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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悲呼一声,眼看那大地蚓螈已经几乎就要跑到了自己的面前,险些就要能触碰到自己的脚了,张开的巨嘴虽然没有恐怖的牙剑,但是那黑乎乎没有尽头的巨大口腔,犹如一个漆黑的无底洞。
就在这个时候,燕七已经心中绝望了,忽然就身后传來一声怒吼,铿的一声,一道强烈的能量光波狠狠的撞击在了大地蚓螈的头部。
而这爆炸之力的反震荡,也直接将燕七推送出去十多米。
老酒鬼的身影从燕七斜侧窜了出來,身形一晃就站在了燕七的身前。
老酒鬼单臂一挥,一把握住焚天轮奋力挥舞,最后一声吼叫,焚天轮叮的一声,那上面的巨大弹簧将焚天轮的附带簧片和轮刃射飞,狠狠的刺进了大地蚓螈的脑袋上。
噗噗噗
大地蚓螈的脑袋显然比它的身躯要脆弱许多,血化之后的巨牙,似乎还没有调整到完美的状态,再加上弹簧的力道确实惊人,所以那二三十道轮刃居然透体而入。
可就在这个时候,酒皇辛德勒惨哼一声,眼看大地蚓螈那巨大的尾部挥舞过去,嚓的一声,无法硬抗的酒皇悲呼之中连连后退。
最后噗通一声,被砸飞在了地上,双手压住自己的胸口,口中鲜血疯狂的涌了出來。
而那大地蚓螈被老酒鬼的轮刃刺穿,伏下脑袋悲鸣不已。
但是被撞开的燕七在这一刻,实力已经恢复了一大半,他知道根本不能给大地蚓螈机会了,不然,三人就全的嗝屁。
他左手一抄,紧紧握起钨钢银枪,杀!大喝一声,狠狠的朝大地蚓螈的头部钉了上去。
被老酒鬼打得晕头转向的大地蚓螈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被燕七银枪生生的钉在了地上。而它的身后正有着紫睛盘舌蟾拖拽住,所以任凭那大地蚓螈如何的摔打扑腾的挣扎,却再也无法挪动半分了,很快,它的力气也耗尽了。
钨钢银枪刺穿的部位不停的流淌出鲜血來,大地蚓螈的咆哮嚎叫声音渐渐式微下去,渐渐变得无力。
酒皇辛德勒就躺在燕七身边不远处,脸色苍白,看来受伤不轻。
燕七清晰的看见,老酒鬼的胸口被划破了一条可怕的伤口,几乎将拦腰劈作两半,尽管他奋力的用双手捂住了伤口,但是那伤口实在太大了,森森的一排肋骨还是清晰可见。
酒皇的喘息急促而沉重,他的口鼻同时涌着鲜血,死死盯着夏亚。
臭,臭,子,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将我的酒囊给我
燕七呆了一呆:你,这样还能喝酒?
还不,快,我就要不成,了老酒鬼到这里,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一下子摔倒在地。
燕七这才醒悟过来,一把扯下老酒鬼背后的酒囊,轻轻托起他,将烈酒慢慢的灌进他的口中,跟着一股浓烈辛辣的酒味弥漫开来,不过,在那种辛辣中却带着一些淡淡的清凉和一股怪异的味道。
真正令燕七惊讶的还是那一种清凉的感觉。
要知道清凉是一种触觉,可是诡异的是一闻到那酒香,燕七竟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一股子冰凉凉的味道,似乎那冰冷贴着自己的身体肌肤流过一般。
随着那酒慢慢的流进老酒鬼的口中,他的苍白脸色开始慢慢恢复红润,这一下把燕七更是惊讶不已,这是什么酒,竟然能够如此奇效。
不光如此,那被大地蚓螈抽砸的伤口也正以肉眼可见的度慢慢的修复着,看这效果,虽然不能比**戒的生命气息补充修复功效,但是,相差也不会太多。
燕七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嘴巴,虽然他也很想尝尝这酒的味道,不过知道老酒鬼此时正需要,所以他也不敢轻易的去喝。
酒液顺着老酒鬼的嘴唇缓缓的灌进去,沿着咽喉在体内轻轻一转就化为了金红色的能量,流向他的四肢百骸。
紫睛盘舌蟾在大地蚓螈的身后一直压制着它的巨尾了,身体两端被定住,大地蚓螈只能无力的扭动。
此时老酒鬼已经有些力气了,燕七将他搀扶到一旁,随后一步步的走向犹在反抗的大地蚓螈面前。
走到大地蚓螈身前两丈处,燕七停下了脚步,突然他咧嘴一笑。
大地蚓螈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战,看着燕七的微笑,他竟然感受到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燕七对它现在就是玩弄,大地蚓螈就如砧板上的肉,现在是他收取战利品的时候!
起!
燕七大吼一声,双臂在胸前一阵画弧,空中不断的吟唱。
随着他的动作,就见在他的身前,大地蚓螈身体的周围,所有的泥土拔地而起,悬浮在空中。
呼呼
浮尘旋转一下,迅的凝聚成上千根大地之矛。
而燕七再是一笑,双手手背向下,往下一送,大地一阵晃动,就连酒皇和魏登都惊骇了。
大地随着震动,一颗颗的大地之刺竟然生生的从地面旋转着钻出来。
我靠,老子不信这还灭不了你!
杀!
不管是大地之矛还是大地之刺,在燕七一声怒喝声中纷纷飞动起来,全部砸向大地蚓螈,纵然大地蚓螈皮糙肉厚,也经不住燕七这不要命的攻击啊,而它又避无可避,简直就像一个死靶子一样,等待燕七的疯狂攻击。
噗噗噗噗
燕七心中一阵大爽啊!什么事情能比出气事更爽快呢?酒皇笑呵呵的看着,紫睛盘舌蟾则是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睛,心中一阵大呼:太暴力了太暴力了
燕七一连出三轮土系魔法的攻击,最终大地蚓螈彻底的不能动弹了,浑身上下千孔百疮,血迹斑驳。
过了许久,大地蚓螈身上的粘稠血液被风吹得凝结起来了。
咕呱
魏登一声的兴奋的大叫,庞大的紫睛盘舌蟾本体迅的变为人形模样,兴奋的跳了起来,一把扯破衣服,他身上的那些黑色的文脉正一的消失。
燕七也很兴奋,毕竟大家都相安无事,虽然都各自受了一轻伤,但是,那个似乎并不算大问题。
魏登将衣服往身上一缠,从地上捡起他的大剪刀,大步的跨到大地蚓螈的头部,冷哼一声,咔嚓一剪剪了下去!