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别说了,省省力气吧,我离不离开是我的事情,北冥有任何异乱也由我自己担着,北冥寒轩见慕容倾冉咳嗽起来,赶忙也给她倒了杯热水。
突然,北冥寒轩神情有些激动的看着慕容倾冉,并且装出一副很腼腆的样子,说道:“你......你不会是在关心我吧”?
那副小媳妇受宠的模样,让慕容倾冉恨不能起来给他一拳,只见他十指交叉,微微低着头,那张白皙俊美的脸颊,飘染一抹桃红......
慕容倾冉不再说话,原本悲伤的心情,似乎也因为北冥寒轩这个动作而消散一些。
“对了,隐藏在轩辕军营的细作,你可有眉目了”?北冥寒轩见没人搭理他,也就不再那般。
“没有”,慕容倾冉无力的摇摇头说道。
“后日便要进攻古宿城.....可别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事情才好啊”,北冥寒轩呢喃道,桃花眼看向慕容倾冉时,却发现她已经转过头去。
“后日的作战计划,昨天下午你我只是商议了一个简单的部署,具体的.........”。
还没等北冥寒轩说完,慕容倾冉便吃力的抬起手臂,挥了挥说道:“这些事你看着办就行了”。
北冥寒轩顿时有些发愣,今天的她,反常的厉害啊,平日里她对战事非常上心,如今.....这是怎么了?好像她在轩辕军营的身份,比他要有权利得多啊。
“我有些累了,你出去吧”。
又是一句让北冥寒轩诧异的话,不过这次他并没有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端着那晚红枣莲子羹便退出营帐。
昨晚慕容倾冉前去哈撒其族的军营,必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否则.....她为何突然间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了呢?
慕容倾冉缓缓地躺下来,脑海中满是夜雨那张被烧毁的容貌,如此的严重,就算依靠现代的医疗美容技术,恐怕.....也很难彻底治愈,更别说这落后与现代的古代了。
她知道,若是夜雨的容貌没有得到恢复,无论失忆是真是假,他都不会与她相认,与她继续在一起的。
方才北冥寒轩说的那些,已经不是她心目中最关心的了,甚至,确定了夜雨没有死,他还活着之后,她就冒出一个想法,不想再参与战事,一切到此为止。
因为她当初这样做的目的,是因为夜雨死了,生无可恋,但夜雨却不能白死,她要让着天下来为他陪葬。
如今呢?还需要这样做吗?
其实,慕容倾冉满脑子都是夜雨,满脑子都在为夜雨烧毁的容貌而担心,却忽略了一个最严重的问题,即便夜雨恢复记忆,即便他没有毁容,他们之间的立场已经不同了,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再产生交集。
只因为夜雨是哈撒其族鹰雷的儿子。
如今的她,好似着了魔,脑子里拼命的想着,如何才能将夜雨被毁掉的容颜治好,如何才能让他与她再次走在一起。
在睿智精明的女人,毕竟是女人,现代不是有句话吗?恋爱中的男人女人,智商为零,除非有奇迹的出现,才能打破这种零智商,让他们恢复理智,当然,也可能变得更加不理智,就如当初慕容倾冉怀揣的目的一样。
在北冥寒轩离开营帐后,不多时,便有人送来一碗米粥,慕容倾冉喝完米粥,再次在无限想象中,昏睡过去。
而北冥寒轩却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轩辕澈新册封的两名妃子,尤其是那名寰妃。
虽然北冥寒轩找不出任何能够确定她就是细作的证据,但还是有一些小异常,映入了他的桃花眼中,一抹精明在他的眼中一闪即逝。
按理说,同是妃子,容妃反而整日笑容挂在嘴角,似乎捡了个天大的便宜般,也的确,若是在皇宫中,容妃想必也不会一下子越到妃位,而是先从贵人或者昭仪做起。
轩辕澈的一举一动,都让容妃十分的谨慎,然而寰妃却有些不同,她并没有表现出因为封妃而为家族高兴,为自己高兴的神情,偶尔的时候,她也在愣神或者只是淡淡的笑意,别忘记,北冥寒轩也是一国之君,对于后宫的事情,他还是比较了解的。
哪个女人被封了妃子,不是欢天喜地,亦或者争风吃醋,而寰妃好似懒得跟容妃争宠,有时候甚至故意让容妃来服侍轩辕澈,而她则会坐的远远的。
所以说,她不是有问题,就是一个隐藏太深的女人。
轩辕澈这两日,都在营帐内,除了寻欢作乐,便是喝的一塌糊涂,哪里还有做国君的样子。
而营帐外的太监,更是拿着皇帝没有话说了,他们唯唯诺诺的站在主营外,不敢再越雷池半步,曾经一起前来的六名太监,如今,只剩下三名,而其他的都被轩辕澈下令赐死。
至于原因,也很是无奈,容妃一改往日贤淑风范,自从很得轩辕澈圣宠后,变得有些嚣张跋扈,一个伺候的不小心,就会得到一顿刻薄的毒骂,更甚至,如那三名死去的太监。
因为不小心将皇上赏赐给容妃的玉如意摔在地上,但并没有摔碎,就被轩辕澈处以杖刑,被活活的打死。
轩辕澈连续几日的行为,令将士们有些心寒,更不明白为何一向以仁义治天下的皇上,竟变成这样?
傍晚来临,依旧寒风凛冽,北冥寒轩再次来到慕容倾冉的营帐,请示明日的进攻计划。
床上的人还在睡梦中,北冥寒轩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不敢发出一丝响动,生怕惊扰了她。
那女子平躺在床榻上,面容略显苍白,眉眼间的那抹灵动与睿智也消失不见了,她好似满面愁容般,即便在睡梦中,也不*稳。
北冥寒轩轻叹口气,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心中有些烦躁,明日进攻古宿城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军营,若是她如此心不在焉,恐怕.....多有不妥啊。
许久,床上的女子轻哼一声,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你怎么在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