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先把钥匙给你一套,明天再抽个时间把车开过去吧!”唐睿明点了点头到。
两人穿好衣服之后,赵敏摸了摸自己的脸对唐睿明说道:“你看我脸上还有红晕没有?”
唐睿明仔细瞄了瞄她的脸,然后摇摇头笑道:“不红了。”
“噢,那就好,那我们下去吧。”赵敏一边开门一边说道。
唐睿明摸了摸她的香臀,在她耳边轻笑道:“这里的印子还有没?”
“你还说呢,”赵敏白了他一眼,“你咬那么深,说不定晚上还能看见。”
“没事,晚上灯光暗,再说她们也不会专门留意那地方。”唐睿明安慰她道,“再说如果她们看见了,我就在她们那里也咬一圈,哈哈!”
两人把这些荤话说完了,这才下楼上车,经过二十多分钟以后,就到了柳叶湖的诊所分部,唐睿明看着门口那个大大的篆书牌匾,不由啧啧称赞道:“哎呀,比我那边的招牌气派多了,看来段老头办事还是很扎实的。”
“他这个是请人题好了再拓的。”赵敏笑道,“我们那个是电脑里字库里的字。”
唐睿明看了看,下角果然还有落款,好象叫沈什么的,他也没去仔细研究,只是盯着牌匾端详了半晌笑道:“还有那么点味道。”
唐睿明把车停好,两人下车之后,赵敏问道:“要到各个楼转转吗?”
“不了,今天没时间,”唐睿明一边向内走一边说道,“我跟她们两个见见面就走。”
赵敏点了点头道:“那好,我们去你那个房间吧!”
说完领着他进了主楼,唐睿明进去看了看,这次的布置跟他上次来时又大不一样了,一楼的大厅里摆了两个茶色的吧台,都是古色古香的,所以这里看起来不象诊所,倒象是高级茶座,赵敏走过去,跟吧台的值班人员说了几句,然后就上楼了。
唐睿明问道:“燕儿和怡儿呢?她们在哪里?”
“基本上是一人分管一栋楼,”赵敏笑道,“我刚才已经给总台的人说过了,让她给她俩发信息,她们收到信息后,马上就会过来。”
“发信息?为什么不打电话?”唐睿明奇怪地问道。
“这是我们自己建的短信平台,用于内部交流,既方便又可以节省费用。”赵敏解释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唐睿明笑道,“没想到几天不见,又搞出许多花样来了。”
“为了节省时间和空间,我们现在开会和培训都是通过内部网络进行的,所以除了极少数非常正规的会议以外,我们现在很少用到会议室。”赵敏笑道。
“那样效果会好吗?”唐睿明有些怀疑地问道。
“开始的时候效果不太好,但是现在大家适应了,所以现在我们的内部网络平台不但成为我们的信息通道,也是大家进行思想交流的一个平台。”赵敏解释道。
两人边走边说话,转眼已经到了唐睿明的房间门口,蓝凤君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后笑道:“我们给你把内面布置了一下,你看满意不?”
唐睿明进去一看,内面不但收拾得干干净净,而且新增了许多家居的生活用品,最妙的是,连内间的床都换过了,现在这张床,上面睡五个人那是绰绰有余的,唐睿明笑着说道:“好是好,不过这不大象办公室,倒象是住家的地方。”
“这本来就是给你住的地方,”赵敏笑道,“如果你要办公室的话,下面还有地方呢。”
“噢,”唐睿明点了点头,又指着那张床问道:“这是怡儿的主意吧?”
“你怎么知道?”赵敏好奇地问道。
“只有她才有这么大方呢,”唐睿明笑道,“你们三个人当中,她的性子最外向,所以想到什么就敢去做。”
“不过这次是我们三个人商量的呢,”赵敏瞟了他一眼,含羞说道,“我们都觉得原来那张床太窄了,不够用。”
“原来你们早就已经想好了,哈哈,来,抱个亲亲。”唐睿明过去搂着她说道。
“别,”赵敏赶紧从他怀里溜下来道,“她们马上就要进来了,你要亲去亲她们两个吧。”
她话刚落音,外面已经传来推门的声音,唐睿明转头一看,当先进来的人正是郑怡,两个月不见,这小妞子长得越发地媚了,郑怡看见唐睿明,呆了一呆,接着马上象燕子一样向他飞过来,嘴里更是尖叫道:“老公,回来了也不告诉我。”
唐睿明紧紧地搂住她,一边在她脸上乱啃,一边低声问道:“想老公了没?”
“想,每天做梦都想。”郑怡哽咽道。
“哪里想?”唐睿明见她差点哭出来,忙逗她道。
“心里想,嘴里想,下面想,全身都想……”郑怡可不管这些,张口就噼里叭啦地说出来。
“宝贝,老公今天晚上好好疼你,保管让你把两个月的全补回来,好不?”唐睿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柔声说道。
“嗯,”郑怡乖巧地点了点头,从他怀里溜出来道,“你快安慰一下燕儿吧,她好几次想你晚上都哭呢!”
“啊?”唐睿明抬头一看,只见雷燕正静静地站在郑怡身后,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痴痴地望着他,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燕儿……”唐睿明一个虎步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搂起来,疯狂地亲着她的嘴唇。
“老公……”雷燕低低地呼唤了他一声,把头埋在他怀里,眼泪已经止不住扑簌簌地滚下来。
“别哭,我的好宝贝,”唐睿明伸出舌尖,一遍遍地从脸上划过,给她清除不断地从眼中涌出的泪水,然后用力地搂着她纤腰心痛地说道,“傻宝贝,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晚上睡觉时老做梦,梦见你回来了,可是醒来后一摸,却什么都没有……”雷燕说着说着忽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宝贝,宝贝,是老公不好,老公不该丢下你们这么久。”唐睿明听着她的哭声,心里象刀割一样,只能抱着她一个劲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