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小船从大船上被慢慢放到海中,静奈抱着野哥飞身跃上小船。
大船上,芳子手扶船舷,泪花点点,两旁,几个劲装武士和龟田严密监视着芳子的一举一动。
来到小船上,安放好野人,轻轻划动小船,和驶往倭国的大船渐行渐远,静奈不觉产生出一种无比酸楚的愧对芳子的感觉,可是,为了大倭皇族的血脉相传,不这样做,她又能怎样呢?
划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的桨,静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小船,只见她伸手往怀中摸了一下,却发现被她藏在怀中从少林寺主持偏执大师身上搜来的那瓶大力丸不翼而飞,就在无比懊恼之际,却突然发现原来她划船用力过猛,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让大力丸瓶子滚落到了船舱内,慌忙弯腰拾起装大力丸的瓶子,小心打开瓶盖,然后倒出一粒大力丸在手心之中,在还瓶入怀后,静奈这才来到躺在船舱里的野哥的身边,慢慢蹲下身子,将野哥的头温柔的抬起放在自己的怀中……
望着野哥那无比俊朗的脸颊,和冷冷的唇角,静奈不由将嘴唇向野哥的唇角凑了凑,但最后还是在热吻就要印到野哥的唇角上时,蓦然停止。
许久,静奈才掰开野哥的嘴唇,将手中的大力丸塞到野哥的口中。
突然,静奈冷不丁被一双大手揽住了腰身,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非常强势的吻已经欺到了她的唇上。原来,野哥刚才就已经醒转过来,当他发现那瓶大力丸被静奈弄掉到船上时,便偷偷倒出两粒含在口中,没想到那大力丸的药性竟然如此之强,除完全恢复了野哥的体力外,而且还有好多盈余无处安放,硬生生竟然用到了独木起帐篷上来……
呜——呜——
静奈挣扎了两下,但终于还是在野哥的强力侵袭下,彻底缴械。
两个人一下子滚倒在船舱里,激情就此迸射,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
身上的衣服变得越来越少,小船振荡的幅度越来越大……
海鸥奇怪地在小船上空飞来飞去地望着明显比周围要激烈许多的船舷边的海浪激荡,游到船边十几条飞鱼明显被如此激荡的雪浪频率所惊吓,扑扑的在小船的上空乱飞起来……
激情在一个小时之后消退,静奈含羞地往身上迅速套着衣服。
野哥则一脸浪笑的躺在那里听天上海鸥悦耳的叫声。
“你——你还不快把衣服穿上!羞死人了……”静奈穿好衣服后发现野哥依然赤身躺在那里,于是就赶紧把头扭到一边,脸上旖旎着妖艳的红云。
野人见静奈竟然如此害羞,于是就坏笑道:“你我两国作战,胜负平分秋色,所得劳动成果不相上下,凭什么让本帅哥多劳动,而你少劳动呢?”
“什么多劳动少劳动的,这跟让你穿衣服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刚才咱们两个的衣服全部由本帅哥负责脱下,中间所获得的劳动成果自然是旗鼓相当,据不完全统计,你获得的快感似乎比本帅哥还要多一些,因此,穿衣服的事就应该全部由你包办,这样才能充分体现出公正公平来,嘿嘿——”
静奈见野哥隐晦的话里全都是*,于是便也索性用她的粉拳朝野哥胸口一捣道:“你真不打算穿衣服了?”
“当然,除非你替本帅哥穿,否则,本帅哥坚决把裸奔进行到底。”
“那好啊,你就等着你的筠儿小姐和野人帮的兄弟们欣赏你裸奔的优美姿态吧!”
“你说什么?”野哥一骨碌爬起来,原来在不远的前方,果然有一艘大船向这边驶来,凭直觉,野哥知道那船上的人肯定是筠儿和张玉他们。
迅速寻找衣服,可是,这回静奈的手更快,只见她拿起野哥的衣服往海水中一扔,得意地冲野哥做了个鬼脸道:“本公主觉得你还是裸奔比较好,那衣服干脆让鱼穿去得了,嘻嘻嘻——”
“靠!静奈你还是人吗?天下哪有你这样主动曝光老公裸体的老婆?”
野哥本想也扯下静奈的衣服作为回报,但考虑到除筠儿外,还有好多如狼似虎的野人帮兄弟在对面船上,所以,无奈之下,只好迅速跳入海中去追被静奈丢进大海的衣服,在海水中一件件穿上衣服,回头再找小船时,却发现静奈早已划着小船向斜侧方向飞一般离去……
他妈的!这到底是怎样一个让人琢磨不定的女人呢!为什么每一次激情过后,她总是毫不留恋的离他而去?难道她真的就像传说中的并非爱他这个人而是爱他野牛一样的体魄和超强的床上功夫?
野哥无奈自嘲了一番,对于静奈,也许他真的不能拿她跟他的那些中国老婆进行类比,她简直就是一条百变美人鱼,除非她想游近你,否则,你永远都不可能找得到她的踪迹。
大船在短短几分钟内便驶到了野哥身边,船上之人果然是筠儿和张玉谷允他们。
一条绳索从大船上抛了下来,船上的人七手八脚用力往上拉,野哥很快便假装体力耗尽的躺在舢板上,偷眼瞅着筠儿的反应。
“野哥,你怎么样?”张玉一步上前抱起野哥急切问道。
“兄弟,太谢谢你们啦,你们……你们若是再晚来一会儿,估计咱们都不一定能见上面了。”野哥假装无比虚弱的说着话,眼睛则瞄向一边不言不语的筠儿。
“野哥,兄弟们来晚了。”张玉见野哥有气无力说话,于是就动情说道,“船舱里筠儿姑娘已经给你铺好了软衾,我现在就抱你过去。”
“张玉,不要理他!”筠儿突然怒目来到野哥身边,一脚朝野哥屁股上踢去。
“靠!筠儿,再怎么着你家老公也是刚刚获救嘛,你怎么能当着野人帮的众兄弟之面公然施暴呢?是哪个混账老师教你的礼仪文法以及三从四德等规矩的?哥一会儿就找他算账去!”野哥见筠儿的小脚毫不留情踢了过来,哪里还顾得上假装虚弱,只见他迅速起身躲过筠儿袭来的小脚,嘴里则哇呀呀一通乱叫。
“你装呀,你还装!你不是虚弱吗?怎么自己就起来了?”筠儿盯着野哥,一脸的余怒未消。
这事儿好像很反常嘛,筠儿虽然刁蛮,但是和自己嬉闹通常都是半真半假,可是这次丝毫看不出有假怒的迹象嘛,到底是神马情况?难道刚才自己更静奈在小船上所做那少儿不宜的游戏时,被筠儿瞅见了?
“筠儿,原来你一眼就看出哥是假装的虚弱呀,果然不愧为大明第一神医,本帅哥佩服外加五体投地也。”野哥吊儿郎当向筠儿施礼,外加趁其不备袭胸安抚试图蒙混过关。
“甭给我来这一套!你怎么不跟那小妖精继续缠绵呀?体力透支?我看你是风流过度才透支的吧?”筠儿一巴掌把野哥趁机袭胸的手给打到了一边,一脸的冰冷。
完了,看来自己刚才和静奈那异常神勇的表现肯定被这小妞儿给看到了,是坦白从宽还是拒不承认企图蒙混过关呢?就在野哥在心里反复掂量着到底该坦白还是该顽抗到底时,却听见小五上前搭茬道:
“大哥,你还不快给筠儿姐道歉,刚才我和筠儿姐远远的看见你和那倭女的小船一直在原地打转,半天都没有向岸边靠近一点,所以筠儿姐就怀疑你们一定有私情,既然事情皆已败露,那你就赶紧坦白向筠儿姐交代清楚,避免下次再犯嘛,嘿嘿——”
野哥见小五一边说一边非常隐晦地给他打眼神,就知道原来筠儿隐隐约约看到了些什么,但是由于距离较远,所以什么也没看清楚,既然没有看清楚那就好办,所以野哥把表情调整到万分真诚的频道上来之后,冲筠儿认真道:
“筠儿,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最初是你主动让哥画一幅画像送给芳子,以免失信于倭女,哥按照你的意思历经千难万险把事情办妥了,你却又如此怀疑你家相公,你这样会让人心寒滴你知道不?”
野哥见筠儿的神情略微有些变化,就知道接下来就是该自圆其说的绝佳机会了,于是将嗓子调整到一个比较激昂的音调上继续说道:“是,诚如你所看到的那样,我在完成赠画任务之后,静奈和芳子出于礼节摆宴款待了我一顿,在宴席上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有关邦交礼仪和做友好邻邦的话之后,他们就派了一个倭国水手用小船送我返回海津。可是,让哥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倭国水手竟然图谋不轨,试图把哥扔到海里,哥当然不愿意再没有见到我漂亮的筠儿老婆之前就被人扔进海中喂鱼了,于是,我们两个就在小船上你来我往比起拳脚来……”
“编!我就让你继续编!”筠儿冷哼了一声道,“以你堂堂野人帮主的绝世身手难道还会被一个倭国水手给踹到大海里?你蒙三岁小孩呢?”
“筠儿,它是这样滴,首先,哥在这大海之上有些晕船,而倭国的那艘小船又荡得厉害,所以哥就一直呕吐,体力相对消耗就有些过大;其次,那倭国水手竟然是一个隐藏的高手,而且他手中还持有倭刀。总之,就是这么一个对哥极度不利的情况吧,我们在那艘小艇上打来打去,最后,为了躲避他那闪电般迅速的当胸一刀,我就不小心落到海水之中,而那倭贼则乘机划船迅速远去,所以,哥就只好泡在这冰冷的大海里等待救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