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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吕飘飘渴望的眼神,武效军此刻特别的郁闷,特别的矛盾和犹豫。
他简直不敢相信,身边这个柔情似水的女子,竟是平时那个清纯亮丽,楚楚动人,眼神灵动,恬静温柔,聪慧可人的吕飘飘。
更不敢相信吕飘飘如此反常,突然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难到她是在有意试探自己,可思来想去没有试探的必要和理由。
是她遇到什么难言之隐和迈不过的坎,也没必要如此的作践自己。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武效军一时陷入困惑和两难的境地,身子愈发变得冰冷僵硬,直直地躺着一动不动。
吕飘飘在武效军的脸上亲吻了一阵,见他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像丢了魂似的停了下来,情绪低落地说,“效军,对不起,难为你了,算我自作多情,算我无耻下贱,算我轻浮堕落,请你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吕飘飘紧蹙着眉头猛地一掀盖在身上的床单,起身就要下床。
武效军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为什么要这样,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既然你是一个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人,既然你对我没有丝毫感觉,没有什么好可解释的!”
吕飘飘挣开武效军的手,哭泣着回到自己房间,“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武效军看着吕飘飘伤心委屈懊恼,一丝不挂愤愤离开的样子,自己彻底伤了她的自尊,坚硬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赶忙下了床,拉条床单围住身子走到吕飘飘房门前,敲了敲轻声问道,“飘飘,都是我不好,开门啊!”
连续叫了好几声,里面没有一点反应,武效军担心她会出事,直接将门推开走了进去,只见吕飘飘蜷缩着身子坐在床上无助的抽泣,很是让人心疼。
武效军讨好地说,“飘飘,你到底怎么啦,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吧,我甘愿做你忠实的听众。”
吕飘飘幽怨地说,“我不需要你同情,不需要你怜悯和施舍,你走吧,让我好好的静一静!”
武效军深情地说,“飘飘,是我不懂你的心,请你不要作践自己,好吗!”
吕飘飘余怒未消地说,“想想人家是怎么对你的,就连给人家一个美好的回忆都那么吝啬,人家还有什么话要说。”
武效军说,“飘飘,就为一个美好的回忆就值得你如此付出吗,你也太傻了吧!”
吕飘飘轻轻抬头看着武效军眼泪汪汪地说,“效军,你懂女人的心嘛,你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吗!我是傻,的确很傻,傻得让人瞧不起,骂我是糊涂犯贱,总可以了吧!”
武效军彻底无语了,她这是留恋自己,舍不得离开自己。她说的没错,一个女孩子一旦对一个人动了真情,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不达目的决不罢休,那种如痴似癫的程度,确实让外人感到滑稽可笑,以前的梁玉华何不是这样。
想到这些,武效军心里踏实了许多,也罢,既然她是如此的饥渴,如此的倾注真情,很快她就要走了,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一刻值千金,给彼此留下一个难忘的人生记忆,不枉情投意合地相识相处一场,只可惜不知会为哪个混蛋戴制造一顶夏天树叶帽子。
武效军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复杂矛盾的心理变的静谧而单纯了,所有纠结的思绪和模糊的心感全部落在冰清玉洁的吕飘飘身上,他要让面前靓丽青纯的女孩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要让她充分享受做女人的幸福和快感。
武效军的想法虽然有点卑鄙邪恶,虽然不仗义,但在那种环境下,尤其是面对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温情淑女,何况还是一个与自己有过多次感情交集的心怡女人,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蚀心折骨的极度诱惑,除非他是天生的生理残疾。何况武效军是一个血气方刚,肝火旺盛的热血青春男儿。
武效军缓缓坐到吕飘飘的身旁,伸手撩起她散在脸颊上的秀发,用炽热的眼神看着她带有泪痕的俏脸,温言道,“飘飘,对不起,是我让你伤心了!”
吕飘飘见武效军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绷紧的神经和内心的狂热很快得到放松,含着泪说,“效军,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很快就要离开了,不想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去,不给自己的心灵留下一个空间。”
武效军双手捧住吕飘飘的脸,幽幽地说,“以前咱们在一起我确实对你没有那种特别的感觉,那天你突然说要离开,才豁然明白你是我在医院唯一一个值得信赖,对我帮助最大,不离不弃的人,我不敢想象在医院没有你的明帮暗住会是什么样子,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总想多看你一眼,多和你说几句话,把你的音容笑貌刻记在心里。”
“嗯,我看得出来你心情的起伏和躁动,不再像以前那样刻意回避我了,我心里感到暖融融的幸福。”
吕飘飘说着像一只可爱的小绵羊温顺地将头贴在武效军的胸膛。
武效军一直僵硬的身体突然松软下来,原本规矩的双手开始抚摸着吕飘飘那柔软细腻光滑的肌肤,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不留一处空白。
吕飘飘和武效军两腹紧贴,激烈地亲吻拥抱,很快房内上演一支和谐变奏曲,飘向沉寂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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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次激烈的战斗之后,吕飘飘满脸含着无限的甜蜜和幸福,余犹未尽地说,“没想到你不但很给力,而且还那么坏,欲仙欲死的飘飘然像进入仙境一般,几乎全身都要散架了!特别是你够猥琐和邪恶,把人家那儿折腾的酥酥麻麻,湿湿痒痒,欲罢不能,早知你会这样,我——”说到这,又不好意思启齿止住了下文。
武效军嘿然挑逗道,“早知我会这样,是不是早就把我给俘虏了,天天享受我给你带来的愉悦和舒爽,我可不像晁友贵那样很容易上钩。”
吕飘飘咯咯一笑,“去你的,瞎比喻,我是曹婷婧那样的人吗!”
武效军忙改口说,“对对对,看我这张发臭的破嘴,算我失言,咱家飘飘可是有主见的智慧女子,曹婷婧那种骚狐狸岂能与之相提并论。”
吕飘飘甜蜜地一笑,“还算你有点良心!”
武效军笑了一阵,试着小声问道,“飘飘,有些事我一直不明白,你也是二十好几的大姑娘家了,参加工作也有多年,为什么还没有男朋友?在医院干的好好的,怎么又突然要离开医院到象州去呢?能告诉我原因吗?”
武效军突然问这些比较私-密的事情,让吕飘飘颇感意外,对她来说这些是敏感话题,从来不愿向别人提及。她黯然地低下头,心里翻腾着是否对眼前这个自己爱慕的男人说起那段往事。
武效军看吕飘飘沉默不语,好像是触到了她的痛处,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不该问一个女孩子这么敏感的问题,忙说道,“飘飘,请不要多想,就是有点好奇,既然你有难言之隐,是我不该和你谈论这种话题。”
吕飘飘突然抬起头,十分认真地说,“效军,在咱们医院,你是我最值得信赖和佩服的人,既然你想知道,我就毫不隐瞒地告诉你。”
武效军喑哑道“飘飘,不不不,我现在不想了解,更不想知道这些,咱们还是转移话题,说些别的吧!”
吕飘飘勉强笑笑说“效军,没什么,现在我已经是属于你的女人,今晚我要把埋藏在心里多年,一直压抑着我内心的故事讲给你听,或许能让我达到一吐为快,如释重负的效果。”
“看你平时比较平静稳重,背后还会有心酸的故事!”
“嗯,就是经历了那场事,才让我成熟了很多。或许你现在心里在想一个问题,刚才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别人传说中的血液,与我三年前那个漆黑的夜晚有关。”
还真让吕飘飘说对了,长枪入洞的那一刻,武效军就感到有些不对劲,到现在还有些耿耿于怀,心想着她这么传统正色的女孩子缺少少女具有的矜持,难道早已被人破了处,自己岂不是真的当了个冤大头。吕飘飘这么一说,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不禁有点汗颜,心里酸酸的,苦苦的,脸色立即收敛起来不再言语。
吕飘飘明白他的心思,一个男人对女人就是一种占有,还是那种无私的占有,武效军有这种心理和表情在自己的预料之中,淡淡地说,“效军,是我欺骗了你,你并不是我的第一次,请你不要介意。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向你表明我对你的爱意,表明你是我生命中一个无法忘记的重要之人。”
“那你们以前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初中时,我家里比较穷,有一个关系比较好的老乡叫宋卿,对我特别的关心和照顾,我对宋卿也很有好感。那时还比较小,不懂得什么是爱情,仅限于彼此兴趣相投,没有发展到谈情说爱的地步。初中毕业,我考进了平南卫校读中专,宋卿则上了高中,期间我们的联系一直从未中断,他还专程到学校去看我几次,清楚他是在追求我,懵动的青春产生一丝悸动。我毕业的时候,宋卿考入象州粮食学院,我在家里待了一年多,是他通过家人把我弄进了咱们医院,总算有了份稳定的工作。这份情,这份意,这份厚礼实在太重了,让我十分感动。”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