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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欢乐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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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中总有些让人难以面对的时刻,而这个时候是不容回避的。

古龙在《欢乐英雄》里写道:“郭大路从未看过如此逼人,如此可怕的眼睛,但他却没有逃避,因为他知道这是最重要的一刻,因为他心中坦然无愧。”

而此刻我却不敢看小丫头的眼睛,当然是因为心中有愧!

我知道不应该逃避,所以我决定……

“咳咳!咳咳!噗!”一口鲜血喷出!我容易嘛,用残余的内力逼出来的,这下真是伤上加伤了!然后我就昏了过去。

两个女孩急忙把我放到床上,然后两人七手八脚的进行急救,这是什么时候,打死也不能醒呀!

“穆姐姐,别忙了,让他睡会吧!”小丫头轻声说道。

“蓉妹妹,刚才,刚才真的没什么,你别误会。”两人坐在床边,少女辩解道。

“穆姐姐,那你喜欢默哥哥吗?”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李大哥是好人,我,我……”

“那就是喜欢!”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想……”红衣少女仓惶而出。

“穆姐姐走了,别装了!”小丫头背对着我说道。

“刚才真的没什么,真的没………”我的声音越来越低,底气不足呀!

“默哥哥,你喜欢穆姐姐吗?”我怎么感觉今晚小丫头的问话像主持婚礼的牧师。

这个,能不能换一个复杂一点的问题!越简单的问题越难回答!

“我喜欢你!”我坚定的说道。

“别打岔,我是说穆姐姐!”

“是你,是你,还是你!”

“你?”

“咳咳!咳咳!”感觉今晚纯粹给“咳咳胶囊”做广告了!

“默哥哥,你怎么样?”小丫头急忙回身,小眼圈微微泛红……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摇晃着……

…………

“唉,你说人家一个女孩子跟着你跑来跑去的,真以为好玩呀!”

“哼,我早就觉得不对了!”小丫头从我怀里露出小脸,不满的说道。

“还不是你,非要让她到桃花岛。”

“是你听到能娶人家女儿,乐得都合不拢嘴!”

“那擂台上的事情是你惹出来吧!”

“那还不是为了帮你忙!”是为你自己好玩吧!

“………”

“哼,又被你绕进去了。”

…………

“那时候你在擂台上对她说的什么?”

“就不告诉你!”

“好师姐,你就告诉我吧!”

“死小默!”

随着这一声出口,小丫头习惯性的把手伸到我的腰间,然后……我要忍住,这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狠都要重!

我知道,掐在我身,痛在她心!

这两个称呼一出,似乎又回到中都城的那些日子,初次的相识,欢乐的调子,美丽的颜色……遥远的有些让人怀念!

小丫头搂着我,脸上露出甜蜜的笑意,轻轻的拍着我的背,摇晃着……

我躺在小丫头的怀抱里,静静的听着她的心跳,然后把自己的心跳慢慢调整到同一频率,这种心连心的感觉真好!

此刻天地间似乎只有我们两个,默默地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

感情是永远无法分出胜负的,胜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共同经历人生,这些一起走过的日子,就是以后幸福的凭证!

………

“穆姐姐不会走掉了吧!”半晌之后,小丫头惊呼道。

“不会的,以她的脑袋瓜根本走不出树林!”我自信的说道。

“哼!”门外传来不满的声音。

看看,我就说她走不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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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又凑字数了!

注二:关于武侠小说!

在古龙的所有小说里《欢乐英雄》与《大人物》都是很特别的,他试图写出另类的武侠小说。而我最喜欢的就是《欢乐英雄》,其中的人物新鲜、可爱、让人难以忘怀!

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讲出来就成为历史!

电影《海上钢琴师》中说道:只要你有个好故事可以讲,有人愿意听,你就还没有完蛋!

下面是古龙小说《欢乐英雄》的序言。

说说武侠小说

“欢乐英雄”又是个新的尝试,因为武侠小说实在已经到了应该变的时候。

在很多人心目中,武侠小说非但不是文学,不是文艺,甚至也不能算是小说。正如蚯蚓,虽然也会动,却很少有人将它当做动物。

造成这种看法的固然是因为某些人的偏见,但我们自己也不能完全推卸责任。

武侠小说有时的确写得太荒唐无稽,太鲜血淋漓,却忘了只有“人性”

才是每本小说中都不能缺少的。

人性并不仅是愤怒、仇恨、悲哀、恐惧,其中也包括了爱与友情、慷慨与侠义、幽默与同情的,我们为什么特别强调其中丑恶的一面呢?

还有,我们这一代的武侠小说大约由平江不肖生的《江湖奇侠传》开始,至王度卢的《铁骑银瓶》和朱贞才的《七杀碑》为一变,至金庸的《射雕英雄传》又一变,到现在已又有十几年了。

这十几年中,出版的武侠小说已算不出有几千几百种,有的故事简直已成为老套,成为老式,老资格的读者只要一看开头,就可以猜到结局。

所以武侠小说作者若想提高自己的地位,就得变;若想提高读者的兴趣,也得变。

有人说,应该从“武”变到“侠”,若将这句话说得更明白些,也就是说武侠小说应该多写些光明,少写些黑暗;多写些人性,少写些血。

也有人说,这么样一变,武侠小说就根本变了质,就不是“正宗”的武侠小说了,有的读者根本就不愿接受,不能接受。

这两种说法也许都不错,所以我们只有尝试,不断的尝试。我们虽然不敢奢望别人将我们的武侠小说看成文学,至少总希望别人能将它看成“小说”,也和别的小说有同样的地位,同样能振奋人心,同样能激起人心的共鸣。

《欢乐英雄》每一小节几乎都是个独立的故事,即使分开来看,也不会减少它的趣味——如果它还有一点趣味,这尝试就不能算失败了。

谁说英雄寂寞?

我们的英雄就是欢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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