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人刚生下来时,全身经脉都是畅通的,只是因为后来以五谷为食,经脉才开始慢慢阻塞,”唐睿明正色道,“所以如果小时候就修练内功,不但通脉容易得多,而且因为经脉堵塞的时间不长,通脉后也不会有气血妄行之弊。”
“原来是这样啊,”魏雅芝笑道,“难怪练功夫的人都要从小时候开始,看来我这辈子是练不出什么名堂了。”
“那也不一定,”唐睿明笑道,“只要你勤加修练,以后我还可以逐渐给你打通其它经脉。”
“通不通脉那也无所谓了,”魏雅芝媚笑道,“不过你每隔一段时间给我这么按上一次,我倒是挺喜欢的。”
“就象这样么?”唐睿明的手慢慢移上她的双峰,一边揉一边笑嘻嘻地问道。
“你呀,总是没个正经样,”魏雅芝白了他一眼道,“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嗯,”唐睿明点了点头,望着她暧昧地笑道,“现在就等你奖励了。”
魏雅芝知道他说的奖励是什么意思,不由晕红了脸低声道:“这时候灵儿只怕已经起床了呢,要是让她听见多不好。”
“唉,那就算了吧。”唐睿明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地说道。
“你叹什么气?”魏雅芝白了他一眼,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道,“我也没说不让你弄。”
“真的吗?”唐睿明大喜,一下压上她的娇躯,手忙脚乱地就开始掀她的睡衣。
“你轻点儿,别闹得太厉害了。”魏雅芝咬着他的耳根低语道。
“嗯。”唐睿明一边点头,后腰已经微微一沉。
魏雅芝闷哼一声,双腿盘缠在他的后腰上,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于是温馨的早课终于在动人的娇喘声中开始了……
因为情况比较特殊,所以唐睿明和魏雅芝尽管早上六点钟就醒了,可是直到八点多钟才起床,魏雅芝洗过脸之后,正想对镜理妆,可是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越看越不对劲,忙转头对唐睿明喊道:“死人,你快过来。”
“怎么啦?”唐睿明忙跑过来问道。
“你看我脸上。”魏雅芝把脸伸到他面前说道。
“你脸色很好啊,”唐睿明看着她吹弹可破的脸,心中不由色心大起,忙趴在她耳边涎着脸说道,“看着你这水灵灵的脸蛋儿,就象熟透的水蜜桃一般,我真想扑上去咬上两口。”
“你这个死家伙,你还说,”魏雅芝在他脖子上掐了一下,然后娇嗔道,“我们做完都有十几分钟了,我刚才又洗了脸,可是现在脸上还是面泛桃花,满脸春色,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噢,你是说这个啊,”唐睿明恍然大悟,忙搂着她的脖子说道“我们昨晚欢娱不下十次,你受了我无数真元,今天又刚刚替你开通了冲带二脉,经道畅通,你现在这个样子,正是气血充盈的表现啊。”
“呸,我才不管这些,”魏雅芝白了他一眼,不依不饶地说道,“反正你要给我把脸色弄得恢复正常,不然我这个样子去见那些什么姐姐妹妹的,还不让她们笑死啊?”
“这……,”唐睿明搔了搔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什么这?”魏雅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今天我不去见那两位妹妹了,你自己带着灵儿去吧。”
“啊?芝儿,你千万别这样,”唐睿明听了她的话,一下信以为真,忙拉着她的手,哭丧着脸说道,“你要是不去,那我还敢去见她们吗?”
“活该,”魏雅芝瞟了他一眼,幸灾乐祸地说道,“我就想看她们治治你呢。”
唐睿明见她这样说,知道她是逗着自己玩的,于是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涎着脸在她耳边说道:“芝儿,如果你不去,我也不想去了,那咱们今天哪里都别去了,就呆在这屋内好好乐上一天,你说好不好?”
“啊?”魏雅芝吓了一跳,忙推开他的手,红着脸啐道,“你不想要命,我还想要脸呢。”
“嘿嘿,我跟你开个玩笑呢,”唐睿明揽着她的香肩轻笑道,“即使你愿意,我也舍不得让你吃这个苦啊。”
魏雅芝懒得理他的疯言疯语,只是苦着脸说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到底该怎么办啊?”
“其实我就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唐睿明一本正经地赞道,“这才叫真正的艳冠群芳呢。”
“艳你个头,”魏雅芝啐了他一口,推着他的后背说道,“快出去,快出去,我现在看着你就生气。”
唐睿明这时哪敢拂逆她的意思,听她这么说,赶紧转身往外走,他刚走到门口,就听魏雅芝在屋内嘀咕道:“唉,真是的,我从来都不化妆,想不到今天还要化个妆才能出去见人。”
唐睿明心中暗暗好笑,却一丝儿都不敢露出来,而是加快脚步溜出房间,免得受池鱼之殃,他刚走进客厅,就看见戚灵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他以后,脸上微微一红,低着头说道:“哥,你,你起床了?”
唐睿明看着她含羞带媚的样子,心中不由暗暗想道,昨天芝儿叫得那么大声,这小丫头肯定是听见了,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问道:“灵儿,昨天晚上睡得好吧?”
戚灵瞟了他一眼,脸上一下涨得通红,她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睡得很好,我,我什么都没听见……”
唐睿明的话问出以后,就知道自己失言了,他不由狠狠地拍了拍自己脑袋,心中暗暗想道,老子真是猪脑子,居然问出这么蠢的话来,唉,这小丫头也是糊涂了,她说自己什么都没听见,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看来芝儿昨晚叫得确实太大声了。
于是他定了定神,望着戚灵问道:“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这还早吗?已经八点多钟了,”戚灵抬头笑道,“你以前不是起得比这还早吗?”
靠,老子怎么老是说错话?唐睿明暗暗把自己鄙视了一下,讪讪地笑道:“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