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睡了吗?”翼然坐在阳台上看着远方,喝着茶背对着我问
我向他的背影慢慢拿着毯子走去说:“睡了,天气转凉了,晚上还只不要总坐在阳台上,小心着凉。”然后慢慢的将毛毯盖在他的身上。
他接过毛毯平静的说:“我也不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每晚在坐在阳台上看看上海的夜色。”
我叹一口气走到阳台钱用手撑着阳台的扶手说:“是啊,上海的夜色确实很美,五光十色的,但是上海的也好像出来就是属于那些富人的。”我转过头看着正在喝茶的翼然。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说:“是啊,所以不知有多少人希望在上海这块宝地闯出一片天地,而争斗着。但是他们却忘了游戏规则永远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制定了,即使他们再怎么争斗,道最后也可能变成炮灰,但是他们却翼然为了唯一的成功机会而做垂死挣扎,希望自己是最后那个成功者。其实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富人手中的棋子。”
我看看那远方传来的五光十色不由得轻笑道:“我们大家都是命运的棋子,所以作为棋子那又如何,有多少人能逃出命运的安排。”
翼然叹一口气说:“是啊,我们没有一个人逃脱的了自己的命运,我们只能接受或是反抗,可是又有多上个人是能真正逃脱自己命运的,上海是一个紫醉金迷的城市,这里有着人性的欲望与本性,一天不知多少人为了自己的欲望与生活而疲于奔命。”
我不由得看看远方说:“是啊,我们既然改变不了它就应该去适应它,直到它真正的适合你为止。”
当我们正在感叹的时候,一个我们非常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思路: “你们这么晚了还不睡,在这里干什么?赏月吗?不对啊,今天不是阴天没有月亮吧。”景灏穿着睡衣慢慢的向我们边走来边说
看着他那可爱的卡通熊睡衣我不由的好笑的说:“你的睡衣真可爱。”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兴奋地问:“可爱吧,和我很配吧,是乐然帮我选的,那小子的眼光可真不错。”
我心里不由得好笑的想:“乐然那小鬼还真是调皮啊,不过我还真是服了景灏,多三十几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地,要是不熟悉的人还以为他得了年轻妄想症呢。”
景灏看着我一个人在那里呆呆的笑着,充满疑问的问:“伊夕有什么事那么好笑,我穿成这样很好笑吗?”
我想着自己的事情去了没有回答他,他有转向翼然问:“翼然我这样穿有什么不对的吗?”
翼然忍着笑平静的说:“没什么不好的,我觉得蛮可爱的。”
景灏这才放下心的说:“就是啊,我也觉得蛮可爱的,和我超配的。”
我看着他那自恋的样子,不由得好笑,但我还是忍下去了问:“景灏这么晚不睡你出来干什么?”
他摸摸头说:“我睡不着看见阳台上有光就想看是谁没睡,没想到是你们。”
翼然关心的问:“你为什么睡不着啊?不会是想家了吧。”还不忘逗他说
景灏一脸纠结蹲在翼然脚边问:“你们说我这个哥哥当得是不是很失败啊?这么怕弟弟,而且家里的经济大权全都被他掌控了,我的信用卡都被他停了。”
翼然拍拍他的背说:“你不失败,你只是没有你弟弟聪明,没有你弟弟狡诈而已,你这样是单纯,式可爱。”
景灏叹口气说:“我知道你说这些只是在安慰我,在我这种家庭的孩子像我这样的个性叫做傻,叫做一事无成。我也像弟弟那样为家族里的生意出一份力,可是做生意我就是不会,我只喜欢弹琴,搞音乐。其实我有时在想如果娶了那个母猪能为家里出一份力,我大不了就娶了她算了。”
翼然听着他的话惊奇的看着他问:“你真的这么想?”
翼然不确定的说:“想是这么想但是一想到要和自己不爱的人结婚,而且还是行母猪一样的女人,我就没有舍身取义的勇气了。”
听着他的话我和翼然不由感叹道:“是啊,只有和自己真正爱的人结婚才会幸福。”
翼然看着躺在他腿上的景灏说:“我们几个人中就只剩你一个人能够义无反顾的追求爱情了,所以请你一定要和自己爱的人结婚,要不然我们几个人也还真是可悲。”
景灏听了翼然的话突然振作了精神说:“你这么说我的幸福不止为了我一个人,也是为了你们,看来我的任务重大。”
看着他的样子我和翼然相视一笑点点头,景灏握着拳头站起来说:“为了我们大家的幸福,为了不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我决定要反抗。”
我和翼然差点没被他气晕过去,他不是很早就说要反抗吗?看来他还真是少一根筋啊!
在这寂静的夜里只听得到景灏那极具气势的决心,不知在这夜色过后的明天将又会有什么事发生,什么人出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