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的反噬越来越严重了,难道每次反噬我只能找女人发泄欲望交融阴阳,才能恢复正常么?"
"不行啊,我不能碰星月,她是水水的人。为了水水,我能忍的,在她的眼里我花冲霄已经是个肮脏的人了。"
"花冲霄,你在犹豫什么呢?你每次找女人发泄不都是本着你情我愿么?何况太子妃现在不在这里啊!只要你不碰星月,找别的女人不就好了。"
"不行啊,我不能那么做,如果以前没有碰到她也就算了,现在有了她,不是立誓永不做背叛她的事么?忍忍吧,或许忍过了痛就好了。要想获得盖世神功,怎么能不付出代价呢。我不后悔,不后悔,每次痛的越厉害,得到的功力便越加高深。那样就更加可以保护我心爱的女人了。花冲霄,你要忍住啊!"
"不行啊,好痛啊!身体就像要碎了一般。"
"不行也要行,就算死也不能去碰别的女人。"
这就是星月在碰触到花冲霄时,听到的一段段心语。这些带着强烈的痛楚和心酸拼命忍耐的念头。让星月几近落泪。虽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但星月已经可以知道了一个大概。他应该叫花冲霄,这个名字她听说过,大陆上有名的采花大盗。
他应该是用非正常手段得到了厉害的武功,却因此会不定期,也或者是定期的要被自己的功力反噬。解决的唯一办法就是找女人阴阳交融。过去他一直是这样做的,也因此落下了采花大盗的名声。
如今他再次发作了,却因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而要忍住,想必这个心爱的女人就是太子妃沐水水吧!太子妃是沐水水待嫁这个消息,在太子完婚之前,他们星家就已经知道了。因此星月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星月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因痛苦而扭曲的五官,那因用力而咬出了血水的木头,那一身火红青筋蹦起的身体,还有那因爱而拼命隐忍的痴情。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星月深深的震撼。
泪不自觉的滑落。星月捂着嘴跑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她靠坐在房门边呜呜的失声痛哭。她没有鄙夷花冲霄的意思,而是感觉到深深的心疼,心疼一个男人的隐忍和痴情。
花冲霄咬牙拼命忍着身体里的剧痛,那是一种万蚁噬心般的痛,这一刻,整个身体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一般。
他知道星月来过,他不能动星月,不仅是星月,任何一个良家女孩他都不能动。每当他要忍不住的时候,便会想到沐水水曾经说的那句:"我嫌你脏。"
他已经很脏了,不能再遇到了心爱的女人之后,让自己变得更脏。撕心裂肺般的痛一波波的袭来,身体已经渐渐失去了知觉,有些麻木了,他不知道这种痛要持续多久。
犹然记得当初师父传他神功的时候说过:这功力极其阴柔,你若得了必在一段时间之内和女人欢好,否则必会阴毒噬心,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么?难道这就是师父说的过不去情劫万劫不复么?如果是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花冲霄冷冷一笑,唇边勾出一抹凄凉的笑意。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有脚步声响起,片刻后两个人将花冲霄从地上抬起来放到了床榻上。接着一双温柔的手开始解他的衣衫。
"出去,出去。"花冲霄没有回头,哑着嗓子喊叫。
那双手没有停下来。相反的,另一双手去脱他的鞋子。花冲霄微愣。扭着僵硬的脖子转头去看。屋子里站着四个女人。其中一个是星月,另外三个一看便是青楼里的女子,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
"你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要送我到安全的地方,还要回去保护她。这些都是建立在你的神功上。如果你功力尽失,那她的安全谁来保护?"星月轻轻的说,那语气轻柔的犹如飘飞的柳絮。
花冲霄默默无语,星月见他没有再反对。转身离开了房间。将门从外面关闭。屋子里片刻后传来女人的娇喘声。
屋内烛光摇曳,屋外冷风呼啸。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安静,星月站在房门外默默流泪守候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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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家,族长星髯童一脸阴沉的坐在首位上,一边的星黎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族长,我们的人已经探听到了小姐的下落,有人看到她在云水与傲鹰边境的小镇上,到青楼里找了三个女人出场。事后我们打听了一下,小姐和一个叫木郎的男人在一起,据说那男人武功很高,而且人长的也很漂亮。有些像是江湖传闻的采花大盗花冲霄。"
啪!星髯童愤怒的将手里的杯子摔在了地上:"花冲霄,你居然采到了我星家的头上。我看你是找死。"
身边的侍卫一哆嗦,垂着头不敢说话。
"现在他们去了哪里?"星髯童问。
"已经进入了傲鹰境内,失去了线索。"侍卫战战兢兢的报告,再次失去他们的消息,家族还不要了他们的命。
"你下去吧!"星髯童摆了摆手,一旦进入傲鹰的地界,那里是一望无尽的大草原,跟丢了目标很正常的。
星黎在一边皱着眉头,总感觉星月的逃跑不是单纯的私奔。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又说不清楚。
"父亲,孩儿总感觉最近有人是故意针对我们星家的。这几次货物莫名的被劫,表面上看是被那个'海盗小王子'劫走了。但常理上来说却说不通。"
"哪里不通?"
"父亲,传言那'海盗小王子'对普通的事物并不敢兴趣,他只是喜欢那些名贵稀有的东西。却为何独独劫了我星家的货物?"星黎慢条斯理的说。
星髯童皱眉沉思,随后点头赞同。
"还有,这几次我星家运货的路线是临时决定的,就连押运的人都不清楚,只有在出发之前我才会决定,为什么对方能那么准确的得知?孩儿怀疑,是有人故意在针对我星家。月儿被救走似乎也是一个阴谋。"
星髯童看着这个宝贝儿子,心里一片安然,看来将来星家交给他,他应该放心了。
"黎儿啊!你能看到这些,为父已经很高兴了。但还有一点,你可曾想过?"
星黎疑惑。
"这几次我们星家的货物都是临时决定了路线,就连押运的人都不清楚,按说不应该有问题的,而且押运的人都是我星家的内部人,事后我也暗查了这些人,他们应该没有问题,但我们的货物。每次在出关时都会经过官府。每次都要有官府的路条才行。"
星髯童没有再说下去,意味深长的看着儿子。星黎脸色微变:"这么说,朝里的人插手了?"
"我不担心朝中之人插手,我担心的是,云上延那老狐狸要动手了。"星髯童摸着胸前的胡须,眸子里射出一抹寒光。
自古以来各大家族的势力都是皇上最头疼的。偏偏各大家族之间遥相呼应,制约着朝中的经济命脉,这样即使皇上怎么不愿意,也不管轻易妄动那些超级家族。而这几百年下来,各朝的超级家族很少有变动的。即便有一个家族陨落了,也马上会有另外一个家族来代替。
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大陆各国的潜规则。也因此各个家族之间私下都有协议,不能与皇室通婚,不能与皇室联手。
"星黎啊!你的婚事要提前了,我看下个月初八就是个不错的日子,就在那天大婚吧!"星黎点头。他是星家的继承人,婚姻大事根本没有自己定夺的权利。这是他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事实。
"那皇室那边?"
"静观其变吧!如果云上延那老狐狸不耐烦了,那他会明白什么叫生不入死的。"星髯童眸子里阴晴不定,寒光爆射。
星黎点头,内心深处依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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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轩宫,后花园里,云景轩在那个水塘边一块空地上摆下了一桌宴席。云景轩和魅倾城相对而坐。
此刻已经是深秋了,树叶枯黄了很多,盛开的菊花也渐渐枯萎。花园里一片萧瑟的景象。
"我最喜欢的便是这深秋的晚景。万物繁衍之后一片萧瑟和枯黄。夕阳照在这些枯黄上,金黄的一片。多美啊!"云景轩一脸的迷醉。
魅倾城无语,喜欢秋天的人很多,但喜欢晚秋萧瑟的人却很少,可惜她那会学的是法医,没研究下心理学,犯罪心理学倒是学了,毕业的时间太久,都还给老师了。
"婉儿,我有东西要送给你。"云景轩满脸的温柔,只是他原本就是个放荡不羁的男人,这会突然一改本色的温柔起来,让人一下子不适应起来,感觉有点像是带着小红帽的大灰狼。
魅倾城挑眉询问。
云景轩变戏法一样,从掌心里浮出一朵白色的小花,魅倾城微愣,这不是栀菊么?而让魅倾城吃惊的是,这小小的白花上居然刚刚好是六片花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