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事,花卫之名响彻整个大陆,影的人对此居然没有任何反应,暗自吞下了这枚苦果。不过那次之后,秋水国的皇室和烟城的生意,'影'
一概拒接。秋水也是唯一影不愿意直接面对的。
这些花卫究竟有什么本事,她们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人们也只能是猜测,丝毫没有办法了解。毕竟花卫也是暗卫。人家的暗卫怎么可能把底细告诉给大家。
这次女皇姨娘还真是下了血本,平时东凤主出去身边只带十个花卫,四个在明,六个在暗。而这次她居然给魅倾城派了二十四个。
东凤主又陪女儿聊了一会,这才回去了。魅倾城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发呆,想到即将到来的云水之行,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生气。云景轩这个人她没有见过,但听暗尊说是个极其阴险狠毒的男人,对于当年的事她根本不记得了。但暗尊那会不在云水城。
而花冲霄也去送星月了,具体的情况更加不清楚,事后暗尊也知道一点消息,似乎是因为沐水水错把云景轩当成了暗尊,云景轩也借助这点登上了皇位,然后过河拆桥。就冲着这一点,那云景轩就该死。她究竟该不该替这身体的主人报仇?
烦躁的抓了抓脑袋,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本就不是什么腹黑的人,对于这些个阴谋诡计完全是小白的状态。她喜欢直来直去,这也是为什么前世最后会做了杀手的原因,那种快意恩仇的感觉,真的很爽。
魅倾城烦恼到最后也没有个结果。一直到玉儿进了房间。
"主子,听说您要去云水,可会带着玉儿去么?影族的总部就在云水与傲鹰的边界,玉儿这些人出来久了,很想回去看看,但乱世山谷对外是封锁的,每年只有一天开启通道。这通道还要知情人才能进出。
还有一个多月刚好是通道开启的时候,玉儿想回去看看自己的家人。
"想不到我们的玉儿消息还挺灵通啊!"魅倾城笑着打趣玉儿。两人虽然是主仆,但关系还是很亲切的。
"玉儿是听府里的下人议论的。"说到这小丫头脸颊有些羞红了。
魅倾城微愣,随后眉头纠结在一处。刚刚娘亲才和她说了去云水的事,这应该是比较保密的。怎么不到半天的时间,府里的下人就知道了。她们谈话的声音不是很高。何况娘亲也有花卫的,他们在谈话时书房是不许别人靠近的。那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这事说来很小,可问题却很严重,圣主府刚刚成立没多久,府里的丫鬟是从人伢子那里买来的。包括家丁和丫鬟一共买了八人,这八人中是哪一个出了问题?
魅倾城闭眸深深吸了一口气,招手唤过玉儿,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玉儿眸底闪过一抹诧异。随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魅倾城眼眸里掠过一丝歉意,接着扬手甩了玉儿一个耳光。仿佛这样还不过瘾一般,又上前拳打脚踢的狠狠揍了她一通,边打边骂骂咧咧的:"你这个奴才,居然来编排主子的不是了,你说,你究竟安了什么心思。"
"没有,玉儿没有,主子饶命啊!"玉儿呜呜的哭声求饶。
"还敢说没有,你个胆大的奴才,竟然学会顶嘴了。"魅倾城骂骂咧咧的又劈头盖脸的打了玉儿一顿,这才下令将她关进了柴房。
"你个贱奴才,别以为知道本宫的底细,你就能耀武扬威了。阿呸!"魅倾城再次狠狠怒骂一句,随手将屋子里的茶杯给摔了出去。
"来人,把人伢子找来,明天我就把这贱婢给卖去青楼。"怒骂声让圣主府的人个个人人自危,不敢多说一句话。
玉儿被关在了柴房里,一个人呜呜的哭着。晚上吃饭时,还真没人来给她送饭。魅倾城也似乎忘记了这回事,没有再提起卖人。
晚上,大约三更天的时候,一条黑影悄悄的接近了玉儿被关着的柴房。那人看了看柴房的门,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轻轻开了房门。柴房里一片漆黑。那人小声的呼唤着:"玉儿,玉儿,你再哪里?"
玉儿见有人进来,急忙小声的应道:"我在这里,你是?"
"玉儿,我是美诗。"那人影迅速的闪到玉儿的身边。关切的问:"你这是怎么了,圣主为什么会这样对你?"
"我,我想求圣主带我去云水,可圣主二话不说打了我一顿,说我无理取闹,还说我把自己当了主子居然敢提非份的要求。"玉儿说到这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玉儿,别哭了,你是从凤主府跟着过来的,好歹也算是凤主的人,她这么说打就打,简直是泼辣之极,也不看看自己的出身,不过是凤主认的干女儿罢了,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美诗气愤的嘟囔了几句。玉儿也渐渐不再哭了。
"玉儿,你可知道,这位圣主是个什么来历,她以前到底是什么出身啊?"美诗装作好奇的问。
"本宫是什么出身,你怎么不亲自来问,问我的一个丫鬟,能问出什么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在美诗的身后缓缓响起,紧接着无数的火把亮了起来,将柴房内外都照了个通透。
美诗大惊,急忙回头去看,只见圣主魅倾城慵懒的站在柴房外。对着身后一招手,有人搬来一把藤椅,她一屁股坐在上面,脸上依然是一副懒洋洋的神情。
"圣主,奴才,奴才不过是看玉儿可怜,过来看看而已,请圣主饶命!"美诗下得急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魅倾城微眯双眸,对着后面一招手。马上有人过来到美诗的身边,把她绑了起来,又给她搜身。这一搜身不要紧,从她的怀里搜出一把短刀,还有一个小小的药瓶。
美诗见到东西被搜了出来,脸都白了,眸底闪过一抹绝望,不过还是尽力镇定的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这些东西都不是她的,而她是被人冤枉的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