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墨并没有回答清芷的问题,只是为她又整了整衣服,买了一套干净衣物换上,恢复了她的女儿身,然后便朝着城中心的花府走去。
到达花府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花府门口挂满了灯笼,两边有两个大石狮子,凶狠的瞪着来人,门框上是一个金匾,大大的花府两个字龙飞凤舞,嚣张的立在那里。
守门的侍卫一见到永墨便立马带着他们向着大堂走去。
园中曲曲折折,宏伟的坎比皇宫。
一进大厅,便看见一个中年男子,虎背熊腰,虽穿着便装,却仍旧气势凌人,他看见永墨立马从主位上站了起来,走至永墨身前,行了一礼,“某将参见贤王爷!”
永墨亲手将他扶了起来,“花将军不必多礼,这么晚了,本王还来叨扰,实在过意不去!”
“王爷笑了,贤王爷能来到鄙府,仍是鄙府的荣幸。”这个华将军到时比他的儿子花絮升好话的很。
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语,永墨便开始讲起了正题。
“我想本王来这里的目的,将军应该是知道的吧!半个月前,本王便派人送来了信函的。”
华将军没有立马回答,含糊道:“王爷信函,微臣自是收到了,不过我看这天也晚了,不如先用过晚膳再不迟。”
永墨也并不着急,含笑同意了。
丝竹声丝丝入耳,亭中歌舞缭绕,没想到这么粗狂的花将军竟能享受这么细致的表演。
永墨喝了几杯酒,脸微微有些红,眼睛也有些朦胧了,清芷因为没有得到永墨的指示,便一直立在他的身后为他夹菜斟酒。
大约吃了一刻钟的时间,花絮升姗姗而来,先是走到永墨面前,行了一礼,脸带微笑,“王爷恕罪,微臣因为有要事在身,晚来一步!”
永墨抬头,“无碍。”
花絮升随即又向花将军请了罪,然后便坐在了花将军下位。
歌舞声停,酒过三巡,大家都微微有了饱意,这时,永墨才又提出来,“花将军,不知道我所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
花将军面色一沉,看向花絮升,花絮升缓缓站起,他仍旧是一身玄色衣袍,彬彬有礼道:“王爷恕罪,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却有些事情不妥。”
这句话完,看了清芷一眼,随即俯下身,等着永墨讲话。
永墨仿佛已经料到一般,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些不易察觉的不悦,“花公子但无妨!”
花絮升直起腰,眼睛弯弯的,似笑非笑道:“虽我们花家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但是,我们花家世代为国效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先帝才册封为勤国侯,以彰显皇家恩典,而我们花家的子孙也受人尊称一声世子,女儿也被人称为郡主,可见地位非凡。”
清芷正认真听着他讲述着花家历史,却见他停了下来,直直的向自己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仍旧带着微笑,清芷却觉得被看得一阵寒意,浑身不自在,而他话中有话,不知道究竟在什么。
永墨脸色更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