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隐悄悄的向巩家大厅里面摸去,正在这时,两位巡逻的士兵正从他对面而来。林风隐一惊,连忙躲入旁边的树丛中。
两个侍卫也是毫无所觉,任然举着火把从林风隐旁边过去,而且还一边打着呵欠,显然已经是困了,对这种无聊的巡逻有点儿提不起劲了。
一个打完呵欠的侍卫有点慵懒道:“兄弟,你说,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拉我们起来干什么啊!睡觉睡的正香呢!刚刚正好梦见一个漂亮的姑娘,可是就快办事了,却被你们给拉起来了,今天好像不是我们值班吧?”
另外一个举着火把的侍卫有点无奈道:“你就少抱怨两句会死啊,还有,你的脑子里除了女人就不能想点别的什么吗?”
“嘿嘿??????女人对我才有吸引力嘛!”那个侍卫尴尬的笑了两句。
“好了,我们要打起精神来。刚才接到大人的命令,让我们在东厢房周围巡逻,但是不准靠近东厢房,也不准让别人靠近,否则,就让我们滚蛋。”举着火把的侍卫连忙严肃的对着他的同伴道。
“额,好吧。可是这是什么事,要我们巡逻,又不要我们靠近。再说了,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还会有那个不怕死的人来凑热闹吗?”另一个侍卫倒是满不在乎的表情,在他想来,巩府,在京城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一些宵小之徒哪敢来巩府捣乱。
“小心点总是没错的。”举着火把的侍卫反驳道。不过,他的语气让人觉得他好像是在赞同他同伴的观点。
但是他们可能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们经过的路边,就有一个人躲在那里,听着他们谈论。当然了,林风隐不算是宵小之徒。
“那走吧。”另一个侍卫很无奈道,没办法,这种事情是他无法抗拒的。不要说是不让他睡觉了,就算巩帆任要他的命,他也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两个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林风隐从树丛中出来,喃喃道:“东厢房,看来今天晚上会有收获也说不定。这么晚了,不知道那个巩老头还要搞什么鬼?”
林风隐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快步朝着刚刚两个侍卫过去的方向而去。林风隐走着走着就发现了,越是靠近东厢房的地方,守卫越是严密。林风隐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这厮在搞什么鬼?这么明目张胆的加大守卫力量,不是更让人怀疑吗?”林风隐心想,不过他也知道巩帆任不是庸人,不然怎么可能得到老皇帝的赏识呢!可是他现在这样做,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吗?
“莫非他正在进行某项不可告人的活动?”林风隐心想,这下,林风隐的好奇心可是被充分的调动起来了。
俗话说:好奇心会害死人。这句话还真没说错,林风隐的好奇心还真的就会害死人啊,不过不是他自己。
其实林风隐不知道的是,这里守卫严密,一般人是肯定进不来的,而且这种状况不是今晚才开始的,而是几天前就开始的。不过林风隐是不知道的,他还以为今晚这里的守卫才这么严密。
自从天凌宗的五个人来到巩家之后,巩帆任便把他们安排在东厢房里面住,不过以防万一,巩帆任就派了人手将这里孤立起来,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可以接近东厢房,就连送饭的,也只能把饭交到外面巡逻的侍卫手中,再由侍卫送进房里。
恰巧今天晚上,巩帆任突然心血来潮,过来看看几位天凌宗的人,顺便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说一说,其实无非就是除了林风隐,帮助大皇子夺得皇帝的席位。不过这样的谈话显然是不能让外人听到了,就算是他巩府的人也不行,谁知道他们知道了之后会不会乱传,而且极不安全,所以巩帆任才会调来大批的侍卫,加强巡逻,以防万一。
林风隐越接近巩府的东厢房,就发现这里的巡逻越密集。搞的林风隐非常无奈,既然走地上会有麻烦,那么就从空中过去,这些小罗罗,还真的没有被林风隐看在眼里,要不是为了知道巩帆任到底要做什么,估计林风隐挥一挥手,就能倒下大片的侍卫。
如今,以林风隐入尊上阶的修为,在这巩府之中,还真的就没有谁能够难住林风隐的。于是,林风隐上了旁边一座屋子的屋顶,马力全开,快速的朝着预定的目标前进,一阵风似地,马上就达到了东厢房的屋顶,如今的东厢房,只有一间屋子还有灯,所以林风隐也不用找了,直接就到了那间屋子的屋顶。
林风隐小心翼翼的隐藏好自己,掀开一块瓦片,马上就看到了屋子里的人,在这间屋子里,此时已经坐着六个人了。这时,只听里面的一个人说道,此人正是巩帆任。
“各位高人,这几天不知道有什么收获没有?”
“哼,林风隐那厮太狡猾了,这几天一直都躲着,我们连找都找不到他。”说到这事,一个天凌宗的弟子就非常的气愤,一脸的懊恼,他接着道,“想我们天凌宗,在孤天大陆也是鼎鼎大名的大宗派,可是林风隐却几次三番的使用阴招来对付我们,真是无耻。”
林风隐一听到下面的人自称是天凌宗的人,脸上的眉毛马上一挑,听到那个天凌宗的弟子后面的话之后,林风隐非常的不爽,在心里冷笑道:“哼,哼,哼,既然来了,你们也就不用回去了。还有巩帆任,你这厮竟然和天凌宗勾结起来对付我,可不要怪我不客气。”
林风隐对于巩帆任和天凌宗的来往倒是没有什么怨念的,但是你和天凌宗的人合伙对付自己,那就是你巩帆任的不对了。更何况,和谁勾结不好,干嘛非要和天凌宗的人勾结,就算林风隐没意见,但是其他人会有意见啊。只要把这个消息爆料出去,巩帆任肯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难怪这里防范的这么严密!”林风隐心里暗笑。
估计巩帆任怎么也想不到林风隐会这样摸过来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