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来找你啊?”翼然看看苏欣雨坐的那一桌说
我他一口气说:“又是一个为爱而卑的人。”
翼然淡淡的笑着说:“伊夕你好像有点答非所问哦。”
我笑着点点头说:“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翼然笑笑说:“这世上最难解的就是爱情,不要在这偷懒了,你这个老板娘多少应该做点事。”然后低着头继续看着账本。
我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那我该做些什么呢?”
翼然没有抬头说:“你去吧台那边去吧,那个调酒师好像有点忙不过来。”
我淡淡的说:“谢了,我觉得你比我更像这家店的老板。”
我朝吧台那边走去,还没走到就有一个服务员走到我身边说:“老板娘6号桌的客人找你。”
我不由叹气道:“看来今天真是老天也觉得我该休息一下了,竟然有那么多人找我。”我慢慢的朝6号桌走去,我看到一个冰美人,她独自一人坐在那里,虽然唇角间依然带笑,却给人如冬之梅花的感觉,她那如傲雪般的气质和我这家餐厅的感觉争相呼应,她如同一尊美丽的雪雕坐在那里,我看到餐厅里有很多男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的时不时的往这边看,但没有一个人干越雷池一步。而她好像也感觉出来了,嘴角扯出一丝冷冷的笑。
我带着笑容走到她身边说:“这位小姐不知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她抬起她那双如寒冰一样清澈冰冷的眼睛将我上下打量说:“本人比照片上漂亮,但是还是很普通。”
我向任何一个女人听到这话都会发火,但是谁叫我们是做服务行业的呢,只有忍了,我依然微笑着说:“那不知客人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她好象没有听到我的话似地说:“身材也只是一般,而且还是一个六岁孩子的妈了。”
我越听越不对劲,当然也越听越气,耽误依然一脸专业笑容的说:“对不起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冰冷的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上官辰如此迷恋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你也不要一直站着,我们坐下再说。”
看来还真是来者不善啊,我依然是一脸微笑的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说:“不知你怎么称呼?”
她想了一想自然自语道:“是啊,我还没有向你自我介绍,但是我知道你叫林伊夕。”然后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微笑道:“那是我的荣幸。”然后伸手去接他的名片,名片上写着:慕容雪,慕容集团CEO。
我不由看着名片说:“慕容小姐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她露出淡淡的笑容说:“谢谢你的夸奖,但是我从来就觉得这个世界是掌握在制定规则的人,所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应该做制定规则的人上人,其他人不过是制定者的棋子而已。”
我不由拍拍手说:“慕容小姐的见解还真是精辟啊。”
她好像没有在乎我的表现说:“我这次来是希望你取消和上官辰的订婚,上官辰从来就只有我配得上他,你这种平凡的女人不适合他。”
我不由感叹:“这个女人还真是自信啊,不过爱情不是自信就可以得到的。”
我微笑着说:“我确实不适合他,不过慕容小姐有怎么知道自己适合他呢?”
慕容雪露出自信的笑容说:“就凭这个餐厅里男人的反映,那个男人不希望娶像我这样一个相貌一流,才华非凡的女人,况且像上官辰那种优秀的人不就是应该有我这样优秀的女人相配吗?”
我不由脱口而出说:“慕容小姐还真是不谦虚啊。”
慕容雪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说:“谦虚是给那些没有真才实学的人用的,像我这种谦虚的话就会是虚伪了。”
我心里不由摇摇头,难怪上官辰不喜欢她,像她这种自信过头,任何事都一帆风顺的女人也许在工作上会是好伙伴,但是做老婆就有点累了。
我平静的说:“慕容小姐说的确实有道理。”
她好像有点不耐烦了说:“我只想问你你到底离不离开他,这里是五百万的支票只要你肯离开他,它就是你的,我想你的餐厅可以用这笔钱搞一个很好的扩建。”
我打开她伸到我面前的支票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想还是不用了,我觉得我餐厅现在的规模我很满意,而且现在不是我理不理开上官辰的问题,而是他肯不肯放过我。”
她不可置信的激动的说:“你是说辰他死缠着你,你骗人。”
我露出平淡的笑容说:“我有没有骗人你难道自己不知道吗?你确实很优秀,但是我想就算上官辰不和我在一起他也不会选择和你在一起。”
她冷冰冰的问:“为什么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我不如其他女人。”
我平静的说:“你不是不如其他女人,只是你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爱情,我可以告诉你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在情感世界里制定规则,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非理性的世界,根本无法制定完美的规则,如果你一开始就认为在情感世界里能够随心所欲那你就错了,因为就算你再优秀,在爱情里你不一定会胜利,因为爱情从来就与聪明无关。”
她越听越气愤说:“你不要说的好像你很懂似地,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不可能,我想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过,既然你不肯离开他,那就请接受我的挑战吧。看看谁最后会胜利,不过最后赢得人一定会是我。”说着就拿着包气冲冲的走了。
我叫住她说:“慕容小姐你的支票没有拿。”她气愤的接过我手中的支票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我不由感叹:“如果我真的懂得爱情,我现在的感情就不会一塌糊涂了。”
翼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我身边说:“那个女的又是谁,看来你最近的女人缘蛮好的。”
我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说:“是啊,不过是一个不懂爱的人罢了。”
翼然托着下巴说:“伊夕你最近变成哲学家了。”
我扯出一个笑容说:“谁说不是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