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不了兜着走。”完又重重的再燕七的肩膀上拍了两三下,盯着燕七,“这件事情我看就这么算了,怎么样?”话时,明显带着几分不耐的阴狠。
旁边几位侍卫人也跟着帮腔:“就是这个婊子惹得咱们队长扫兴!这会儿装可怜啊,趴在地上就想算了啊!喊她过来,陪我们大人一起走!我们不再找你麻烦。”
燕七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为了一个姑娘啊。这帮蠢货没准是调戏了琴师歌姬,人家都是“性之都”花大把金币请来的,用不着去卖身赚钱,你要人家脱衣服,那是铁定不会干的啊,这里姑娘多的是,随便拉一个就能让你干,但是偏偏要一个干净的姑娘上马,人家自然要闹了,这是啥?这叫强*奸!靠!妓院里玩强*奸,真的操蛋。
那姑娘倒在地上惊恐战栗,一身的酒污,头凌乱掩映着五官,燕七也看不清楚是哪一位琴师。
燕七摇摇头:“,老子都了不成,谁还在乱放狗屁?好大的臭味。”
“你不行,你算什么东西,我要谁就要谁,怎么你还真和我较上啊,这个姑娘我是要定了,怎么着你,你再个“不”字试试!”那大汉咆哮道,一口口的口水喷了燕七一脸。
燕七抬手抹去脸上的口水,顺势抄起手边的一个酒瓶子,时迟那时快,一把轮向眼前的侍卫长。
“砰!”琉璃碎裂,血液的芳香一下子充斥在了房间。
那侍卫长被燕七一瓶子被砸在脑门上,一时有些懵没反应过来,傻傻的愣在当场。
燕七怒喝一声:“我**,跟爷叫板,日你个仙人板板,兄弟们,关门打狗!”
“性之都”的众人没少见这阵势,只是今天闹事的是一等侯爵查隆领主大人的侍卫队的队长,所以才一忍再忍。现在见燕七摆明要动真格得了,众人一呼百应,呼喊着抽出身上的家伙,朝醉醺醺的几位侍卫冲去。
那些护卫虽已是醉眼朦胧,但是毕竟都是见血眼就红的士兵,一见刀光闪闪,酒意顿时减了大半,挥动着兵器和“性之都”的众人厮杀在一起。
一时间,低级的魔法、崔璨的斗气,乒乒乓乓的撞击在一起。
整个“性之都”仿佛燃烧了起来,光明一片,缤纷的色彩让远处围观的众人一阵惊呼。
燕七,站在场外,冷冷的注视着拼杀的众人,高声的问道:“我们“性之都”的姑娘怎么样啊,是不是还不够火爆,几位官爷要不要加料啊!哈哈……”
“加料,我加你瘪三的猪头,操,过了今晚,大爷一定给你好看!”侍卫中的一位气冲冲骂道,“别让老子在杀到你跟前,不然老子将你这个杂种劈成一百段,滚开!别当我路,老乌龟!”
“看来咱们都中的兄弟太怜香惜玉了,没能够让身下的姑娘好好享受,竟然还有力气脏话,弗雷多、雅各布、丁尼,你们怎么侍候客人的啊,不想扣了月钱就给我卖力招呼!”燕七呵斥道,“几位长官酒喝多了,给他们败败火气!”
弗雷多一听燕七如此,他一向比较机灵,知道三爷如此吩咐一定有所凭仗,于是放开手来:“哈哈,丁尼,昨晚被你婆娘榨干了啊,三爷让你给这大胡子败火,你还一个劲的放火球,这不是糟践咱们几位侍卫大人吗,就不能来个大的,以毒攻毒,哈哈,哥几个加把劲啊,干得漂亮,没准三爷还有打赏呢!”弗雷多一边叽叽呱呱的叫嚣着,一边马不停蹄的劈出一道道的风刃。
大胡子一伙人被弗雷多的话挤兑的哇哇大叫,怎奈半斤对上八两的,棋逢对手,谁也不输谁给谁。
燕七虽然闲着在一旁观战,但是嘴巴却没一刻闲下来,恶毒的话跟烟幕弹似的飞向对方的阵营,把大胡子一干人气的七窍生烟:“啊哈,几位大爷,吃也吃了,玩也玩了,做兄弟的不能不厚道,这样吧,看在查隆大人的面子上就给各位打个对折,随便敲断一两个胳膊腿算了,咱家也不会为难诸位兄弟的,这年头,做跟班的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对吧?”
“少在老子面前放你的狗臭屁!”其中的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咬着牙骂道:“你算哪根葱,老子不给你收保护费就是给你面子了,你少在老子面前充大爷,有种的过来和爷爷我比划两下!”
燕七嘻嘻一笑:“谁又在放狗屁啊,子是你吗,呦,想当我爷爷啊,看来你得到死神那里等我了!兄弟们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杂种,砍一刀一个金币,砍了胳膊十个金币,砍了脑袋吗,一百个金币,哈哈——”
对方虽然带着酒意,但是其中也是不乏厉害的家伙,那大胡子果然有些本事,就在燕七忙着戏谑的时候,已经有两三个“性之都”的人被他放倒在地,而且还顺势冲到了桌子前,一刀斩向地上那个浑身颤抖的姑娘。
燕七微微皱眉,一边飞快的弹出十余道冰刃,一边迅的扑身而上,在场中一个拧身,躲开了对方凌厉的斗气,顺势在地上一滚,牢牢的将那个姑娘抱在怀里。
燕七微微一愣,因为他感觉入手一片温软,彷如抱的是一团棉花,同时鼻孔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绝对不是“性之都”里的姑娘们身上的那种脂粉香或者衣服上的熏香,你这是一种淡淡的花草香味,虽然淡,但是嗅起来却让人感却那般的舒服。
不过燕七哪里还敢继续的陶醉下去啊,就在他痴迷的那一瞬间,已经被对手抓住了机会,一刀劈来。
“三爷心!”许多人呼喊,其中还包裹一丝弱弱的甜美的声音,竟然来自怀里的姑娘。
燕七暗骂一声“糊涂,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也跟着一闪,避开了对方最强劲的攻势,但是由于怀里抱着一位姑娘,身手立时现出劣态,一个不慎,左手臂被对方的刀芒划过。
不过燕七也跟着一个前冲,在对手惊喜的瞬间,飞起一脚,揣在对方的弟弟上。
“我呸,让老子流血,你他就去做死太监吧!”燕七狠狠的吐一口口水,抱着怀里的姑娘跳出拼杀的范围。
“操!”燕七大骂一句,一把抓起壶酒,浇在伤口上,疼得他呲牙咧嘴,血污冲洗的差不多了,迅的撕扯下一段布条,牢牢的包扎起来。
“七,你怎么如此不心。要不要我去把他们全做了!”
不知何时,燕七身后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燕七倒是没有什么惊慌,仿佛见到老朋友一样,随便的打了声招呼。
但是燕七怀里的姑娘却不经意的打了个冷战:谁敢这么直呼三爷的名讳啊,竟然还带着责备的味道?口气如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