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风呼啸,一棵棵碗口粗细的大树被轻易的击断。到处可见那些可怜的树木的残肢断臂,鼻子里发出哼哼唧唧的骂声,楚一拳一棵不停的将那些树木放倒,看着在不远处不停的啃着红薯的三头笨牛,很是不爽的一拳击向了离他们不远的一棵甚是粗壮的大树。
砰的一声,大树应声而倒,同时也传出了三声愤怒的咆哮声:“该死的混蛋小子,亏我们把我们偷来的好酒分你一份,就算是只跳蚤俺们个三个也会给你留之大腿呢,你这样对待俺们三个,你太没良心了,俺们,俺们和你拼了。“
一手一个,将那三个还没化成人形的牛精狠狠地仍在一块,仿佛扔垃圾一般的扔在一块,一屁股坐在那一堆肉上,楚很有点街头小混混模样的一笑:“你们几个现在已经不是小爷的对手了,你们还以为小爷是以前的小瘪三啊,小爷我好赖也是看过那女人洗过澡的,也算是个大人了呗。”是啊,楚吃了那石肌丹后,又勤加打坐炼气,虽然不像叶空那样达到了融合期,但是确实已经到了开光后期了,再加上自身那超乎常人的肉体力量,已经不是那三头没有化成人形,还不能运用真元的笨牛所能比拟的。
偷看女人洗澡,哎,其实也是顺道的事,谁让这三牛一人是那么的喜欢喝酒呢?酒,赣澜沧只有那一群猴子自己酿的猴儿酒,就他们四个还没胆量去抢人家的猴儿酒呢,所以嘛,这三头牛就带着楚去李赣澜沧最近的城镇去‘借’了几回酒,由于每次借酒都是神出鬼没,那里的百姓还以为是妖怪作祟,硬是便宜了好几个骗吃喝的茅山道士,风水先生。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峨眉山下,风呼啸着吹着,仿佛狼嚎一般的啸声让人背后有点发麻,一条高大的身影后面三个古怪的身形紧紧地跟随着。突然地停下身形,一道如银般的月光穿过层层叠叠的乌云,笔直的照耀在了那个高大身影上,这不是楚是谁啊!急停的身影惹得后面那三条古怪身影很是亲密的撞击在了一起,三条硕大的牛,一个个嘴里嘟囔着,在那问候着楚的十八代祖宗。
放眼望去,这是一个陡峭的山崖上的一块平地,密密麻麻如北方蒸笼里的馒头一般,一间挨着一间的用山石堆砌起来的平房紧紧地靠在一起,起码数百丈方圆大小的院子。
二十几个浑身黑衣,手握刀剑的精壮汉子,一个个打着哈欠四处晃悠着,在防范夜间的盗贼,如果真有那么不长眼的小毛贼敢来这里偷东西,那可真是他的悲哀啊。
三头笨牛每一个嘴里叼着一张黄色的比自己那丑陋的牛头还打得符,再看看楚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如拇指盖大小的遁天符,三头牛心里很是诅咒了楚一番,回想刚才楚画完这几张遁天符时那得意的嘴脸,很是满足的自己夸奖了自己一番,说这是自己画得最满意的几张符,几头牛彻底陷入了绝望中。
咯咯咯的笑了几声,楚如秋风中的一片落叶一般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看那庞大的身躯,一般人怎么也想不通会如此的灵动,轻盈。
很完美的应用了三头牛交给自己的知识,敌人永远要在第一时间解决掉,不能给自己留下威胁。
这已经是楚第三次来这里借酒了,轻车熟路的打翻了三个巡逻的华山弟子,一不小心把那三个弟子可怜的有点干瘪的荷包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楚还是有点良心的把那三个弟子放在了柴禾蓬里,让三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不至于在寒冬里给冻坏了。
扭过头去,狠狠地瞪了那三头笨牛一眼,一个飞腿踢了过去,狠狠地踹在了大牛的屁股上,楚嘴里骂道:“三头比猪还笨的牛,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你们还要让小爷我带你们去吗?自己把他们酒窖里的酒都给我搬到家里去,小爷我去看看那个白嫩嫩的婆姨去。”
三头牛你看我,我看你的在那里猛瞧了一阵,三声无奈的叹息声轻轻的从三头牛的嘴里发出,曾经那个乖巧的,听话的,虽然有点贪吃的楚不见了,现在的这个就是一个地痞,流氓,无赖,外加有那么一点点好色。
又狠狠地瞪了三头牛一眼,一道赤金色光芒笼罩住楚,那道光芒轻闪一下,楚就失去了踪影。
几盏油灯在那里坚强的燃烧着,一张粉红色,上面绣着一棵桃花的屏风挡在了门口,青素淡雅,淡淡的胭脂味让人鼻子有点发痒,白色的被子上绣着一朵朵姹紫嫣红的花朵,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房间正中,一只两尺粗细,两尺高的木头正茂热气,浓浓的水汽弥漫着整个房间,显得那么的诱人。
一个不超过十二岁的小女孩,两只高高的发髻倔强的杵在头顶,手里拿着一个花篮,正在把干花瓣轻轻的撒在木桶里。半晌,左手轻轻的在木桶里搅合了一阵,抬起头,小嘴微微的张开:“小姐,水好了,可以沐浴了。”
娇好的容貌,窈窕的身材,浑身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丝制披肩,仿佛牛奶般嫩白的香肩裸露在外面,一只腿轻轻的跨入木桶里,慢慢的另一只腿也跨入木桶里,感受着木桶里水的温度,那个女子很是享受的发出了细微的满足的**声。
窗外,楚正透那个用口水戳开的小洞使劲的瞧着,如雪的肌肤惹的楚地心里一阵的悸动,脸有点发烧,鼻子里有点发痒‘阿嚏’不经意间一声喷嚏打了出来。
“谁?谁在外面。”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娇喝,楚也是笨得可以,转身想要逃跑,可是却一下撞到了那漆金的顶梁柱上,那粗壮的嗓音大叫了一声:“哎唷,我的头。”
听到了外面那雄厚的男子声音,房间里的两个女孩子吓得大叫:“来人啊,抓淫贼啊,快来人啊。。。”
火把照亮了整个庭院,密密麻麻的人影挤满了整个庭院,一个个腰圆肩宽的大汉怒目而视,狠狠地瞪着被团团包围的楚,楚就这样大大咧咧的盘膝坐在地上,也和这些大汉一般大眼瞪小眼,不知谁说了一句掌门来了,人群渐渐的分开,露出一条可以通过两人的通道,一个五十来,太阳穴突起,很是健壮,精神的老者徐徐而来。后面,刚才那个小姐正小心得多在他的后面,显得是那样的谨慎。
楚很是不肖得看着这些人,慢慢地站起身来,傲慢的抬起头,看这天上的星星,半晌:“你们这么多人拦着小爷我是做甚?莫非想打架不可?打架小爷我可不怕,我们家那三只百十岁的笨牛可是被我打惨了,莫非你们想要尝尝小爷的拳头?”说着,两只拳头捏的噼里啪啦作响。
那个老者也不动怒,微笑着仿佛看一件异宝般的眼光狠狠地盯着楚猛瞧。只看得楚心里发毛,‘莫非,这老家伙有那种嗜好’。
有点微怒的叫道:“老家伙,你看什么看?小爷我可对男人不感兴趣,我只对女人感兴趣。是不是啊?”说到最后,竟然调皮的向藏在老头子身后的少女眨了一下眼,那庞大的身躯以及那滑稽的眨眼显得那么的别扭。
老者慢慢地道:“鄙人蜀山剑宗掌门楚仁刖,不知这位夜闯我们华山有何贵干?你可知这等偷窥行径是为世人所不齿的?”
撇了撇嘴,楚大笑:“小爷我在山里的时候,那些家伙都说小爷我是好人,都夸奖小爷我道德高尚,喜欢助人为乐。怎么到了你的口里小爷我都成了那种下三烂啊?你不厚道,怎么竟说假话?”楚倒是说的是真话,在山上的时候楚真的没欺负过那些弱小的妖怪,倒是帮着那些小妖怪出气,这不那三头整天欺负小妖怪的笨牛就被楚收拾了不知道多少次。
楚仁刖气结了,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当时大声斥道:“无知小儿,就让老夫替你们家祖师好好教训教训你。”
“那好,那就让小爷也替你们家祖师好好管教一下你。”
楚仁刖也不管自己这以大欺小之事传到江湖上被人耻笑,反正到这个份上了,也顾不得那些莫须有的颜面问题了,自己要是再不出手,估计这老脸也就要在自己的徒子徒孙面前要丢尽了。
叮,一声脆响,楚仁刖顺手抽出了自己那引以为豪的龙泉宝剑,几个剑花挽起,煞是有几分模样。
眉毛挑了几下,楚点点头,双手鼓起掌来了:“不错,不错倒是有几分。几分那个。”
冷哼一声,楚仁刖阴恻恻的问道:“倒是什么?小娃娃,你到底说明白啊?”
“嘿嘿。。。”干笑了几声,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才憨憨的道:“啊,嗯,有那么几分砍柴做饭的味道。哎,哎老人家,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呀,就和我们山上长的那些茄子一样?”
楚仁刖喉咙一甜,一口气血就要涌了出来,楚仁刖心中大骇,“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和一个小辈动气呢?难道就像师傅说得那样自己的心魔提前到了吗?那也不可能啊,自己顶多才到了先天级别,离那条门槛还有点距离啊?”强忍住把那口心血吞了回去,那可是三年苦修啊。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气愤而 损失分毫的修行啊,就像师傅当初说的那样修行之道 贵在坚持啊,那些传说中的神仙中人更有不少奈不住寂寞而自己兵解的。
可是就在楚仁刖想通事情的关键之时,一个如 银铃般的声音响了起来:“爹爹,他偷看女儿家洗澡,毁女儿清白,日后也 无脸见人了,女儿孩不如死了算了。”
恶从胆边生,听见自己女儿那甚是委屈的声音,他楚仁刖也顾不得那所谓的仁义道德,也不管自己师傅的千叮咛万嘱咐了,抬手就是一剑刺了过去。身如流星坠地一般,脚踏七星天罡步 径直袭向了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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