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张锋惊喜的一把扯过一身士兵装束的吕绮玲,很霸道的一把搂进怀里,两个人的盔甲猛然亲密接触,哐的一声大响。
两人之间的关系最为密切,虽然说是因为吕绮玲不懂什么所谓的礼教,或者是说张锋更喜欢她不做作,不矫揉的直爽性格,可是对张锋来说,可以毫不掩饰的在众人面前大声说出“锋哥我想要”的女人,却是最让他觉得开心的。
分隔并不久的两张嘴唇又重新紧密的挤在一起,用力得仿佛想揉进对方身体里。两个人忘形的吻着,只可惜张锋一向喜欢在此时伸到对方翘臀上作怪的手这次只摸到了坚硬的金属。
张锋的鼻息骤然加重,沉闷得象一只老旧的风箱,急吼吼的伸手到玲儿背后,象解胸罩一样轻轻一拂,啪的一声轻弹之声,那种本来就象胸罩的水军盔甲便松开,露出玲儿一身绛色的中衣。
玲儿惊恐的一把推开张锋,双手用力的捂住胸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却写着欲拒还迎:“不可以在这里……”
张锋哪管什么场合,继续侵犯,一手粗暴的拉过玲儿,使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紧紧的贴住自己,另一只手熟练的穿过中衣,抚到了玲儿光滑如缎的粉背上。
“唔——锋哥,最起码要等到晚上吧……”玲儿的背也是敏感的地方之一,虽然嘴里的意思是拒绝,可是双手已经搭上了张锋的肚子,然后紧紧的抱住。
不知道吻了多久,双方都气喘呼呼的时候,张锋却放开了双眼一片桃花的玲儿,“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葳儿她们知道吗?”
拢了拢纷乱的束发,玲儿娇嗔着说:“当然知道了,还不是葳儿姐姐不放心你,于是我说跟着来照顾你?”
张锋还不知道玲儿那句“他也是每个月也有那几天”,让天真的葳儿以为男人一样会有每个月的烦恼,只不过可能表现方式不同吧?
加上他的表现的确怪怪的,禁不住玲儿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了。
尽管她知道军队中不准出现女人。
门口的郝昭听见仓里有奇怪的声音,探头看了看,却吃惊的发现张锋和一个士兵在拥吻……满身的鸡皮疙瘩顿时长得象菠萝皮一样密密麻麻一排:“将军居然有这种爱好!那为什么家里还娶那么多夫人?——还好我有姐姐罩着,要不估计将军说不定也对我下手了。”
想着慢慢一步步向相反的方向移去,还是换汉升大哥来警戒吧,估计将军不会对那种老男人感兴趣……
*****************************************************************辽东郡襄平城里。
辽东郡这个天高皇帝远的一方净土里,实际上的土皇帝公孙度正坐在太师椅上,虽然路途遥远,但是凭公孙家自时自日的地位,从中原弄几把椅子来自是不成问题。
“袁使已走?”
下首两个儿子公孙恭、公孙康并肩而立。长子公孙康行了一礼道:“正是,这姓沮的大概还有几分名气,只是言语间只对袁家推崇倍置,却好象看我公孙家不起。”
公孙度苦笑了一下,“你爹我只是个辽东太守,而袁家却是三州之牧啊。”
“是啊,大哥,袁家势比人强,没办法的事啊。”次子公孙恭说道。
公孙度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不高兴的神色。
“二弟,别忘记了,辽东今日民安之态可全是父亲大人一手促成的,关他袁家甚事,却想要我公孙家臣服于他袁家?哼!”
“报!”小校在门外跪下叫道,“港口有三艘艨艟停泊,自称是朝庭来使,请大人去迎接!”
“朝庭来使!”公孙度激动的从躺椅里一下站了起来,原来怠懒的目光也一下变得精光四射。
多少年了,多少年这对朝庭来说偏远的边陲之地一直没有过问过,如今……却来了使者?
想要回对这四郡之地的控制权呢?还是……?
公孙度想着,哈哈大笑起来,“来人,宽衣,备车!康儿、恭儿,随我一起去!”
港口边,来来往往的人象是看到UFO,齐齐停下脚步注视着这少见的大船,其实这艨艟并不算很大,只不过在当时看起来,比那些走舸,舢板的确要大了很多。
每艘艨艟船首都有一个巨大金属撞角,象是金枪鱼的嘴一样,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如果遇到同样大小的船,恐怕光是这一撞就受不起。船身上三组桅杆,可以想象在全开风帆并且顺风的情况下有多么快,加上船舷上一排排巨大的床弩,粗得象大腿一样的弩箭让每个人都觉得象是要瞄准着自己。
艨艟上都早早架起了跳板,却半个人也不见。港口处已经被几层辽东士兵给围住,以防围观的民众冲撞了这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的“朝庭来使”。
城门口一阵喧哗,所有的民众自发的让开一条路,两排辽东士兵小跑而出,从城门口一直列到跳板处,然后是公孙度的马车,两个儿子一左一右全身戎装护着马车。
三首船上依然没有半个人出现。
公孙恭远远看着船上,一边惊讶这船的不一般之处,一边也在气愤这朝庭来人架子也太大了吧,谁不知道这辽东是我公孙家的一亩三分地?
不过这也倒使得公孙三父子更相信这是真的朝庭来人了,虽然每次宣旨的都是半男不女的阉货,可一个个趾高气扬的硬象是天子他爹。
士兵们抬来一长台几案,摆上香炉,又拿来三个垫子垫在地上。公孙度从马车里钻出来,这位辽东的强势地主,也穿了一身盔甲,可惜如果骑马的话,会更让人相信昔日雄风尤在。
“臣——辽东太守公孙度,恭迎天使大驾!”公孙三人父子齐齐行礼,心里却在想,如果行会发现是骗我们的,哼哼!
这时三首艨艟上才哗啦出现一排人,一个头戴冲天冠,全身怪模怪样盔甲,仿佛一个插着倒刺的菠萝皮的年轻将领大笑着走下跳板,身后文武各数人,恭恭敬敬在后面跟着,看样子倒是这年轻人是头了。
公孙父子傻了眼,原以为就算真来的是朝庭的人,也肯定是一个肚大脑圆的胖太监,谁知是一个年青将领?
“这位想必就是公孙度,公孙太守了?”那年青将领一个标准的武将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张锋!”
没人会留出茫然的表情,然后左右相顾道,张锋是谁?
这年头没人会叫这个名字,除了那个有名的疯子,敢殴打自己老板的老爹的二奶,敢在朝上当着皇上的面叫嚣着“我不干了”,甚至在众文武百官面前把当时还是国丈的伏完打得象只被一脚踢翻的蛤蟆……
他的故事,已经被编成了无数版本,以超过芙蓉JJ窜红的速度,在大街小巷,邻里乡间里为众人为津津乐道,虽然人们谈起来都会摇头一笑:“哎,这疯子。”可是对于此人的武艺、谋略,却很少有人敢看不起。
当一个自称是张锋的人笑咪咪的站在自己面前时,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擦了擦眼睛,怕是少看了一眼,这无数年轻人刻意模仿的青春偶像就会不翼而飞。
这地方离中原是远,可是不代表张锋的大名不被人所知,就象蝗军、虎牢等这些有强烈时代切入感的名字一样,天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可以不知道刘协是谁,但是你不知道张锋的事,那你就是落伍了,你可以不知道自己家里每年收多少税上去,但你不可以不知道天下哪个州最富有,否则你就是与时代脱节,有了代沟,等着被家人,朋友BS吧。
公孙康更是激动,鼻翕一鼓一鼓的在拼命给不够动力的心肺提供动力,嘴长得大大,眼睛死死盯着张锋,象极了这个季节某些动物该有的特征,只差冲上去拿着张锋的裸照要求签名了。
“这位就是安东将军、御史中丞,太子少保张锋张将军!”郝昭明显的是担心张锋不够出名,导致暂时性的冷场,特意还加了一句。
本来除了打仗外,安东将军就是一个空衔,刘协还没生孩子,太子少保更是无从谈起,老曹趁张锋出使前硬是又跟他讨了一个差使,当初在朝上张锋不是说自己上朝来弹劾别人吗?就封你一个御史中丞,爱弹谁弹谁去!
可是这些高深的东西在大部分人眼里,却只看到那光芒外露的一部分荣耀。
公孙度先是长长的“哦”了一眼,然后又一个谦卑到极点,平时穿着盔甲根本无法行的礼:“原来是‘小温候’张将军亲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身后两个儿子见爹都又行礼了,也忙跟着行。
这老儿倒不是一付好对付的样子啊。先是穿着一身盔甲来接自己,表明自己可是行伍出身,不是个可任由你捏扁搓圆的欢喜砣,可是这下马威遇上比自己明显更有资本嚣张的张锋,马上就换了一付谦卑的模样,跟看上去那一付武人作风的样子大相径庭。
原本以为这公孙度不过是一个马上打天下的武将,只不过激几下,再捧几下他就会乖乖上套,然后跟着自己一条心跟袁绍对着干,眼下这么一照面,只怕要多费些功夫了。
“公孙太守无须多礼,再给你介绍几位重臣,这位是……”一一将甘宁,徐荣、满宠等人都介绍完,轮到吕布时,却吱吱唔唔的说不出口。
吕布是执金吾,原本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许昌,可是老曹和张锋都不觉得是刘协任命的官就应该听他的话,但一出门就后悔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就算别人不敢明说,可暗地里不一样说曹操手下如何如何胆大妄为,老是装病不上朝不说,还总是偷偷的撒着脚丫子往外跑……
公孙度却以为张锋是因为吕布的名声,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其实就吕布那一米九的身高,加上不怒自威,慑人心神的杀气,谁不知道他就是吕布?
“原来‘大温候’也到了,公孙度见过温候!”知道这吕布是什么名声,公孙度心里也是暗自感叹你张锋还真是疯,吕布你也敢带在身边啊?
却不料这平时听着只说是暴虐无常,杀人无数的吕布淡淡一笑:“吕布见过太守!”声音里平淡的倒象是刚搬来的邻居在打招呼。
“不知将军远道而来,有何指教?”虽然有吕布,张锋,确认了这行人确是朝庭来人无疑,可是谈到来使……公孙父子还是踮起脚尖后张锋身后看后面有没有一个印象中鼻孔扬得比百会穴还高的小黄门。
那才是专业宣旨的干活。
张锋诡异的一笑,从身后亲兵手里接过一卷明黄色的布帛,公孙父子眼睛一跳,还真就是他来宣了!
一个如同要大便般的马步一扎,张锋顾不得这姿势有多难看,实在是这几案太矮了:“辽东太守公孙度接旨!”
父子三人忙战战兢兢的跪下,周围那几层士兵也齐齐杵着几百只长戟单腿跪下,加上那些看热闹的百姓,明明有上千人却安静象是出了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