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子见四个男人将自己围在中间,手迅速的摸向腰间的枪袋。就在同时,侯三的手也伸向她的腰间,企图去抢芳子腰里的手枪。
侯三的大脑飞快的旋转着,他知道一旦对方拿出手枪以后,局面就会来个大逆转,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迎上前去,即使拿不到枪,也不能让她把枪拿出来。
“啪!”
两只手同时捂在芳子的腰上,侯三的手死死的将芳子的手摁住,让芳子拿枪不是,抽手还不是。
僵持了大概不到一秒的时间,芳子的右手就快落在侯三的脖颈之上,却被侯三敏捷的用左手格挡了回去。
后面的三个伙计见二人斗在一起,本想上去帮忙,现在也不好下手了。只好把他二人围在中间,拿着木棒开始原地画圈。
“没想到你这娘们儿手劲还不小!”侯三刚才格挡芳子的左劈手,被芳子的一劈劈左手踝上,疼得他嘴角向后一冽,吸了一口凉气,骂道。
芳子得意加蔑视的眼神看着侯三,没有说话。收回右手之后左手立即向上一抽,挣脱了侯三的手掌,反手抓住他的右手脉门,用力一捏,侯三就听话的缩回了摁在她腰间的手。
二人各退一步,拉开了不到两米的距离。
这个时候,身后是三个伙计看见机会到来,一起举棍砸向芳子。芳子刚刚站稳脚跟,顿觉身后一股阴风而至,立刻弯腰,将身子平塌,躲过了背后的一棍,身子刚停,右脚便向后踢了过去,正好踢在背后伙计的裆部,那伙计躲闪不及,就感觉下半身如同火烧,并且呼吸开始困难,双手捂着裆部躺在了地上。
身后的危险解除之后,两侧的棍子也几乎同时招呼在了芳子的后背上,只听“咔吧!”一声,两条打在她背上的木棒已经变成四节。
若不是从小练就的功夫,一般人根本经受不起这样的打击,芳子面不改色,将身子直立起来,向后拽了拽军装,随后站在那里。
芳子身边的两个伙计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胳膊粗细的木棒转眼变成两截,顿时被芳子的功夫吓了一跳,扔下断棍后挥拳砸向对方。
芳子料定他们会有这招,身子向后一闪,整个人就到了他们两个面前,自然,他们的拳头全部打空,只用胳膊肘碰到了对方的双肩。
芳子没有转身,只是两臂弯曲,用后肘用力顶了一下他们的软肋,随着“啊!”的两声惨叫,那两个伙计也栽倒在地。
侯三被眼前的一幕惊呆,竟没有抓住机会出手。看来这个日本女人,对中国功夫还是颇有研究的。
侯三知道,机会错过之后,就很难再出现了。
芳子已经将腰里的手枪拿在手里,此时枪口正对着侯三的眉心,得意的眼神中间,仿佛带着一种嘲笑。
“支那人!该送你上路了!”芳子得意的看了看侯三,从没笑过的脸让侯三看了之后,大有一种死在她的枪口下也没有任何怨言的感觉。
芳子接着说:“在你临死之前,我要让你亲口说:你输了!”,言语里带着挑逗与蔑视,一双妖媚的眼睛死死的将侯三勾住。
侯三定了定神,同样带着微笑说:“谁胜谁负,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什么?”芳子一惊,不敢相信对方还会使出什么招数,眼前这个人在说梦话吗?
但是她错了,侯三刚刚说完,芳子就感觉后脑勺被一个坚硬的东西砸了一下,眼前马上变得漆黑,并且意识也在慢慢的消失。扑通一声,芳子栽倒在地上。
就在芳子得意的时候,警惕也慢慢被自己胜利的喜悦所代替,身后的伙计悄悄的站起身来,顺手抄起身后的长条板凳,狠狠的砸在了芳子的后颈上。
“哈哈哈!”
侯三蹲在芳子面前,长笑一声后,说:“小娘们儿,跟我斗你还嫩点。对不起了,看你长得这么招人疼,就不杀你了,来人啊,绑了!大爷我要干了她!”
北平阜成门前。太阳已经转向正西,将北平的西门照得连个背阴都找不到。
严密的日军警戒哨在城门前设了一道道哨卡,检查进出城门的过往行人。威严的城墙上面,插着一面与这历史悠久、端庄巍峨的古城格格不入的膏药旗!
早就换好行头的聂风七人加上吴凯赶着两辆马车在排队接受检查,车上,装满了药材。
很快,队伍前面的行人一个个进了城,一个鬼子士兵肩背长枪,走到马车面前。到了近前之后,二话不说摘下枪就用刺刀扎向车上的麻包,想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柱子看着鬼子嚣张的气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却被王润南拽住衣角,才停了下来。
王润南上前笑呵呵的点头献殷勤,那鬼子扎了一会儿转身问王润南:“车上装的什么?你们什么的干活?”
王润南赶紧递上一根烟,并给那个鬼子哨兵点着,说:“饿(我的意思,山西方言)们是山西的药材商,来北京(日军占领北平后,称北平为北京)贩卖药材。”说完,从腰里拿出两支人参,塞到鬼子哨兵的手里,又说:“这个,大补,对这里,大大的好的!”王润南拍着胸脯说,惹得那鬼子哨兵顿时喜上眉梢,说:“你的,良民大大的!”
说完,鬼子哨兵向身后的哨兵一挥手,将人参踹到怀里。
队伍很顺利的进入了北平城,并且按照吴凯的指引,奔着药铺的方向走去。
地窖里面,芳子和那个鬼子军官一样,两只手被绑在墙上,样子很像十字架上的耶稣。
不过与鬼子军官不同的是,她的嘴被毛巾蒙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干干净净了。
侯三坐在凳子前,仔细的看着她苗条的身子和胸前两座迷人的山峰,一双眼睛简直快要眯到了一起,咧开的嘴里露出参差不齐的板牙,一副色狼的模样。
昏厥了很久的芳子渐渐有了些知觉,意识也慢慢的恢复,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着手脚,并且一丝不挂的被一个色狼盯着的时候,立刻尖叫起来。
可是这种尖叫似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就连对面同样昏迷着的日本军官也听不出她在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