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悦彤脸上微微一红,并没有回答武效军的问话,柔媚的一笑,侧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只幸福套,羞涩地说,“我现在正处于危险期,要用这个,超薄的那种!”
武效军正全身燥热,急着提枪上阵,见是幸福套,心中的担心瞬间全无,满脸吟笑的说道,“嗨,刚才全身的兴奋细胞都激活了,突又噶然而止,还以为要错过与怀中佳人博欢,原来要隔着袜子挠痒啊!”
郑悦彤妩媚地白了武效军一眼,小心翼翼的把外封撕开,握住武效军早已坚硬红通的伟壮,含在口中吮舔了一下,动作轻柔灵巧地戴到上面,见束的不紧不松,大小非常的合适,比自家卫国紧称多了,心里十分的满意,笑吟吟地说,“好啦,这下可以放心大胆的发挥你的特长了!”勾住武效军的脖颈啐了一口躺了下去。
…………
武效军疯狂起来精神劲十足,如饥似渴威力生猛,持续亢奋不已,郑悦彤很喜欢他那劲道力量的侵入,面对能让自己做幸福女人的利器,难得时光岂容错过,进而理智不再,索取无度,欲壑难填,两人在一起比上次还要尽情猛烈,带给郑悦彤前所未有的舒爽感。
疯狂过后的郑悦彤当看着破损的幸福套时,她那张兴奋过后布满红霞的娇美脸蛋立刻变得有些阴郁,理智恢复,噘起嘴哽咽报怨道,“你咋那么不小心啊,整恁大个洞,把精华全弄进了里面,起了作用可咋办!我有点后怕啊!”
武效军心说,刚才你发起情来,如同一只饿虎,我也不知什么时候破的,要怪也得怪你姑妈金宝珠,若不是她突然敲门把你惊醒,恐怕到现在也把你叫不醒,哪会有这档子事啊。若知道这东西经不住强力摩擦会破,还不如不戴,那样既能感到更舒服,还可让自己绷着一条外泄的神经,不至于出现这种防孕失败的结果,事已至此,谁也无法再从里面整出来,后悔有个屁用。
稍沉吟了一下,轻轻把郑悦彤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青丝和湿润的脸蛋,带着几分歉意说道,“彤彤,是我不好,不够心细,让你担心了,你们俩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郑悦彤难为情地道,“我俩平时用的都是这种,质量肯定没问题,用了十几包每次都完好无损,关键时候你个坏家伙用一次竟成这样,真不知说你什么好!”
武效军表情不自然的笑了笑,故意逗道,“该说我是个威猛雄壮,让女人迷恋的男子汉啊!”
郑悦彤闻言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抿嘴一笑,嗔道,“臭坏蛋,心里好邪恶。不和你开玩笑,我现在真的正处于危险期,很容易怀上的,快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武效军看郑悦彤较为担心,仰面想了想说道,“白玲燕以前曾和我说过,事后只要不超过七十二小时,可以吃紧急防孕药进行补救,服用越早效果越好,亡羊补牢未必晚,只要用了药,不会有事的!”
郑悦彤别无选择地说,“嗨,也只能这样了,以后可得小心点,别再干这种让人家提心吊胆的事了!”
武效军看郑悦彤顾虑有所打消,微微一笑,低声的说,“吃一堑长一智,保证下不为例!天已经亮了,我得离开,不能再陪你了,有啥事给我打传呼!”
郑悦彤清楚不能再留他,眼神幽幽地点了点,“嗯,去吧,出门小心点!我的身体几乎被掏空了,上午单位没有啥特殊的事,再多睡会儿。”
武效军一回到办公室,赶忙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喂,老婆,对不起,昨晚单位有个应酬,喝高了,让你担心了!”
白玲燕声音带着几分抱怨道,“在大街上冻死你才好呢,都是一帮熟人至于喝那么多吗,我给你说,周六上午开始选房号,交钱发钥匙,究竟要不要得赶快拿主意了!”
武效军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要啦!”
“这么短的时间,到哪整钱去,一夜快愁死我啦!”
“我不是说了吗,这个你别管,我来想办法,好啦,等我回去再说!”
放下电话,武效军心里开始打起鼓来,这么急,说来来了,一下子要弄这么多钱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郑悦彤虽然答应帮忙,毕竟两人关系非常特殊,何况她和孙卫国的夫妻感情一直很好,一旦孙卫国发现什么端倪,必将破坏她的家庭稳定,必须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用她的钱!对,不能再用她的钱!不能再。。。
心里念叨着,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哎呦呦,看这记性,简直被白玲燕整糊涂了,怎把隐瞒她的那笔钱给忘了,从深海回来,郑悦彤把两人三万八千块出差费全给了自己,自己觉得数目太大,担心白玲燕一时接受不了,将两万三千块放在衣柜里角腿后了,拿出来买房的问题不立马解决了。
想到此,不由得一阵欣喜,接着给宁萍萍打了个传呼,了解一下她妈妈的病情。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宁萍萍回了过来,无精打采,有气无力的说,“我妈昨天晚上十一点多才从手术室出来,医生说患的是原发性急性弥漫性腹膜炎,病情比较复杂,尚未度过危险期苏醒过来,还在重症监护室。”
武效军十分吃惊地说,“什么,怎会这么严重?你不要着急,我这过去!”
宁萍萍忙阻止道,“效军,现在我爸,我姑,还有我表姐巧芳都在这儿,在外面守着我妈,你来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千万不要过来!昨晚我已经和郑书记,区两办请了假,这几天要陪在妈妈身边,不能去单位了,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打传呼!不和你多说了,先挂了啊!”
宁萍萍并没有隐瞒武效军,她妈妈赖涵秀突然患了急病,可把她爸爸宁荣光吓坏了,先是打电话给宁萍萍,到了医院,一听医生说要紧急做手术,差点把他吓昏过去,催促着宁萍萍给自己的姐姐,常市长的夫人宁品洁,宁萍萍的大表姐刘巧芳等,凡是在平西的亲戚打电话。
宁品洁和刘巧芳十分担心赖涵秀,闻讯后立马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寸步不离病房,提心吊胆的陪着宁荣光父女一夜都没合眼,滴水未进,宁萍萍更是身心疲惫,连句话都不想多说。
经历多次医院这种事,武效军清楚宁萍萍守在手术室和重症监护室外面,有多么揪心难熬,痛苦憔悴,是多么的需要有人陪和安慰,自己有困难的时候她能做到,而自己却要避嫌反而不能,让人惭愧至极,无论如何这两天得想个合适的方式去看看她,哪怕只打个照面看一眼,自己心里也会踏实。
武效军怔怔地放下电话,心烦意乱的打扫办公室卫生,拿起昨日的报纸漫无目的胡乱浏览一通,看没有能够让人平心静气的消息和文章,抬手扭脸扔到文件柜上面,突然发现文件柜里放了一个文件袋,打开一看是早市财务明细和报表,皱着眉头从前往后看完,气的“啪”一拍桌子,“简直太不像话了,看我如何收拾你们这帮混账王八蛋。”
忽又觉得自己刚才情绪波动,有些冲动,忙打开门往外面看了看,见没有人,轻舒一口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闭目把所了解的情况梳理一番,暗道,“要收拾他们,必须一步把他们摁死,有些情况还得做进一步了解,找谁谈话了解合适呢?还是先从外围找突破口,她肯定不行,和郑伟宏穿一条裤子,他有些胆小,嗯,可以,对了,还有她,既在现场又是直接经手人,情况比较熟!”
上班没多久,班子成员在郑伟宏办公召开了个会,除宁萍萍没到外,逐人简单汇报了一下这几天的工作情况,郑伟宏对每项工作进行了个点评,最后道,“现在针织厂指挥部那一块宁主任一直在运作,非常辛苦,进展也很顺利,刚才武主任说深海公司项目部已经选在夏夕酒店,很快要进驻,作风纪律整顿区宣传部采用三篇稿件,效果非常好,其它工作平稳进行,这些与大家尽职尽责的努力分不开,要继续保持。”
武效军心说,郑伟宏每天上午来转一圈,下午以做康复治疗为由从不来上班,但他对每项工作的主要细节和办事处的大事小情了如指掌,看来每天都会有人向他汇报情况,其心非常的险恶,幸好自己自进办事处小心谨慎,看来自己初定的几个谈话对象要做适当调整。
散会后,武效军再次来到早市,见商户正在撤市,毫无秩序,十分的混乱,与前几天别无二致,并没做停留,而是直接来到早市管理办公室对面,找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停了下来。
不大会儿功夫,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穿着打扮比较时尚的女子,背着精致的挎包,笑吟吟地从办公室里出来,一眼看出她是收费员孙雅洁。
平时和她虽未谋过面,但自己第一天报到的时候,台下坐着的漂亮年轻女职工并没有几个,加上宁萍萍对早市办每个人的简单介绍,对她的印象还是比较深刻,便悄悄的跟在她的后面。
离开市场,来到夏夕酒店侧对面,武效军紧走几步上前,在背后微笑着问道,“你是早市收费会员孙姐吧?”
孙雅洁正走着,突然有人问自己,心里一惊,忙停下脚步,回头一看是武主任,吃惊地问道,“武主任,怎么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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