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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效军这种粗暴蛮横的方式对待自己,冯玉笛虽然内心有些复杂,却没有了反抗的自觉和意识,反而在心里有些喜欢,更渴望享受这异常强烈的情感,哪怕自己只是妹妹的替身,顺势倒在沙发上,双手搭在武效军的颈部,身子下意识紧贴着对方,感受着眼前这个全身充满阳刚之气,很长时间没能给自己带来充实感小男人胸腔上的温度,有些迷醉的配合着武效军的厚舌缠绕,吮动起了来。
武效军感受着冯玉笛滑润的舌头在不停搅动,转动,闭上眼睛更加卖力起来,激烈吻动造成的冲击,让冯玉笛瞬间有涌过全身电流般麻痹的感觉,她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蚀骨的**声忽然变的大起来,在整个房内不停地回荡,分分秒秒刺激着武效军全身升起的灼热激晴。
那股久违的奇妙感觉让冯玉笛一片迷离,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本能让她迫切的想要得到点什么,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轻柔的说,“效军,我好想你!天天都在想你!”
武效军感觉到冯玉笛的全身在不停地抖动,实在无法控制内心的焦灼,忽地直起身子将她抱起,轻车熟路的推开卧室的门,把她放在床上,带着野蛮解开她睡衣的纽扣,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紧紧的拥抱住她那娇柔光洁的身子,结实的双腿抵在她的耻骨上,胸膛猛烈地起伏,不断地触碰着,把积蓄了好久的思情全部倒了出来,用自己的行动回答她的渴望。
当一切平息之后,武效军整个人像要散了架似的,一骨碌从冯玉笛身上趴下来,侧着身子倒头睡去,冯玉笛不知武效军今日受到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来找自己,为何会这样,既心疼,又扫兴,更有几分的失落,怜惜的紧紧拥抱着他,想着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里有着阵阵异样的臊动。
自己和老佟离婚已经将近两年了,自那之后,他像彻底从地球上消失一样,生死不明,杳无音讯,再也没有在自己面前出现过,自己是四十多岁的女人,特希望过小鸟依人的感情生活,然而,每天夜里却独守空房,与孤独,空虚,无聊和寂寞相伴,面对清冷的孤灯,有过徘徊,有过彷徨,常常的流泪,在自己最困难无助的时候,是武效军唤醒了做女人的尊严,给了自己温暖,给了自己活下去的勇气,一步步的走出人生的低谷,心里感到了快乐和踏实。
然而,一场大病,再次把自己人生陷入谷底,或许他对那次宫外孕给把自己推向死亡边缘的恐惧,或许对自己虚弱身体的吝惜,两人一年多再也没有突破那道防线,长时间过着压抑的无性生活,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欢快,春节后从深海回来,两人再次将蛰伏超过一年的情火燃起,却是昙花一现,再也没有了下次,让自己有重新回到原来的状态。
突然而来的幸福,武效军却像一头没有感情和头脑的凶猛野兽,没有的前奏,没有倾诉不尽的绵绵情话,没有男女之间的情趣,这样灵与肉的结合寡淡乏味,并不是自己所想要的,也无法满足自己体内高涨的本能需要,反而折磨着自己的敏感神经,激渴难以忍耐,周身焦躁不安。
冯玉笛默默滴流着眼泪,下意识地抽出一支手,抚摸着女人最骄傲,最得意,最让男人垂涎的部位,以此来缓解武效军的狂野未能使她身心得到全部纾舒解的缺憾,直到压抑的心情得到彻底的释放,才昏昏睡去。
大概四五点的时候,武效军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当他发觉自己在冯玉笛的家里,衣服扔在地上,身边安静地躺着净身的冯玉笛的时候,心里一惊,一下子把眼睛睁的老大,使劲摇晃几下脑袋,试图让自己的头脑变得清醒,可怎么来的这儿他不知道,怎么上的床他也不清楚,和冯玉笛发生了什么一点也记不起来。
不由的侧脸看着异常娇媚的冯玉笛,一张颠倒众生的美丽脸颊正朝向他,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胸前,此刻睡的很香,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百媚丛生,有着勾人夺魄的成熟透顶风韵,在暗淡灯光的映衬下,仿若一朵安静的睡莲,看着这样的美妇,武效军所有的惊异瞬间消失,心也变得轻柔了许多。
武效军不忍心把冯玉笛惊醒,轻轻将她的手移开,悄无声息的穿上衣服下了床,到卫生间呼呼啦啦大小一起向外排泄,洗了把脸出来,拎起暖水壶摇了摇,倒了一杯,试了一下温温的,大口大口的连着喝了两杯,顿觉全身一阵清爽,然后头靠在沙发上,微闭着双目,静静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
没过多久,冯玉笛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仅扣了下方两颗纽扣,胸怀几乎是敞开着,挺着鼓鼓囊囊两团雪白,赤着脚,揉着朦胧惺忪的睡眼从卧室走进卫生间,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来到武效军的面前,懒懒的问道,“天还么没有亮,怎么起这么早?”
武效军想起昨晚自己对冯玉笛做了什么,此刻也无需向她忏悔什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起身轻声说道,“昨晚和朋友在一起喝的有些多,到了这儿迷迷糊糊往沙发上一趟,一觉睡到自然醒,喝杯水再也没有困意了。”
冯玉笛知道武效军故意在说谎话搪塞自己,并没有戳穿他,在他面前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将那两块雪团从睡衣中直接凸显在他的面前,然后又匆忙用衣襟遮住,脸带羞涩的说道,“在沙发上睡了大半夜,够难受的,外面有点凉别冻感冒了,到里面陪姐说说话,暖和暖和!”说着,抓起武效军的手往卧室走。
武效军看着冯玉笛羞羞答答的模样,毫不犹豫的跟在她的身后,待两人到床前,冯玉笛将手松开,整理一下床上的枕头和被褥,冲武效军妩媚的一笑,“收拾好了,躺着会舒服些,上去吧!”
武效军默不作声的往床边一坐,脱去脚上的鞋,刚要侧身往上躺,冯玉笛拦住了他,“衣服穿在外面,沾灰蒙尘的多脏啊,脱了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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