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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金乌西坠,玉兔东升,高远苍凉的夜空之上零星的散布着七八颗星,预示着明天将是一个干净晴朗的天气。
金银城某处的一座深宅大院,大客厅,十七八个人围坐一圈。
福斯咱们打交道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来这么一下子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独占那里的宝藏吗?一位一身华服的五六十岁的老人一声冷笑,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的盯着眼前的这位怒目圆睁的壮汉。
壮汉一身皮甲戎装,看上去甚是威武,身高将近两米,一双手有蒲扇般大,浑身充满了爆力和力量感。
福斯似乎对老者的问话根本就不买账,冷哼一声:保罗,你这大声音干嘛,声音大老子就怕你啊,我告诉你,少跟我来这一套,别人怕你乌鸦商会,老子我不怕,有种单挑,打群架,老子手下一队人马,你别不服气。
老者保罗明是乌鸦商会的副会长,一身修为已经达到五阶的中游,但是一向养尊处优,哪里有人敢如此对他话。不过面对眼前这位杀人不眨眼的兵痞子他还真的没招,悻悻的冷笑一声:我不和你那么多,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想得?
想什么想啊,不管这次得到多少东西,我们八你们二,还用商量吗!福斯无所谓的道。
一闻此言,保罗噌的站了起来,脸色气得白,指着福斯道:你什么?我们二,你们八,你开什么玩笑,我看你简直是疯了!
怎么?嫌多?那我们九,你们一算了!福斯大声道。
哼,福斯,虽然你手中有人,背后也有查隆领主大人给你撑腰,但是我还要告诉你,做人不要太不识抬举,你别忘了我们乌鸦商会背后的势力是多么的盘根错节。把我们逼急了,你一样落不到好处!
老家伙,你知道你在和谁话吗,信不信我这就一句话灭了你们乌鸦商会在曼托克行省的堂口,希望你话之前想想你的身份,跟我玩恨得,你还差得远。
你你你保罗脸色气得白。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别再老子面前指手画脚,老子不喜欢这个,你不过是乌鸦商会的一个的副会长,别再我面前充胖子,和老子玩狠的,老子手下一群战士,你玩得起吗?福斯冷眼嘲讽,望着保罗气得颤抖的身体。
半天,保罗倒吸一口气,总算平静下来,声音冰冷的道:我不和你这个疯子一般见识,老实吧,蟒浮之森的事情,利益怎么分配,我要一个真实的答案。
我已经过了,我们查隆领主大人占有八成,剩下的两成是你们乌鸦商会的。福斯眼睛一瞪,像是怕对方再听不清楚似的,大声吼道。
保罗一屁股坐下,道:开什么玩笑,我们两成,你们八成,你认为没有我们你们能顺利得到那里面的东西吗?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你当老子闲的蛋疼了来着和你墨迹,八成就八成,一都不能少。福斯眼底的冷笑一直未断,他倒要看看眼前这个老狐狸想和自己玩什么把戏,他就一口一个牙印,咬死了八成,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活?
你们实在逼人太甚,要知道凡事不要做得太绝,八成?你也不怕烫手?保罗的脸色已经难看到几,如果福斯不是代表查隆领主的贵族和军方的实力,只怕他早就翻脸了。
毕竟福斯的身份实在太让人敏感,他不仅是曼托克行省的军队的一指挥官,更是手下握着一直万人的兽龙军团,可以在曼托克行省除了查隆领主,他就是最有实权的人物,而更让人头疼的是,福斯和查隆的私交很深,所以,连离间挑衅的可能都不可能,正所谓鸡蛋没缝,累死苍蝇。
而保罗只不过是乌鸦商会的副会长,虽然也有一定的关系,但是他又如何能够和一个兵痞子真正的争执,随便安插一个造反的罪名,就让他够死十万次的。就算他是乌鸦商会的一个大人物,只怕一到紧要关头,谁也不敢庇护他,更何况,他也知道乌鸦商会其实水很深很深,连他都看不清,在明面上他是一个很了不得的副会长,其实在商会中根本就没有多少权力和话语权。
人和壁虎一样,都有断尾自保的天性,没有谁会为了一个人物去得罪一个大的政治建筑。
福斯知道戏弄够对方,这才用他那带着男性魅力的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道:哼,我来之前,领主大人告诉我一句话。
什么话?
领主大人对我讲,在金银城一定要不能丢贵族和军人的面子。我想保罗会长不会不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吧,别的还让我多吗?
保罗一愣,低头沉吟:不能丢了面子?什么意思?什么叫不丢面子,难道难道那查隆的意思是,他们要占有六成,剩下四成才给我们?这也太狠了吧
想了一会,保罗呵呵一笑:你家大人的意思实在开的有些苛刻啊,照你们的,你们岂不是至少要占六成吗?
我什么都没,这可是副会长一的啊!福斯很无辜的道。
哼,老狐狸!保罗心中暗骂一声,不过他还是挤出一丝笑意:我看这样啊,这也不是我们乌鸦商会和你家大人一次合作,我们五五分成怎么样?心想,这一次还试探不出你的底线,我岂不是白活了。
望了保罗一眼,福斯眼底的那一丝冷笑丝毫不加掩饰,朗声道:好,就五五分成!
这一次轮到保罗和他身后一群男女大吃一惊,一个个向吞了一颗鸡蛋一般,张大了嘴巴,一是竟忘了话。这福斯回答的也太爽快了吧,根本就没做思考,自己一提出来,他竟然立马就同意,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还是保罗这条老狐狸最先醒过神来,一声干笑:福斯,你没和我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五五分成也是你提出来的,我都赞成了,你还有什么可的?难道还反悔不成?道这里,福斯的眼睛又瞪了起来。
不敢不敢!虽然这么,但是保罗依然感到哪里有什么不妥,可是一时将整个事情想一遍,却现不了到底是哪里不妥了,他一阵苦笑,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