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本出院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就那还是在他的一再强烈要求下,李娜才勉强同意。按着李娜的意思说,罗本这是属于见义勇为行为,咱不图其他都没问题,在医院里多呆两天将自己的伤彻底养好不算过分吧。
谁知道罗本犯了倔,怎么也不肯呆下去了。
无奈,两人只好收拾东西回了家。罗本心里乱呀,他自个心里一堆奇奇怪怪的事情找不到答案,李娜现在天天守着自己也不去上班了,他不好说又担心小丫头Jane在疗养院里没人照看,所以,罗本坚决地要求出院。
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彻底好利索了,罗本还给李娜表演了一套快速脑力活动,证明自己的脑袋已经完好如初,不用担心会有脑震荡呀什么后遗症。他让李娜取来一份当天的新报纸,说自己可以一分钟内将任意一版的内容全部背下来。
李娜当然不信。于是两人就做起了实验,结果呢?结果当然就不用多说了,罗本当然以自己‘神奇’而‘超众’的记忆力又一次从心灵上征服了‘自己’的女人。罗本当然没有告诉李娜自己有这种过目不忘的特异功能,而且他还发现,经过自己这次的脑部受伤,以前需要戴上眼镜才能阻止自己的眼睛不自觉便发功,现在,他则完全可以随心所欲,只要心念一动,将精神集中起来,便可催动意念,激发出体内的这种特异功能。
为了能早点见到丫头,罗本很‘善解人意’地提出要求,他要和李娜一起去疗养院向她们那位可怕的老巫婆道谢,顺便帮这个不好好上班工作的差等员工李娜补假——这是后来等到罗本强烈要求出院时,李娜情急之下才爆出自己是冒着被开除的风险在医院照看自己,并且已经好几天都没上班了的事情。
罗本听闻之后心里那叫一个急呀,他到不是担心‘自己’的女人真的丢了工作,他是担心这几天里‘自己’的女人一直都不去上班,小丫头在那边若是没人照顾那可如何是好。一想起那个没有半点行动能力,浑身臭哄哄,吃喝拉撒睡都离不开人的可怜丫头,罗本的心就揪成了一坨。小丫头那个样子,怕是没几个人愿意照看她吧?所以,当他听到李娜说好几天没去上班,也没请过假,立刻着急起来,说什么也要立刻陪她去疗养院‘看看’情况。
李娜现在是既激动又兴奋,孙卫星虽然以前对自己也很照顾,可是以前总感觉两人间缺点什么。而自从这个家伙突然间做了两件轰动全城的大好事之后,这个家伙对自己是越来越体贴了,有时候真感觉跟换了个人似的。李娜现在每每瞅见相处了好多年的孙卫星,心里都扑通扑通直跳,就跟那啥,初恋的感觉一样,瞅一眼就来电。她总结出一个道理,两人以前过得太平淡了,缺少激情,对对对,就是激情这个字眼。李娜兴奋地想。
现在有自己的男人给自己撑腰去找那个老巫婆理论,小腰板都登时倍感有劲了。
“孙卫星呀孙卫星,早几年你对我这么好一点点,我不早就答应嫁给你了吗?省得你现在看见别人家的孩子就喜欢成那样,咱们又不是不能生。嗯,等有机会我就骗着让这个大傻子向我求婚。”李娜跟在罗本的屁股后面,心里不住地胡思乱想。嘿,她现在总觉得自己好像无意间捞着一块宝,“易求无价宝,难觅有情郞,孙卫星,你总算是开窍了,知道体贴人了呀。”李娜这几日做梦都会笑醒过来,原来,爱一个人如此简单。
罗本那里知道跟在他屁股后面这个有点缠人的女人心里正在想这些事,他一心只想着快点去看一下李娜所说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小丫头Jane了,那有心思琢磨李娜心里的这些弯弯绕。
急冲冲赶了将尽一个小时的车,快要到了的时候,前面赛车了。看着外面塞得严严实实的大马路,罗本心里那叫一个急呀,他真恨不得扔颗*出去把前面塞住的车子炸飞掉。叫喊着让司机打开车门,干脆步行,罗本便下了车,大踏步前行。
李娜在后面喊他慢点,小心自己的伤口。罗本不耐烦地喊:“快点跟上,你说那两个傻冒司机没事干顶着牛斗什么闲气呢?真他妈的气人,他们怎么不去撞死算了,也没见车子撞上呀他们吵什么吵?”
“人家开宝马呀,开宝马撞死人都跟火车撞死人一样,死了活该的。你说两宝马碰一块能不斗气吗?”旁边一路过的闲人听了罗本的牢骚也忍不住感慨了两句。
“操,他们车不是没碰上吗?这么气人,这两人干吗不去死呀,一个拿刀去捅死另一个,一个用车去撞死另一个,那样天下岂不就太平了吗?”罗本气乎乎地说。
旁边那闲人瞥了罗本一眼:“哥们发神经呢?小点声,让人家听见了过来揙你啊。”
罗本一听更气了:“揙我?”心里不住地念叨起来:想来揙我?撞死他,撞死他,捅死他,捅死他……
显然这两位开宝马的哥们立在大马路上火星撞地球,斗得不可开交,将整条马路塞得死死的,引起着急赶路的罗本的强烈不满。罗本对着一个胖点的家伙碎碎念让他撞死另一个,紧接着又对着另一个略瘦点的家伙碎碎念让他去捅死另一个,他恨急了眼,心中发出无比强烈的怨念,用心真不是一般的歹毒。
“星哥,你嘀咕啥呀?走啦走啦这儿有什么热闹好瞧。”李娜赶了上来,挽住罗本的胳膊,幸福地依偎在罗本肩侧,继续向前走去。
罗本回了回头,那两个‘宝马’仍然好好地站在那里头对头脚对脚地顶牛牛,仍在各不相让地打嘴仗,那里有半点受到自己恶毒诅咒而发疯的迹像呀。罗本苦恼地笑了笑,看来自己那个能意念驱物的什么特异功能纯粹是巧合罢了,笑着笑着,眼前忍不住又浮现出小男孩那张甜甜地笑脸,以及那两个浅浅地小酒窝。
罗本回过头,搂着李娜信步地向前走去。只是他没注意到,从自己的臀部飘出四股细细地轻烟,那四股轻烟若有若无地向那两个‘宝马’飘荡而去。
***
俪山疗养院。依山傍水,四下里密林环绕,周围的环境不是一般地清新淡雅。
这么精致地地方,专门收容那些社会上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地流浪人?当真的到达今天的目的地后,罗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眼前所看到的这幅景象,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怎么了?”象是看出了罗本心中的疑惑,李娜轻轻地问了一声,“用这么高档的地方来收容那些需要救助的人,很不可思议是吗?”
“哦,不是不是。”嘴上说着不是,可罗本无法掩饰的了自己心中的惊讶。
“笨蛋!”李娜悄声地附到罗本耳边,“市里的形象工程,而且那些收容的对象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在外边千万可别乱说哈。”
“哦。”罗本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随即又担心起来,收容对象还要千挑万选?怎么回事?难道这里只是那‘驴粪蛋蛋外面光’,‘聋子的耳朵’一样,只是做为一个摆设而矣?坏了,小丫头四肢瘫痪,行动困难,会不会被淘汰掉?罗本差点忍不住便要大喊起小丫头的名字来。
“星哥,那老巫婆走过来了。”李娜表情有点紧张,不自觉地向罗本身边靠了靠,两人变成紧紧地挨在一起坐在沙发上面。
“嗯,别担心。”罗本拍拍李娜的肩,站起来,迎接颤悠悠走进来的一个小脚老太。这个就是老巫婆?罗本把面前这个面目祥和低眉顺耳的小脚老太太和自己心目中早先竖立起来的那种高大威猛、神情凶悍地老女人做了个对比,这……就是那老巫婆?让李娜提起来便会脸色巨变的人?罗本询问地看了眼李娜,李娜眨眨眼睛示意没错。
“林院长你好……”
“别,快别叫老太婆林院长,叫我老林就中,嗯,叫老林就中,小伙子打哪来呀?”老巫婆张嘴一口标准地西北方言。说话还挺客气。
罗本咧开嘴笑了笑,要怎么向老太小开口呢?就这样冒冒然的说要进去参观,她不一定能同意呀:“老人家,您……”
“别,别叫老人家,叫老林,俺还不算老人家,今年才六十五。”老太太说着话掏出一幅老花镜戴上,打量起罗本,“咦,你这小伙俺认得,这两天在报纸上面经常见着,好人,好人呐。”老太太激动地捉住罗本的两条胳膊,手臂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老人家,我来,我来……”
“咦,小伙子恁激动个啥,有话说,好人,恁是好人呀,走,啥说别说咧,好人先跟着俺去转转俺们这疗养院,出了门给俺们多宣传宣传,多给俺们拉点赞助回来。”
“哦。”
这老太太说话便拉住罗本一只手,再也不肯松开了。那就去看看吧!罗本不好意思地给李娜打了个眼神,老太太可真懂自己的心思呀,正好趁机看看小丫头Jane是不是真的也在其中。
“老太太,听说前几天你们这里收留了一个四肢瘫痪的丫头,还在这里吗?李娜她这几天一直照顾我了,都没来得及给您请假。”罗本问这句话时声音都有点发颤,他生怕从老太太嘴里听到坏消息。
“不妨事。”老太太回过头看了眼李娜,“不妨事,我们院里又新来了一个漂亮丫头,人她照看着呢。”
罗本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那就好,那就好。”
“老林,老林,电话,出事了。”一个半大老头隔老远就在喊,老太太谦意地拍拍罗本的手:“娜娜丫头,你带着他四处看看吧。老邢头,出什么事了你在那儿大喊大叫的,这么大人了怎么没点稳重。”
“唉呀出事了,听电话里面说你那个外甥出车祸了,跟人家车撞一块了。”
“呀,啥车呀?”
“两辆宝马,人打起来了,伤得挺严重……”
声音渐去渐远,罗本听到两辆宝马时,眉头不由得一跳:怎么,怎么又应验了?
“星哥,那个瘫痪的丫头就在这个房间里。”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孙卫星和大街上收容的残废丫头有什么瓜割,凭着女人特有的直觉李娜还是猜出来孙卫星此行的主要目的大半都落在这个残废丫头身上。她心里有点失落,但又想想自己还不至于沦落到和一个小残废去争风吃醋吧,万一又是星哥善心大发只是想做件好事呢?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我可不能伤了他的自尊心。
罗本那里会知道自己今天三番五次地被人在心里打倒,扶起来,打倒,又扶起来,再说他现在一心都扑在小丫头Jane的下落上面,那有那份闲情逸致搞那儿女情长。听到李娜说眼前房间便是小丫头住的地方,站在门口,一时间竟然不敢推门而入了。推开后,若那人不是Jane,我该咋办呢?
吱吖!
树欲静而风不止。罗本不敢上前开门,却没想到就在这时,面前的门吱吖一声自己打开了,一个女人手端着一盆水往外走。“呀!”她被站在门外不出声的罗本吓了一大跳,惊得手一抖,盆子里面的水登时溅了出来,罗本躲闪不及,两条裤腿立刻便湿透了。
“陈,陈倩……”罗本差点脱口而出。
开门欲出的女人正是陈倩。她见门前这个冒失的男子仍站着堵在门口,脏水溅到身上了也不自知,皱了皱眉:“请让一下。”
“哦。”罗本反应过来,赶紧旁边闪过两步。陈倩在这儿,小丫头会不会真的也在这儿呢?伸头往里瞅。
呯!
没想到陈倩反转过身,呯一下把门带上了:“大男人家往人家屋里面乱瞅个啥。”
“呃,陈……真对不起。”罗本知道自己太过失态了,想直接喊陈倩的名字,忽然又醒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另一个人了,这么冒失相认,一定会吓到陈倩,那可糟糕之极了。
“找人?”陈倩倒完脏水回来,看到门前这一男一女仍旧站在门边,于是开口问。
“对对对,找人,找人。”
“这里面就我妹妹一个,没其他人,你到别处去找吧,不方便大老爷们进去。”
“你妹妹?”罗本心道我要找的就是你妹妹呀,他很想问是不是Jane那个傻丫头在里面呢?她现在好点没有?能记起以前的事了吗?罗本一肚子的问题偏偏又不敢冒然去问,急得他抓耳挠腮,好一通急呀。
“是呀!这还能有乱认的吗?”
看到自己男人被面前这个抢了自己饭碗的陌生女人一通抢白,李娜气不打一处来,又怕自己和这人吵失了自己的大英雄星哥哥的威风,便强压下心头的火气,说道:“姑娘,那啥屋里那丫头刚被收留进来的时候是我帮她清洗的,丫头太可怜了,她们那一家人也太可恨了,怎么心肠就那么歹毒呢,她们怎么就舍得把这么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丫头扔到大街上不管不问呢?你说这种人家,那还能算得上是人吗?哼哼,不怕您笑话,那天光给这可怜丫头换洗澡水都换了十次,把我好一通累呀。”
李娜听到这个陌生女人自称是屋内残废丫头的姐姐,心中带火,说话间便夹枪带棒,拐弯摸脚地骂了几句,顺便还把自己当天的辛苦又夸大了几倍。
说者是有意,那听者却似无心。
面前的女人看起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面显感激之情。李娜心犯嘀咕,这人到底是不是屋内那残废丫头的姐姐?怎么我都大骂她们一家人猪狗不如了她竟然一丁点儿也不生气?李娜以已之心度人,可是她那里又知道这其中曲折。
且说陈倩听完李娜的话后,不怒反喜,猛地上前一把激动地抓住李娜:“好人,谢谢你好人,我替我可怜地妹妹爱娣谢谢你,谢谢你照顾她。我妹妹她,她太可怜了……”陈倩仿佛久困风雪中的游子遇见了寻找自己的亲人,不管不顾,上前抱住李娜,嗷嗷地哭了起来。
“别,别,别这样,我,我,我这也没做什么,你别那么激动……”李娜一下子也被搞得手足无措,求助地看向自己的大英雄。咦,星哥哥他怎么也哭起来了,星哥哥啥时候也变得这么感性起来了。呜呜呜,想着想着,这李娜也反抱住陈倩呜呜大哭起来。
这三人在门外好一通大哭,这时就听到咣当,屋内不知是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不等陈倩和李娜反应过来,大英雄罗本嗖一下便没了影踪,回头看时,房门已经大开,大英雄罗本已经闯了进去。
“Jane,果然是你这个傻丫头。”罗本闯入房门后,一眼便瞧见那个魂牵梦萦的人儿。傻丫头正躺在床上,身上只穿着很单薄的短衣,扭曲变形的胳膊腿外露在空气之中。床头一个插着吸管的饮料瓶,吸管另一头对着小丫头的嘴巴,饮料瓶歪倒了,小丫头正努力地想要翻过身来去扶饮料瓶。
罗本闯进来时小丫头的眼神亮了一下,看到是个陌生的男人,随即眼神又暗了下去,也不理会冒然闯进来的人想做什么,只是仍旧在努力地想要去扶那个饮料瓶。
罗本的眼泪唰一下变涌了出来,他扑通一下跪倒在小丫头床前,跪着向前挪动了几步,伸出手去,帮小丫头将歪倒的饮料瓶扶起来。
“嘿嘿嘿……”
小丫头见面前的这个陌生人是来帮自己的,立刻便友好地冲他笑了笑。
罗本咧开大嘴,他也想给小丫头一个微笑,可是嘴巴一咧开,眼泪哗哗哗直往下落,他怎么也摆不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来给小丫头。罗本恨呀,他恨自己无能,不但没照顾好小丫头,现如今连一个简单地微笑都不能给小丫头了,他捉住小丫头的手,心里在喊,Jane,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再有任何损伤,再不会有人会伤害到你,再也不会了。
一阵凉风涌入,房门打开,重又关上。
罗本身后,两个吃惊地女人相互看了又看,眼神在相互询问,却又各自摇了摇头。她们,又怎么可能体会的到罗本现如今的心情。
陈倩很想问跪倒在自己表妹床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认识表妹,话到了嘴边看到一个大男人伤心欲绝的模样,她的鼻子一酸,忍不住也泪流满面,那里还说得出话来。
表妹从前是一个多么活泼可爱的小女生呀,她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磨难?仅仅三个多月而矣,她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回想起数日前在街头第一次遇见时,陈倩好恨自己,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认出来呢?还有那个遭天杀的小子呢?他不是一直拉着表妹四处讨钱吗?他,他人呢?他怎么竟敢弃表妹于不顾,他跑去了哪里?他到底是谁?他是不是得了那一大笔钱就扔下表妹自个跑了?
陈倩心里一堆问题,老家里已经打电话通知了,姨妈和姨夫要是见了自己的女儿变成如今这幅惨状,他们还不得疯掉,可那又能怎么办?总好过连表妹的人影也找不到吧。
面前的这个男人还在哭,他又是谁呀?
罗本哭够了,自个站起来,眼睛红红地,他说道:“为什么不去看医生?你不是说过她的伤可以治的好吗?你们不愿意去治我给她治,我今天就要带她走。”
“什么?”“啊?……”两个女人同时发出惊呼。
陈倩快步抢上前,一把捞住罗本的前衣襟:“你到底是谁?”
李娜抓住罗本的胳膊:“星哥哥,你说什么呢?”
看到面前两个女人吃惊的表情,罗本醒悟过来自己刚才说的话和自己身份完全不符,只是他骨子里当年罗大傻子的那股倔劲忽地就冒了出来,知道自己说也解释不清,干脆不再理会两个女人的反应,自个在屋内找了个包,瞅了眼床上一些女人用的东西,抓起来就往包里面塞。
陈倩忽地一下窜上前,再次揪住了罗本的衣领,啪啪啪,左右开弓,几个响亮无比的大耳光就落在了罗本的脸上。
“说,你到底是谁?我表妹变成这样,是不是你害的!”陈倩脸上的表情就跟那发了疯地母老虎,眼里露着凶光。
“不许你打他!星哥,星哥你到是快说话呀,你快说,这个女孩和你没关系,你快说呀。”李娜也急眼了,孙卫星整日里一心扑在自己的工作上,前一段时间更是没日没夜地加班,他什么时候和这么一个瘫痪在床的女孩有了瓜葛?
“我是谁?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罗本发出一连串长笑,陈倩的这句话正好击中了他的痛处,“是呀,我到底是谁?”罗本不停地在心中反问自己,以至于他的目光中已经分辨不清现实与虚幻。
咔咔咔,忽然间,他听到一连串熟悉地脚步声响起,有四个身材独特的人影向他走了过来,近了,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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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筒子们,筒子们,来点火力,来点支援,来点动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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