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那个骑在姑娘身上的鬼子反应过来,已经站稳脚跟的聂风抬起另一只脚,照着他的脸上一个侧鞭腿,硬实的军靴狠狠的踢在鬼子鼻子上,铝质钢盔顿时飞出多远,硬是将小鬼子踢得横着飞了出去,嗵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踢得小鬼子捂住鼻子,躺在地上来回的翻滚着,仿佛打翻醋瓶子一样,酸得他两只眼睛顿时眼泪横飞。
先前被踢飞的小鬼子一个骨碌爬起来,一把拔出带在腰间的刺刀,明晃晃的刺刀在太阳的照耀下,反射着耀眼的光。
小鬼子挥舞着刺刀,嗷嗷喊叫的冲向聂风,想一下子把破坏他好事的支那军人杀死。可是聂风并没有躲闪,只等待小鬼子的靠近。
“老弟,小心那!”刚刚赶上来的李大山看见面对拿着刺刀的鬼子的聂风一动不动的等着小鬼子冲上来,顿时吓得喊了出来。
聂风没理李大山,死死盯着冲过来的小鬼子。那鬼子奔跑的速度确实挺快,可是手拿刺刀的姿势让人看起来却有点别扭,平时训练的时候,刺刀都是顶在枪上,如今枪被自己扔了,手里的刺刀变成了既不象枪,又不象刀的匕首,可是尽管用起来不是很顺手,他还是对聂风刺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个鬼子距离聂风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一跃而起,刚刚双手把刀举过头顶,准备劈向聂风的小鬼子,整个胸腹全部暴露给聂风。
聂风见此机会不紧不慢的向后缩回右手,扎稳马步,对准鬼子的小腹就是一记重拳,这一拳下去,直打得还没有落地的小鬼子顿时横飞出去五六米,头顶上的刀也掉落在地上。
约莫一秒之后,那鬼子落了地,把个硬实的地面砸了一个大坑,翻滚了几下,便不动了。
这一幕被李大山看在眼里,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我地个乖乖!简直赶上那鲁智深了!”
其实李大山并不知道鲁智深是谁,只是在戏台子上听过这鲁智深三拳打死镇关西之后,着实让他羡慕了很久。
聂风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刺刀,旁边昏迷的姑娘这时也醒过来,发现自己坦露着上身,身边还有四个男人,顿时脸颊泛起红润,赶紧划拉一下自己被鬼子撕碎的上衣,双手紧紧捂在胸前。
先前被踢飞的鬼子在地上翻了个身,头脑清醒了许多,随后马上站起来,右手也摸到丢在一旁的枪。那鬼子二话不说,端起枪就想拉动枪栓。可是他的动作明显有些杂乱,一时情急,竟然找不到枪栓在哪!
聂风拎起刺刀,用力向那鬼子一甩,刺刀便按照聂风规定的弧线,刺进那鬼子的喉咙。
鬼子慢慢的倒了下去,嘴角和喉咙的伤口上冒着气泡,随着一阵的抽出之后,便直挺挺不再动了。
聂风拔出刺刀,在鬼子脸上擦干血渍后,转身走向另外一个鬼子。
那个鬼子眼看着自己的同伴被送了命,而自己却捂着肚子不能动弹,气得两只拳头攥得咯咯直响。
聂风走到近前,蹲下后用日语说道:“你们是那支部队的?”
那鬼子眼睛充满愤怒,直直的盯着聂风,却一句话也不说。
刚刚放松了一点精神的李大山一听聂风用日语和鬼子交谈,立刻有紧绷起来:他到底是什么人那!还会讲日语!
聂风嘴角微微翘起,看着面前还算有点骨气的日本兵,继续说道:“怎么?不服?”
被聂风鄙视的目光看着的日本兵,顿时一团怒火,强挺着坐了起来起说:“卑鄙的支那人!就会偷袭!,你敢和帝国武士面对面交手吗?”
聂风笑了一下,却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向愣在一边的姑娘。聂风看了一眼姑娘,然后转过头对日本兵说:“把裤子脱了!”
日本兵顿时一愣,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干什么。
“裤子脱了!”聂风如狮吼一般,吓得李大山和旁边的姑娘一个冷战。那鬼子就更不用提了,浑身气得颤抖着,感觉聂风让他脱下裤子是对他的侮辱,所以他受不了这种侮辱!
鬼子还是愤怒的看着聂风。
可是聂风却没有时间在和他消耗下去,抬起拿刀的手,用力刺向鬼子的裆部......
聂风同样愤怒的眼神迸发出来的光让李大山吓得抖了起来。
在于聂风对视的时候,鬼子的眼神变了,变得好像忍受不了剧烈的疼痛,后来,这种忍受随着嘴角慢慢咧开而消失,随即,一声惨叫响彻田野。
小鬼子捂着被割掉的那地方,嘶哑的声音渐渐小了,眼睛也慢慢闭到了一起,显然,已经休克的他,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醒来。
聂风慢慢拔出刺刀,看着刀刃上的血渍,很久没有动。
李大山半天才缓过神来,从来没有看到过聂风如此凶狠的一面,吓得不知道做什么了。只是晃动着两条腿,慢慢挪到聂风面前轻声说:“老弟,起来吧!”
聂风收起足能杀死一个人的眼神,表情回到原来的和气:“我没事。”说完,将刀一扔,起身走向那个姑娘。
“谢谢恩人搭救!”姑娘躲开聂风,靠向刚才说中国话的李大山。
李大山见状,知道姑娘肯定是把聂风当成了日本人,忙说:“别怕,他不是日本人。”
聂风也笑了笑,说:“我是中国人,只不过会说日语罢了。”
见聂风说出流利的中国话,确信聂风不是日本人的姑娘,才慢慢的放下警惕,不自然的对聂风笑了一下,随后,脸上又重新泛起红晕。,随即将头扭向一旁。
聂风脱下迷彩外套,将衣服披在姑娘的身上,说:“你是哪里人?怎么会在这里?”
姑娘没有拒绝聂风的衣服,低着头说:“我叫张月儿,我家就住在前面的张庄,父亲前几日被鬼子打了,现在病还没好,我去抓药,没想到竟然冒出来两个鬼子。”
聂风顿时一愣,看着面前头发凌乱的姑娘,陷入了沉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