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刘宇,现任国安局第九处特别行动组组长。”年轻人坐在沙发上对冷谦自我介绍着,态度不卑不亢,并没有因为冷谦的金钱和地位而表现出任何不同。
说起国安局第九处,冷谦还是知道一些的,这第九处虽然隐秘,但那也只是对普通人而言,对于他这样级别的富豪,而且还是有意打听这类消息的富豪来说,国家是没有多少事能够瞒过的。
事实上,自从冷谦被江霖雨所救后,就非常留意一类特殊人群的消息,而这第九处恰好是在三年前成立的,而其大多数成员更是他所关注的那一类人。
别人或许不了解,但他却是曾经在海中亲眼见到,那些只在神话传说中才出现神仙中人,联手压制海啸时的情景的。
“啊!久仰久仰!想不到些许小事竟然将九处的同志们都给惊动了,为了我这老朽之人劳动诸位大驾光临,实在是过意不去,过意不去啊。”说到最后,冷谦脸上竟然真的浮现出无比惭愧的表情,只是这惭愧的表情是怎么看怎么感觉有些假。
“久仰?”刘宇一阵郁闷,对着冷谦暗暗腹诽:“你久仰谁?第九处还是我?久仰第九处那根本不可能,第九处可是真正的绝密存在,就算是那些已有弟子加入第九处的门派,也只有他们门派中的长辈才被获准知道第九处的消息,你又凭什么久仰。至于久仰我,哼哼,那也得我相信才行啊!这人也还真是,居然连个客气话也说的如此不伦不类。”
刘宇自然不知道冷谦其实是真的对第九处“久仰”已久了。随后,他看见冷谦脸上的惭愧表情,更加的郁闷了,不住的暗暗摇头,“这表情也未免有些太假了吧,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惭愧之意。”
想,虽然是这样想的,但刘宇也一样假假的说道:“哪里,哪里,冷总回国投资,为国家经济建设,为祖国腾飞那都是作出了突出贡献的。国家既然知道冷总府上出事,把我们派来处理,实在是应该的,倒是冷总说这话未免太客气了。”
两人一阵你来我往的客套话说着,倒是丝毫不曾在意自己身后跟的人。冷嘉伟还沉寂在丧师的悲痛之中,对任何事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在刚见到刘宇时看了对方一眼而已,而方季中却是早已哈欠连连,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至于跟随在刘宇而来的特别行动组人员,此时却都是两眼望向天花板,可有可无的听着二人没有任何意义的对话。
“其实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儿子突然回来了,想要吓一吓他,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想必你们也知道,我这儿子从小不听话啊,多年未曾回来,如今肯回来了,自然少不得要教训一下,倒是没想到当时没有交代清楚,惊动了诸位,使大家白跑了一躺,惭愧,实在惭愧。”冷谦语气自然,豪不做作,说的跟真的似的。
“哈哈,原来如此,人之常情,这也是人之常情么,没事就好,在此还要恭喜你们父子团聚了。”刘宇依然是陪着冷谦打着哈哈,“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告退了,不妨碍你们父子好好聊聊。”
刘宇出了腾龙山庄后,立马变了脸色,其他跟随他的人,都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还以为是受了冷遇,才会如此,于是纷纷劝道:“组长也别在意,虽然上面让我们来看看,但也没说什么具体任务,如今岂不是省事多了。”
“省事,想的倒好,恐怕麻烦才刚刚开始。”刘宇转头看了一眼说话之人,“这处龙腾山庄处处透着诡异,我分明在里面感应到妖魔气息,可又无法把握来源。”
刘宇的话自然无人不信,这不仅是因为刘宇此时代表的是整个昆仑派,更因为他本身虽然修行时间不长,但却在极短的时间内了筑基,并一举跨入了引气中期。他们虽然都是各派精英,在各自门派中算是资质超凡,但是若与刘宇一比,却也只能算是普通,在他们之中,修行时间最短的也已有三、四十年,但修为最高的不过只是刚刚达到引气后期而已。
“那如今我们该如何行事,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吧?”先前说话之人又问道。
“不回去还能怎么样?以我等目前的实力即使留在这里,也根本就做不了什么,我想,你们也该看出来了吧,冷谦的儿子冷嘉伟也是我们修道界之人,虽然暂时看不出到底是哪一派的,但其修为在我等之上应该是毫无疑问的。”刘宇说着目光逐一在众人脸上扫过,随后又道:“现在看来,不如先回去向上面报告,然后再看上面怎么安排吧。”
“嘉伟,本来你多年不曾回家,我也不想你一来便说你什么,然而,你刚才的表现却是让失望透顶,你连来得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要出招试探,可知如此行为极易招惹麻烦。”刘宇刚走不久,冷谦开始教训起冷嘉伟。
看着冷嘉伟对自己说的话,毫不在意的表情,冷谦心中更怒,“也许刚才那些人修为不入你眼,但你可知道,他们那些人无一不是名门大派弟子,都是轻易招惹不得的,尤其是那为首之人更是当今修道界大派昆仑弟子。我知道你刚刚失去师傅,心里不痛快,但你绝对不能因此而迁怒别人,刚才你想出手试探,若不是为父拦着,只怕现在已经与他们结仇了,你需要知道,即使我们不怕他们,但也完全没有必要得罪他们。”
“父亲大人,我实在想不明白,你身为修道之人的事儿,为什么要瞒着自己的儿子,还装出一副对仙道完全不信的样子,千方百计的来阻止我。”冷嘉伟同样对自己的父亲感到有些不满,认为自己的父亲欺骗了自己。
“我根本没有骗过你,说出来也许不会有人相信,其实为父学道,至今也不过三、五天的时间,而且,就在几天前,为父还是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对于这一点,你可以问你季中叔。”说道此处,冷谦便将眼光放到了躺在沙发上装睡的方季中身上,直到方季中对着冷嘉伟点了点头,冷谦才又感慨的说道:“说来,连为父都自以为是在梦中,只不过短短几日功夫,竟然可以使我如脱胎换骨一般,想来大概仙人手段也不过如此了。”
冷嘉伟听到父亲所说,起先还不相信,但想到父亲实在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不由的大吃一惊,他父亲或许不知,但他却是清楚的知道,即使是真正的仙人只怕也没有如此手段和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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