着偏室,耳室,墓道和主墓室。当然,偏室和耳室的规模很小,只是陈列了一些陶器、瓷器。而清朝后期的陶瓷器年代太近,不是很值钱,我们主要看中的是里面陪葬的金器银器和珠宝。”
“墓道并不宽大,只有两米多高,一米五宽,我们是七个人一起去的,走在墓道里,略显狭窄。但这也比我们以前盗的墓强多了,毕竟我们以前盗的都是小墓,根本没有偏室墓道什么的不说,就算是主墓室,也都不大。所以,我们都很激动,想着这回要发了,怎么也能多弄几件回去,吃喝他一两年了。”
“当然我们也没有放松警惕。这墓穴稍微一大,所葬的人只要富裕到一定程度,就会在墓道或墓室里安装机关,一旦触碰到机关,就会非常的麻烦。我们当中有一人,叫胖五,他一直对机关有些研究,于是,他就带头在头里走。”
“当时的照明工具还不发达,我们靠的是火把,而在墓穴里,火把也不许多点,因为怕过多的消耗氧气。所以,胖五在前边打着火把走,我们就在后边跟着,他的脚落哪里,我们的脚也跟着落哪里,他轻手轻脚,我们的脚步也不重。谁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就在我们走了墓道的一半的时候,前不前后不后,就听见姜磊说到,墙上有东西!我们一惊,就齐齐的向他看去,就见他正用手扣墙上一件黄灿灿的东西,那东西足有火柴盒大小。‘是金子的。’他说道。就听胖五喝道:‘别动!’但他已经说晚了,姜磊已经把那金块子用刀给起下来了。”
“就听着哒哒的机关声响,我们就都傻了,不知道是什么机关,从什么地方来。就见胖五一个起身就窜了出去,把姜磊一下就给撞飞躺到了地上。只听咚的一声巨响,从姜磊刚才站的地方的头顶上方落下一块巨石来,震的整个墓道都跟着颤了半天。那石头一米五宽,几乎和墓道一样的宽窄,两米多长,十公分厚,少说也得两千多斤。这要是被砸着,非成肉饼不可!”
“姜磊躺在地上大喘气,早被惊得蒙了,哪里还站的起来。他就在那里躺着,怎么也得有半个小时,苍白的脸色才算转了过来。胖五也吓的够呛,但没他那么怂,早就站起来。不过也没拉姜磊,我们都知道,就算把他拉起来,他也走不了路。我们也吓的都快神经了,哪里还敢走路,定定的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姜磊总算有了力气,摇摇晃晃就站了起来。他刚颤颤巍巍的抬起一条腿,我们就又听到了机关的响声。胖五大吼一声:‘趴下!’我们刚一反应过来,就赶紧向地上趴去。就听着‘嗖!嗖!’几声响动,就几乎擦着我们的耳根子飞过去几把刀,插到远处的墙上。许文水趴的慢了点,一把飞刀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把他的头发削掉了一片,就像剃头师傅给他剃了一刀一样。”
“我们又开始大喘气,这次换上许文水趴在地上起不来了。虽然我们盗墓的人胆子都特别大,但刚刚在鬼门关过了一圈,换上谁,也一样。”
“我们只好又休息了半个小时。胖五就说话了,‘以这个墓穴的规模,应该就这两道机关,以后就可以放心一些的走了。’他这一说,我们才来了精神,否则,如果有人说要退出的话,估计我们疯跑着就出去了。钱的吸引力再大,也大不过命重要。”
“果然如胖五所说,我们一直走到主墓室大门,再没有碰到什么机关。这主墓室的大门是由两块巨石打磨制成的,封的死死的。这对我们来讲,并不难,但也没有好办法,就是用*炸开。”
“炸开一个大洞以后,我们先在洞口观望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危险,才一个个爬了进去。这主墓室里的陪葬品果然和外边的不同,除了陶瓷器外,还有不少的金器银器。有金酒壶,金酒杯,银香炉,银茶壶,银茶杯,金杆毛笔,银墨砚,还有几卷名画名字。看来,这是一个文官。一套官服供在一旁的衣架上,就再没有别的了。主墓室也不大,一口大棺材旁边是两具小棺材,是墓主人和童男童女的陪葬。这样,这个墓室就已经略显拥挤了。”
“外边并没有一样珠宝,在棺材里边,肯定多多少少会有几件的。我们彼此看了几眼,就点头会意,要把这棺材打开。”
“童男童女的棺材就不用打开了,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关键的就是墓主人的棺材里。我们打开了棺材,就见到一股黑烟冒了出去。我们想着,这可能就是棺材里边沉淀的多年的浊气,也就没怎么在意。尸体已经腐烂了,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在骷髅的嘴巴部分有一颗珠子,虽然闪闪有些光芒,但肯定也不是什么极品的防腐珠子,否则尸体就不会腐烂了,但聊胜于无了。”
“骷髅的一只手抓着一颗宝石,光泽看起来还算不错,我们就都收了起来。最值钱的应该就是骷髅中间放着的金如意了,当初应该是放在胸脯上的。虽然是金的,单重量计算没有珠宝值钱,但他毕竟体积大,分量重,关键的是他代表着一个五品官员的身份,具有历史研究意义。”
“正在我们庆祝大获全胜,忘乎所以的时候,有人就喊了一声:‘墓门呢?’”
“我们尽都一惊,就都朝我们刚才进来的地方瞧去。哪里还有墓门,只见周围变成了一个样子,墓室的四周都是严严实实的石墙没有一丝缝隙。这一下我们就都又惊呆了!有再多的金银财宝,在这里也没办法花呀!难道我们就注定要葬在这里,成为这墓主人的陪葬?”
“只有陈方岩没有太慌张,只见他示意我们围拢到一起,就从身上掏出一沓黄纸道符来,给我们一人分了一张。陈方岩四十多岁,早年练过武术,学过道法,身手非常的不错,胆子也大。我们这一行,需要有擅长的人比较多,而且贵在有各种手艺的人的配合,而陈方岩就是我们当中非常重要的一位。他见我们手里都有了,就说道:‘只要拿好这张符,一般的鬼也不会轻易的近身。我们遇到鬼打墙了!’”
“我们的脸色都变了。虽然手里有符还好点,但谁都知道遇到这一百多年的鬼,肯定不好应付。只见陈方岩转着圈在地上用道符就摆了个八卦阵,他嘴里念念有词,一道光芒就从地上冒了出来。八卦图形列列旋转,光芒闪动,带动了一股股的小旋风,吹的墓室就像一个哨子一样,呜呜直响。”
“只听得噼啪响声不断,火星四射,光芒闪动,就在我们来的那方向的墙上,炸开的洞闪了几闪,就又露了出来。这下,我们才长出了一口气。陈方岩喊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出去。’”
“我们一窝蜂朝洞口涌去,但还是晚了!我们看见模模糊糊,似隐似现的三条人影挡在了我们前边,关键的是,他们是在飘动,而且,在火把的照耀下,他们没有影子影在墙上。我们呼啦一下又围到一起,一个个颤颤巍巍,心惊肉跳。果然是遇到鬼了!”
“陈方岩早拿了几张道符在手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鬼。三只鬼,一大两小,显然是墓主人和童男童女的鬼魂。说也奇怪,居然这五品官的夫人没和他合葬,估计是这官员死后,家道中落,后代再也没有能力起开这墓了。”
“‘嘿嘿!’那鬼尖笑着,‘就你那几张黄纸,也想制服我?既然你们来拿我的陪葬品,我就要你们都给我陪葬!’说着,那鬼就朝我们扑了过来。”
“陈方岩真的有两下子。他把道符一抛,嘴里念念有词,那道符就无火自燃了,几道光芒就冲了出去。那童男童女受不了,早被赶到角落里去了,兀自在那里咿呀的哭泣着。那墓主人的鬼虽然没事,但也被暂时定在那里,行动非常的缓慢,表情扭曲,显然也很痛苦。”
“‘快跑,我制服不了这鬼!’陈方岩喊道。我们一窝蜂就朝洞口跑去,慌乱中,拥挤,拉扯,白白减慢了我们出去的速度。但总算都出了洞,陈方岩压后,我们才稍微感觉安全了一点。”
“我们跑出墓道,沿着来的时候打的盗洞就一个个爬了出去,陈方岩依旧是最后一个出来。”
“外边天已经麻麻黑了,我们刚出来,还没来得及跑开,那鬼也跟着钻了出来。龇牙咧嘴,狰狞恐怖!我们一个个胆战心惊!陈方岩虽然很厉害,但他是靠消耗道符的,而且还不能完全制服这鬼,一旦道符消耗完了,我们岂不是就跑不了了?陈方岩却依旧镇静,他对我们说道:‘虽然这鬼厉害,但只要出来了,外边的阳气到底要重一些,不像墓穴中,阴气煞气非常的重。这样,鬼就没那么厉害了。’”
“听了这些,我们才又放松了一些,就要看看陈方岩怎么斗这恶鬼。没想到,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没想到的是,那鬼双腿打弯,居然跪了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一时都犯开迷糊了,懵在了那里。”
说到这里,三叔又拿出烟袋抽了起来。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